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傲骨嫡女!
訪華殿上琉璃生輝,高高的屋簷上勾心鬥角,鐘聲撞破城牆,內裡的念經姑子的聲音平和無波,卻一聲聲浩瀚地猶如海麵上傳來一般。睍蓴璩曉
幾米高的紅牆上,月白的袍子迎風而動,男子的右手緊緊裹著女子緊俏的臀,他鳳眸清冷,左手將身上的袍子拉高了些,擋住了懷中女子的顏色。
婁錦聽著那佛音越發近了,心不禁一提。
她放眼看去,早上的晴空此時已經被烏雲籠罩,風似乎也大了些,她朝他懷中拱了拱。
耳邊傳來他極為清潤的嗓音,透過她的發絲,溫熱地傳入了她的耳側。
“阿錦,怕是要下雨了。我們就現在這訪華殿裡休息。”
婁錦真真是想羞地找個地縫鑽進去好些,原隻是來這避雨,她還以為……
“嗬嗬……”顧義熙笑了起來,他拉著婁錦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前,這才點了腳尖從高處飛了下來。
訪華殿的姑子們並不知道來了兩個不速之客,有人道了聲要下雨了,便有好些人從那訪華殿中出來,去將曬的衣服被子收了起來。
而在那些人的背後半開的窗門那,一道白影一閃而過,嗖地一竄隱藏在那金光燦爛的足有幾丈高的佛像身後。
紅色幡布從高高的梁頂垂落下來,分在了佛像的兩側,婁錦剛一進來,便發覺這裡幾乎是一個密閉的空間。
這並不大,卻足以讓兩人站著,但也隻是如此狹窄。
她剛一往後靠,便撞上了顧義熙那若鐵一般的胸膛,她往後看去,便發現自己連轉身也有些困難。
顧義熙身後貼著隨時都可能會墜落的紅幡,婁錦看著他的腳踩在了桌子的邊緣,忙出手拉了他一把,她身子一轉,貼在了那金身佛像上。
鐘聲再次敲起,經聲再次在大殿內猶如潮水一樣湧來。
婁錦能感覺到背後那金身的冰冷。
她猛地抽了一口氣,濕漉漉的眸子看向顧義熙的時候,她清晰地看到了顧義熙那幽深的眸子裡頭的漆黑深邃。
腰上的手緊了兩分,他的氣息直直逼近,婁錦幾乎能聽到他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她長大了。
顧義熙深深地凝視著婁錦,三個月沒見,阿錦身上的開始有了些豐腴,尤其是……
大手從衣襟下端摸索了上去,灼燙的體溫對上婁錦那冰肌玉骨,婁錦猛地倒吸了一口氣。
她臉色緋紅,含羞帶嗔地瞪了眼顧義熙,卻惹來他的低聲輕笑。
婁錦想要推他,陡然想起他身後的紅幡,還有這逼仄狹窄的地方。
無奈,二人之間竟沒有一絲的縫隙,她幾乎被壓在了這金身佛像上。
因著窄小,她的一條腿被迫擠入了他的健長的兩腿之間。
而他身上的灼燙從她的下半身緊貼的地方急速傳到了小腹。
她抬頭,本要質問他,卻恰恰好對上了他那殷紅若血的唇。
“阿錦。”他低喃了聲,那一聲在她的耳畔便回轉了一圈,將她耳尖上細細的茸毛都催醒後便被那念經的聲音吞沒。
“阿錦,這裡是訪華殿,沒有太後恩準,便是皇子也不能輕易入了這裡,所以……”顧義熙低下頭來,一口含住婁錦微微張開的櫻唇,舔舐啃咬之時,帶起了嘖嘖之猶如炸雷一般在婁錦的耳畔轟鳴作響。
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這可是在佛堂。
婁錦深吸了一口氣,剛要提醒,卻發現手輕輕撫開衣帶,隻那麼一扯。
她倒吸了一口氣,瞪了顧義熙一眼,卻發現顧義熙的眸子中閃現的危險氣息。
“你……”婁錦真真是詫異,男人的修煉速度是不是在天賦上就已經注定了?這才三個月沒見,已經讓她刮目相看了。
“恩……”粉色的唇齒間溢出了淡淡的難以抑製的歡愉,那薄的繭子刮過她的脖頸,唇畔是他低低的一聲歎息。她半眯起眼,右手猛地捂住了嘴,心提地很高很高。
窗外傳來了劈劈啪啪的聲音,豆大的雨點砸在了瓦片上,落入那白玉石的階梯上,與那經聲交織在一起,變成了喧天的鑼鼓。
顧義熙笑了。
婁錦的眼陡然眯了起來,她感覺到眼前的人那一瞬間散發出了曖昧的極致的誘惑。
劍眉舒展,星眸中波光粼粼,他定定地凝視著自己,右手在她柔順若雲的發絲上一撫,發簪被他抽走,曼妙的發絲徐徐散落,披在了她削成的雪白雙肩上。
她怔怔地抬頭,臉色早已經漲紅,直愣愣地盯著顧義熙。
她深吸了一口氣,兩手卻被他一扯,安在了那胸口的衣襟上。
“這裡。”他低聲說道。
勾魂的雙眸緊盯著她,婁錦詫異地縮了回去,卻被他用力一扯,她動彈不得,隻碰觸他眼中的點點狼光。
三個月真的會讓一個男子如饑似渴成這個模樣?
婁錦擔心,她幾乎能預見自己今日的命運,她將會在這春雷陣陣的佛堂裡頭被眼前的這匹狼給辦了。
“阿錦,你欠我的,那一次我什麼都不知道,就被你給辦了。”他真是一點都不落下,說話之時熱氣在她極為敏感的耳側噴了一下。
婁錦深吸了一口氣,她想求饒。
顧義熙唇角緩緩一勾,他稍停了下,看到阿錦那卷翹的長睫撲閃著,猶如一頭受驚的小獸。
婁錦感覺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加溫,加熱,而且,隱隱有了一種即將沸騰的感覺。
“師傅,這雨怕是要下一個下午了,好在我們將衣服被子收地快。”
婁錦的身子陡然一緊,這說話的姑子就在這桌子旁,婁錦幾乎感覺到她離自己定不超過兩米的距離。
這一刻,她緊張地就要拉緊衣服,可雙手卻被死死地按住,貼著那健碩的胸膛。
她與他幾乎毫無空隙,密不可分。
顧義熙的手往上一挑,雙肩的衣領扯散了開來,她的發絲垂墜在褻衣之上,嬌豔的紅,清晰若雪一樣的白,墨發垂了幾縷搭在她那若削成的雙肩上。我
她自己低頭一看,腦海中竟浮現出了春光乍泄這樣的一個詞來。
許是懷孕的緣故,她輕輕一動,身子也豐潤了許多,這段時間她長了不少肉。
婁錦長歎了一口氣,眼看著褻衣的領子越來越開,她長長地抽了一口氣。
“阿錦,一會兒雨停了,我們就走。”他道了聲,卻將她攔腰抱起。
下意識地,她通身的毛發似乎都綿軟了起來。她知道懷孕的體製一般受不得挑弄,沒想到,竟會如此厲害。
她眯起了眼,顧義熙卻俯下身來,唇貼著她的鼻端,右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極為疼愛。
婁錦的雙手往後一貼,手心上的汗將那金身佛像都暈出了一個手掌的模樣。
她緊緊地咬住雙唇,小鹿一般的眼睛求饒似地看著他。
太大膽了,太離譜了。
婁錦方要一動,卻聽得那守在桌子旁的姑子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婁錦不敢動彈,她感覺到四肢都僵硬地縮了起來。剛要推了他去,那紅幡一動,險些裂了開來。顧義熙勉強站穩了,婁錦更是大氣也不敢出。
顧義熙笑了笑,輕吻著她的唇瓣,牽起她的手道“阿錦,你彆動。”
他低下頭來,輕輕地吻了下,灼燙的氣息將空氣中這大雨帶來的寒涼驅散了開來,但她已經感覺渾身的小毛發都炸開了一樣。
她恨不得當即就暈死過去,好不在這緊張地渾身僵硬。
“阿錦,快看,真好看。”顧義熙像是發現了一個極為美麗的景致,粗糙的手摩挲著她的微腫的紅唇,笑意盈盈地再次低下頭去。
他舔肆了下,婁錦的手緊緊拽成了一個拳,她發誓,若是這裡有一張床,她一定要反客為主,壓倒顧義熙,讓他求饒。
可偏偏,這裡是什麼地方,隻隔著薄薄的一層紅幡,她自問自己的膽子還沒有大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