一百二十九章 萌太蕭郎(生了)_退婚:傲骨嫡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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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章 萌太蕭郎(生了)(1 / 2)

退婚傲骨嫡女!

婁錦朝外追去,一路上冷風如刀,一片一片地從她的耳側刮過,那是一種刺痛,如同被刮型一般痛楚。

眼見著娘跌跌撞撞的身影停留在那狂狼激湧的江邊,婁錦的心猛地一提。

“娘!”瞳孔劇烈收縮,婁錦震驚地望著那皎月一般的女子站在江邊,輕裾飛揚,衣袂如風。

方芸兒雙眼含淚,她在想,世上再沒有比她還要諷刺之人了。她有什麼資格讓蕭郎對自己如此好?

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抹身影,羊馨,這個女子,她的癡情和溫柔小意,這十幾年來均未改變,如若不是自己,她何至於此!

方芸兒搖著頭,婁陽,你騙地我好苦。

她每每看到蕭郎身上的鞭痕,都微微有些心疼,可現在想來,那鞭子仿佛是一鞭又一鞭抽打在自己身上。

難怪,難怪當初羊馨那般理直氣壯,那樣堵說自己。

而,更讓她嗤笑的是,婁陽,他明明知道她和錦兒的身份,卻在這十幾年來無動於衷。

她可以怨可以恨,也可以被他如此冷漠對待。

可錦兒呢?

錦兒是他的親生女兒,他怎麼可以容忍彆人在背後那樣議論錦兒,他如能做到!

一陣冷風吹起她的發絲,她隻覺得恨,無儘的恨意。

當初蕭郎用他的愛包裹住了她的恨,她覺得命運之輪已經開始了運轉,掌舵之人送給她最為幸福的帷幕。

可撕開這一切,竟是如此血粼粼的真相!

叫她如何再麵對蕭郎,又如何去麵對蕭家上下?

婁陽,他幾乎毀了她一輩子,在她以為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卻撕裂了她的幸福,告訴她這個世界何其諷刺!

可憐啊,可憐了她的錦兒。

錦兒定是早就知道的,她本就覺得錦兒這兩年來的行為變得有些古怪,而那個詛咒,想來也是錦兒散播的。

她可憐的女兒,一開始知道的時候,該是如何心痛,該是多麼恨啊。

都是她這個做娘的蠢笨,都是她這個做娘的虧待了錦兒。

“芸兒,彆往後退,彆走。”蕭郎站在江邊,他有些懼怕地朝前緩緩走著。

雙眼緊緊盯著方芸兒的腳邊。

狂狼席卷,有些已經打在了岸邊,沾濕了方芸兒的鞋麵。

蕭郎懼怕極了,他知道這狂風浪卷的天氣下,隨時都可能出現意外。

婁錦忙跪在方芸兒身前,道“娘,如若您再後退一步,錦兒立馬跳入這江中,死在您的麵前。”

聞言,方芸兒驚地周身都冰冷麻木。

婁錦見她身子有些軟,便道“快朝我這兒來。”

方芸兒行動遲緩,婁錦也怕她一個踉蹌,人和孩子都得出事。

“錦兒,娘對不起你,娘對不起蕭郎,也對不起羊馨。”

狂風卷來,她晃了晃,婁錦的心幾乎瞬間提高到嗓子眼。

努力壓低自己的呼吸,好讓自己冷靜下來。婁錦才道“沒有的事,娘,是婁陽,是婁家上下欺騙了娘。那樣精密的布局,娘又如何能知道?錦兒隻認是娘生的,錦兒隻認娘。錦兒還要等著弟弟妹妹出來,看錦兒出嫁呢。”

出嫁?

方芸兒微微一愣,錦兒現在的身份,該如何嫁地出去?

婁府沒落成這樣,錦兒身份尷尬,一不是蕭家的女兒,二也被婁府踢出了族譜。方芸兒咬了咬牙,她究竟做了什麼孽,要女兒跟著她忍受這樣的懲罰?

蕭郎深深地望了眼方芸兒,“你既覺得對不起我,難道就這樣丟下我嗎?我受了那些鞭刑,難道是白挨的嗎?我既有膽子冒充那惡賊,自然要護著你一輩子。還記得在羊馨的墓地前我說了什麼嗎?”

他的聲音洪亮,有如寺廟裡的眾多佛音穿耳而過。

一聲一聲融入她的記憶力,她頓了頓,想起了他們一道去給羊馨上墳之日,他說的話。

他讓她憐惜他,莫要讓他孤單地過。

她頹然一笑,抬眼看向蕭縣公,那目光恍若是釘在了蕭縣公的眼上。

一陣狂風襲來,婁錦眯起了眼,一步一步朝方芸兒走去。

許久,方芸兒才歎了一口氣。

許是在蕭郎眼中看到了那抹心痛和擔憂,許是想起了他那日所言,許是蕭郎被鞭笞那日的情景再次浮現。

她隻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去,頹然一坐,便坐在了岸邊。

激冷的水湧了過來,婁錦忙拖著她朝內挪去。

她被江水打濕的衣袂令她臉色蒼白,貼著方芸兒的耳邊,她低聲道“娘,我知道,我從十二歲那一年便知道婁陽是我的親生父親。可這事情已經過去了,沒事了。您好好休息,錦兒陪著您,爹爹也陪著您。錦兒乃是天之驕女,往後的日子絕不會差到哪兒去。便是沒有入蕭家族譜,我還是您一介郡主的女兒,是世上最為護短的固倫公主的外孫女,是大齊最富盛名的婁錦。”

她篤定地說著,這是她這一輩子說過最為狂妄的話了,可這話,娘愛聽。

她微微眯起眼,蹲在了方芸兒身前。

皎潔如月的臉上杏眼神采飛揚,唇角含笑,猶如一朵開在雪上之上的傲骨紅梅。

她婁錦,即便是被父親如此拋棄的女兒,也絕不輸給任何女子。

這便是,她的驕傲。

被婁錦那樣傲然的目光所激,方芸兒幾乎是怔住,她的錦兒長大了,從什麼時候,十二歲那年嗎?

現在的錦兒,麵對一切從未有過一絲懼怕。更是在這樣被解開創傷之時,也如此淡定從容。

方芸兒微微歎了口氣,心卻一陣激蕩,她抿著唇,好一會兒才展顏一笑。

“好,好,娘的錦兒是娘這一生的驕傲,既有錦兒這樣的女兒,娘也不能給你丟臉。”她緩緩站了起來,沉重的肚子讓她動作極為緩慢。

對上蕭縣公的眼,方芸兒卻沉靜了下來。

她道“蕭郎,我欠了你十幾年,該是要用一輩子來還你。你……”她頓了頓,低了下頭,又抿了下唇。

“你,可還要我?”說這句話之時,她的手拽地緊緊的,衣裙被她的潮濕的手幾乎揉捏成褶皺。

蕭縣公嗬嗬一笑,大步流星朝她走了過來。

他猛地抱起她來,將她擁入懷裡。“除了你,我還有誰?”話剛落地,他便是嚴肅囑咐了起來。

“你既知道你欠我的,往後可不能如此嚇我。你隨我回蕭家,就算錦兒不是我親生,她也喚了我爹爹這麼長的時間,我也習慣了。”

方芸兒微微有些緊張,她不知道再次入蕭府,麵對的是怎樣的臉色,她會給蕭郎帶來什麼麻煩嗎?

可是,還不等她細想,一陣劇痛襲來。

方芸兒當即叫了出來。婁錦忙起身道“娘,您怎麼了?”

“好痛,錦兒,我好痛。”

素手切脈,婁錦雙眼一凜,“爹爹,娘要生了。”

蕭縣公眼中閃過一陣慌亂,他可是頭一次遇到老婆生孩子,剛聽到這個消息,雙腿微微有些發軟。

一向冷靜自持的蕭縣公登時沒了分寸,隻一遍一遍重複著,“怎麼辦?啊?怎麼辦?去哪裡?要生了啊。”

婁錦在一旁看得悶笑,奈何娘這身子可經不起他耍寶。

“快回家吧。家裡穩婆也已經準備好了,奶娘也都在,我在一旁護著。娘方才動了胎氣,孩子要出來了。”

“回家?哦,回家,趕緊回家。”蕭縣公傻乎乎地朝著西方走去,婁錦在後提醒道“走錯方向了。”

方芸兒忍著一肚子的痛,看蕭郎幾乎是癡傻了一般,也不禁笑了出來。

她伸手輕輕壓住蕭郎的手,道“沒事,會……啊,好痛。”

“還沒事?”蕭縣公頓時就像那熱鍋中的螞蟻,方芸兒剛說沒事的時候他還舒心了下,一聲尖叫,又恢複到原始狀態。

婁錦不禁翻了下白眼,忙在前麵引路,便不斷加快速度奔跑了起來。

方芸兒痛得額頭冷汗涔涔,眯起眼的她見到前方奔跑的身影,心一陣顫動。

好在,她還有錦兒,她還有蕭郎。

蕭郎用愛將她的恨包裹,錦兒更教會了她堅強。她搖了搖頭,活了這麼大的歲數,竟還比不過自己的女兒。

剛到蕭府門口,婁錦便見到了站在門口的流螢和烏嬤嬤。

她沒有廢話,道“流螢,叫人燒水,烏嬤嬤,把穩婆和奶娘叫來,娘要生了。”

全府上下幾乎沸騰,沒有誰敢把方芸兒這一胎忽視了去。

方芸兒這一胎從剛懷孕開始便倍加小心,以蕭縣公為首的蕭家上下,沒一人敢懈怠。

當初混入一個奶娘和一個丫鬟,被婁錦賜以極刑之後,更沒有人敢掉以輕心。

下人們紛紛聽從命令,嚴陣以待。

蕭縣公將方芸兒放在床上之後,便愣愣地站在那,他雖低著頭與方芸兒說著,不會有事的。

可見婁錦在一旁,他還是問,“我該做什麼?錦兒,你一定要讓你娘母子平安啊。”

天啊,婁錦從不知道,一個男人可以如此嘮叨。

更何況,此人是一貫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冷靜少言的蕭縣公。

婁錦不住點頭,反複說了幾遍,便把蕭縣公請了出去。

她可沒敢讓蕭縣公在此添亂。

方芸兒的尖叫聲一聲高過一聲。

流螢命丫鬟們把熱水送進去,又送了在燈火下燒了遍的剪刀,便在門外呆著了。

她和烏嬤嬤互相握著手,都緊張不已地朝內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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