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婁錦上門找茬_退婚:傲骨嫡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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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婁錦上門找茬(2 / 2)

這瘋狗咬上了,可是麻煩不小。

便是在婁錦身旁的沙俊也停下了嬉皮笑臉,凝起眉來看朱瑞。

“哎喲!”隻見著朱瑞嚇了一跳,猶如被電著了一般,傻傻地站在那,卻不知道如何應對。

三皇子立即拉了他一把,小石子一彈開,那惡狗便躺在地上暈了過去。

朱瑞驚得臉色煞白,心有餘悸地看向三皇子,忙低頭道謝。

婁錦看著,眉頭微微一挑。

心中的疑惑卻如何都沒有退下去。

她的眼一低,雙眸有些銳利地看了眼朱瑞的手掌心。

根據沙俊的消息,朱瑞沒有學過武,手心應該是她看過地那樣光滑而且隻有執筆的地方才有剝繭。

她尋思著看去,卻被眼前那包裹著紗布的手給閃了眼。

“不知道城主大人這手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傷了?”右手乃是文人武士最為重視的。

文人靠筆為生,武士靠劍為生。都與右手有關,聽聞前朝的時候,有一丞相的手被兒子給弄傷,雖三個月後就好了,可他當時盛怒之下,驅逐了兒子。

這事在前朝還拿鬨得沸沸揚揚。

婁錦心中隱隱有著什麼不好的預感,她環視了周圍一圈,卻沒看到朱夫人的身影。

朱瑞皺眉哼了聲,“賤內不知道分寸,送湯碗的時候傷了我的手,今早我命她麵壁思過,我的手沒什麼大礙,隻是手被狠狠脫了一層皮。”

這話一出,屋內幾人都沉默了。

婁錦唇角掛著一抹笑來,太巧合了,就在婁錦他們來之前,這朱夫人被關起來麵壁思過?

朱夫人和朱瑞夫妻多年,若是夫君有什麼問題,她一定是最先察覺的。

左相見眾人都沒怎麼說話,他便笑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他見三皇子這身打扮,定是不想要彆人認出來。

眼下,正想著要如何介紹的時候,顧義熙道“方義熙。”

婁錦道“蕭錦。”

朱瑞朝婁錦看了過來,他顴骨上的那塊肌肉狠狠地顫了下,便對婁錦憨憨一笑。

“來者是客,快,準備好茶好酒伺候著。”朱瑞笑著,朝內走去。

婁錦幾人落座了下來,那朱瑞才轉向左相大人,“不知道左相大人以為我方才的提議如何?”

左相點了點頭,“既是她要提出的和離,又如此不侍奉婆母,你便同意了吧。”

左相與他乃是三年好友,知道朱瑞這人一貫什麼都好,就是怕老婆怕出名了,朱夫人在閨閣裡頭便有些潑辣名聲,嫁過來這麼久,都沒有真正侍奉婆母,昨天,二人還因為這一事吵開了,這就要和離了呢。

和離?

濃密的睫毛一垂,遮住了婁錦眼底的思量。

早上才把人送去麵壁,這就要討論起和離來了?

朱瑞若真是煩了自己的娘子,又怎麼會忍耐這麼多年才要和離?

婁錦心中的疑惑更甚了。她眉眼一抬細細地看著朱瑞,見他端著茶杯的時候小拇指微微翹了起來。

這個動作令婁錦的心微微震動了起來。

她不動聲色地垂著頭,道“沒想到來到這倒是用不上朱夫人做的好菜,可惜了。但是,之前朱夫人答應了送我一個桃木梳子,說是廟裡開過光的。”

左相大人愣了下,問道“你也認識朱夫人?”

婁錦杏眼中閃過一抹幽暗的光芒,她如何能認識朱夫人,不過是試探一番罷了。

若這個朱瑞有問題,左右不會讓自己見到朱夫人。

婁錦卻信誓旦旦道“是的,原先我就與朱夫人有一麵之緣,後朱夫人說要送我一個桃木梳子,我這幾日總睡不好,所以今日特地來看看。”

她說話之時盯著朱瑞,朱瑞的臉上閃過一瞬的不自然,他嗬嗬一笑,道“我是聽她說過遇到一個女子很是投緣,我進去找找,看看她可真有買下桃木梳。”

朱瑞眉頭微微舒展開來,他倒是見到了梳妝台前有幾個桃木梳子,可以用來應付一二。

見朱瑞的背影越來越遠,婁錦的眼緊緊眯了起來。

她轉過頭來,看著顧義熙,那一瞬,她全然可以肯定,眼前這人乃是假的朱瑞,真正的朱瑞死在了道路中間!

卻不想,那朱瑞入了屋,卻不是朝那梳妝台而去,而是朝耳房走去,裡頭的婦人長發披散,躺在那雙目已經迷離,她說不出半個字,呼吸卻越來越弱。

心底瘋狂地叫著救命,可渾身無力的她隻能流著淚,她明白,她離死已經不遠了。

見著朱瑞進來,她瞪著眼,心中怒恨難當。

她的丈夫,死在了這個惡賊手上,她的兒子被這人當槍使,眼下已經瞎了雙眼。

她若還有半點力氣,一定要咬下這惡賊的一塊肉來!

“你可許了一個女子一個桃木梳子?”他蹲了下來,一雙極為仁厚的眼登時迸發出極為陰狠淩厲的眸光來。

那婦人愣了下,不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卻是吐了他一口口水,眼卻哭地紅腫。

她與相公拌嘴吵鬨這麼多年,可相公卻從沒有納妾,待夜深人靜會陪在她的床頭,陪她說著極為溫馨的話。

可相公,竟就這樣死在了她前麵。

她曾經與相公約好,共赴黃泉。

可她的孩子,要認賊為父。她想到此,便睜著大大的雙眼盯著瓦頂,心悲痛不已。

她做錯了什麼?

上天要如此懲罰她?

下巴被有力地抓牢,她被迫轉過頭來對著他。

“給我說實話,到底有沒有許諾過給一個女子一個桃木梳?”

這婦人冷靜下來,想著他怎麼反複問自己這個問題。

難道是有女子看穿了他?她眉頭一皺,點了點頭,卻如何說不出話來了。

朱瑞站了起來,眯起眼看著外頭,這才走向那臥室去。

婦人深吸了一口氣,眼眶中隱隱又淚湧了出來,她夫君暴屍荒野,誰為她來主持公道。

這個人眼下奪走了夫君的一切,更容不下一早便識破了他的自己。

她感覺到自己猶如汪洋之中的一個小小塵埃,即將溺斃!

朱瑞走出來的時候,拿著一個桃木梳子給了婁錦。

婁錦接了過去,笑著謝了。

用膳到一半之時,婁錦借著腹痛難忍偷偷溜了出去。

胸口處,一隻巴掌大的狗鑽了出來,婁錦道“阿狸,快,找找看這屋子的女主人在哪兒。”

阿狸在婁錦手上的桃木梳子聞了聞,就朝前方跑去。

婁錦小心跟著,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眼前這個朱瑞,很是熟悉。

席上,朱瑞朝婁錦消失的方向看去,臉色微微有兩分變了,他朝身後的管家道“去看看錦兒姑娘有什麼需要你幫助的。”

那管家正要走,卻被沙俊留了下來,“丫,城主家裡可真有錢,看看,這管家脖子上佩的觀音,嘖嘖,玉質柔和,看著,該是不少銀子吧?”

沙俊一臉肉痛道“同樣是城主,為什麼我爹爹就沒有銀子呢。”

他對著那管家一陣哀嚎,管家不知道是走還是不走,知道沙俊的身份,他不敢動手。

朱瑞笑了笑,道“看我,我忘了告訴蕭錦姑娘在哪裡出恭了。”他說著就要起來,可顧義熙卻道“無妨,我方才進來的時候注意到了,她知道的。城主大人可要好好陪我痛飲一杯。”

隻見顧義熙伸出手來,高高地舉起,一口便將那美酒飲了下去。

左相見了,笑了起來,“來,既然方公子都這麼說了,朱瑞,我也恭喜你榮升為鄴城城主。”

朱瑞的眼閃過一絲戾氣,可下一瞬,便沒了蹤影。

便是她找到了那婦人又如何,眼下那婦人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再過個半個時辰便是殞命。

婁錦的腳步飛快,她緊隨著阿狸,一路躲過下人,隻尋著理由說是去找茅房。

終於,入了一個屋子,屋子裡頭傳來了極為虛弱的呼吸聲,婦人的雙眼幾乎已經睜不開了。

混沌之中,她似乎見到了一個碧青色的身影走了進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臉色已經蒼白如紙,她整個人仿佛剛跑過了千米一樣,在這樣寒冷的冬日卻渾身滲水。

婁錦看著,心咚咚一跳。

這是?

婦人見著婁錦,已經成了死灰的心顫了下,她動彈不得的身子已經已經油儘燈枯。

婁錦忙搭脈,這脈相……

她用了藥,用了讓她急速虛脫的藥。

這藥一用,彆人隻會以為得了怪病而死,婁錦的手握成了拳,心中隱隱生出了憤怒來。

她忙朝她紮了針,幾個穴道控製下來,婁錦額角也滲出了汗來。

婦人很是疲累。

可婁錦施針過後,她卻覺得神情有些清明了起來。

“恩,姑娘……”話一出口,她當即一愣,隨即眼中通紅,一時間淚如雨下。

婁錦的心都提了起來,因著她明白這婦人已經中毒諸多個時辰了,她保不住眼前這可憐婦人的性命。

“姑娘,多謝你救我。這裡危險,你快走。”婦人心中一痛,想起了過去與夫君的種種,一時間心如刀絞。

可恨那惡賊現在卻冒充夫君,害了她的孩子啊。

“你彆激動,快告訴我,那人到底是誰?你相公是不是……”

婦人狠狠地點了下頭,聲音疲軟無力。

“他不是我夫君,他殺了我夫君,頂替了他。如今他嫌棄我礙眼,我看他會在我死後,不多久就會取一房嬌妻來。可憐我的一對兒女,沒了嫡母,往後不知道會吃什麼苦頭。”

婦人想到這,心中又是苦又是恨。

卻感覺方才清明的身子,這下又再度無力了起來。她明白,這是回光返照了。

她忙一手拉住婁錦,聲音越發弱了。

“姑娘,你能進來,便是有能耐的。望您是個菩薩心腸,幫幫我,我死不足惜,我去見我相公,可我兩個孩子啊。我不放心,我真的不放心。”

天下,最偉大的莫不是父母。

婦人臨死苦苦交代,涕淚俱流,哀痛地求著婁錦。

她不知道婁錦究竟有沒有這個能耐,可瀕臨死亡,即便是揪著一棵稻草,也想要抓得牢牢的。

婁錦不禁想起了娘。前世娘臨死前也是這樣的神情,哀痛,絕望。

最最放心不下的不就是她嗎?

婦人最後睜大雙眼,死不瞑目的模樣與娘如出一轍,婁錦隻看著,便覺得那惡人真真該死,心也跟著痛了起來。

她雖不是什麼大義凜然之人,可有些事,觸動了她,便沒有她不管的時候!

蓋住婦人的眼,婁錦才緩緩站了起來,那個惡賊究竟是誰?他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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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那人是誰,猜對有獎。晚上有二更,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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