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章 三皇子出手_退婚:傲骨嫡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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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章 三皇子出手(1 / 2)

退婚傲骨嫡女!

京城的郊外有一條官道直通南方,兩側的高山上翠木層疊,春綠儘染。

夜色降臨,卻顯得有些幽深黑暗。

從京城方向那駕來一輛馬車,隻聽得車夫疲累地打了個哈欠,卻不忘抽打著馬鞭,好讓馬兒加快速度。

前方密林之中幾道暗光浮動,夜色之下更顯得森冷和陰寒。

車夫渾然未覺,隻回頭對著馬車內的人道“早些睡吧,都這個時辰了。”

車簷下掛著的兩個燈籠晃動地厲害,車夫隻想著早些找到驛站早些休息才是,不想前方幾個黑影一下子擋住了道路。

他心中一凜,剛要奮力抽打馬兒,好躲過這一場有可能的劫殺,突然有濃鬱的血腥味一下子湧了出來,他隻覺得臉上一片潮濕。

混沌中,伸手一抹,竟發現臉上粘膩的血紅,當即抬頭,馬兒的頭噗通一聲落下,四肢卻依然奔騰。

車夫當即翻了白眼,一頭栽了下去,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從一邊矮小的灌木叢裡滾了進去。

幾個黑衣人使了個眼色,那馬兒終究失血過多,還沒撐一會兒,便跪了下去。

車子內的人受了驚,拉開車簾一看沒了頭的馬兒側翻在地,車夫也沒了蹤影,便大駭著爬出馬車欲逃離。

一道寒光在車簾前一晃,隻聽得撲哧撲哧幾聲,車子內傳來了幾聲悶哼,便什麼聲音都停歇了。

寂靜之中,唯有林子裡頭的蟲鳴依舊伴隨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消失在這寂靜的夜色中。

過了好長一會兒,那灌木叢子裡有了些動靜,隻見方才那車夫站了起來,目光悠然地望著那些人離去的方向,唇角微微一勾,便往相反的方向離去。

幾個黑衣人來到江邊,將手上的刀清洗了一遍,便迅速離開了這裡。

夜色黑暗,當京城之中幾人翻牆而過之時,彌漫著濃鬱而詭異的香氣便在院子內外飄散了開來。

雙兒大鼎依舊在焚燒煉製著丹藥,大鼎一旁一人手執拂塵,閉著一雙陰厲森寒的眸子,緊抿的唇角微微下拉,肅穆的神情讓人不敢直視。

黑衣人們恭敬地站在那,呼吸淺淺,低垂著腦袋,沒人敢說出半個字來。

許久,那灰色道袍揮動了下,那人睜開,登時一陣寒栗聳人。

“事情辦得如何?”

“回尊主的話,人都已經殺了,兩男一女,都喪命在刀下。雖都喬裝打扮,可沒有騙過屬下們的雙眼。”

藏空唇角微微一勾,濃密的雙眉挑了起來,“辦得好!下去吧,人人有賞。”

“多謝尊主。”

人方一退下,藏空便笑笑著凝視著屋子內的幾個銅鼎,“三皇子?婁錦?想要搬到我?你們還做不到!”

藥童送上了一杯茶,他的手微微有些顫抖,茶水送來之時,滴漏了兩滴下來,藏空被燙了下,唇上的笑緩緩褪去,道“怎麼?怕我?”

“小的不敢,笑的敬重尊主。”藥童記得,那三人其中一個乃是尊主的親兄長,怎麼就說殺就殺了?

“哼,怕我也好,敬我也好,我容不得彆人背叛我。偏偏他們做了這事,那就怪不得我了。”

藥童唯唯諾諾地應了聲是,便退居在一旁,雙腿卻打了個寒顫。

此時,門外有一人敲門道“尊主,劉相士派人送來了桃花村汪老爺子家那挖來的土,請尊主過目。”

“進來吧。”

那人將一個竹筒送了進來,見一旁的藥童臉色有些發白,便將頭低地近乎埋在胸前了。

藏空接過那竹筒,打開來,湊近聞了一下,方這麼一聞,他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再將那土倒了一點出來,泡在水上,拿一隻兔子來嘗試了一口,那兔子什麼事都沒有,活蹦亂跳的,霎是……

驚駭!

送竹筒來的小廝臉瞬間刷白,見尊主背對著他,可尊主的手緊握成拳,指節咯吱咯吱作響,猶如小時候聽聞母親說那吃人的怪物一樣,啃噬著嬰孩的骨頭。

“怎麼回事?這土竟沒有了藥效?”藏空猛然回過頭來,那小廝連忙跪了下來,道“尊主請勿發怒,奴才立刻讓劉相士去查看一番。”

“還不快去!”藏空冷厲的目光掃了過去,小廝立刻爬了出去,門砰的一聲撞上,藏空的臉色也凝重了幾分。

這土,他用了多年,從沒有出現這樣的失誤,難道這土出了什麼問題了嗎?

他抬起手來,將那土放在手心裡一陣碾弄,弄了一會兒,他便又皺起了眉頭。

藥童本就戰戰兢兢,現在看藏空的臉色,越發舉得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隻聽得砰地一聲,那竹筒掉在地上,裡頭濕潤的泥土灑了出來,落在了一層不染的地麵上。

“尊主?”藥童上前來一步,卻不想被藏空拎住脖頸,一時間隻覺得脊背發涼。

“這泥土怎麼會如此自然,一點都不粘膩,更沒有半分不妥的模樣?”藏空的臉色極差,那陰沉的,黑暗的,猶如滾滾天雷在烏雲中翻湧,似乎下一瞬就能劈開天地,閃耀出致命的雷電來。

藥童愣住了,他忙彎下腰去,將那泥土撈了點起來觀察後,一句話梗在喉嚨口,震驚地看向藏空。

“尊主,這土沒有半分不妥,難道是……”藥童的聲音有些弱,他不敢說出尊主這麼多年來的倚靠一下子沒了的事實,刹那間,他隻能怔愣在那,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藏空額頭上的青筋一跳,瞪著一雙銅鈴大眼,道“想說什麼,說!”

藥童深吸了一口氣,卻顫巍巍地說不出口來,藏空的怒意更甚,抬腿踢了他一腳,罵了聲廢物,就皺眉道“眼下怎麼辦,送給宮中多人的藥都快到期了,這土再也沒了這用處,要我去哪裡找藥源?”

沒了藥就無法控製人心,皇上的金丹也快用完,若是不及時,皇上那一出意外,到時候頭一個就要拿相士門出來問罪!

藥童沒敢答話,隻道“尊主,我們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可以籌備,我去外頭去尋一些藥源,過幾天劉相士那傳來消息,看看究竟是為何?”

藏空左右思量了會兒,雖依舊是盛怒,可臉色也比方才好了許多。

他抬頭看了眼眼前的藥童,這人精通很多尋常人沒有的智慧,當初也是他告知自己桃花村裡頭的土有些妙用,他才用上,隻要留下這藥童,他心中自然有數。

藥童見說服了藏空,便急忙退了出去。他沒敢耽誤時間,夜裡立刻就召發了急急令,令人去尋藥源去了。

五天過去了。

藏空的臉色越發難看,身邊不管是小廝丫鬟還是一些得意的相士都被藏空或狠或毒地責罵過,一時間整個相士門都處在陰雲壓空的沉悶氛圍之中。

而這五天,華清宮中卻過得極為熱鬨,蕭家的人和將軍府的人請了太後娘娘做主,入宮來拜訪過太後與皇後之後便去玩了華清宮。

這不,婁錦方貪戀這春日的美好,打了個藤椅在院子外頭吃著果兒,便聽到了烏嬤嬤驚喜的聲音。

“小姐,小姐,夫人和公主他們來了,快快收拾一下。”

流螢方一聽到這喜訊,便哎了一聲,道“小姐,咱們快到外頭迎接。”

婁錦笑了笑,談了談衣角,依舊是一抹碧青,她發絲半綰,站在晨光之下,朝外走去。

花廳裡頭,烏嬤嬤命宮女太監們準備好上好的茶水招待,這便進去扶著婁錦出來。

方芸兒剛一見到婁錦,眼中便有了淚花,也不管固倫公主他們都在,便過來拉著婁錦道“錦兒,快給娘看看。”

花廳內窗子都開著,明媚的陽光照耀了進來,灑落在地麵上,映照著這屋內越發敞亮。

婁錦抬眸,見方瑤蕭琴都盈盈地看了過來,外祖母和外祖父坐在一旁,二人麵上閃過一絲擔憂,便都笑著看向婁錦。

婁錦嫁入宮中雖不算長,可也思念他們,牽掛地緊,便道“娘身子可好?外公外婆這兩日可好?”

不管婁錦問什麼,他們幾人都點著頭,婁錦方一拍腦門,道“快給我把把脈。”

方芸兒知道婁錦這老毛病又犯了,可為了讓女兒安心,她是頭一個伸出手來。

婁錦一一查看過後,都笑著與他們道“倒都是康健的,我就放心了。”

方瑤笑道“你嫁入宮之後我與蕭琴二人都無聊地很,左右京中也沒什麼我們聊得上話的,一時間就更想你了。”

方瑤與蕭琴都顯懷了,這一看,二人真真是讓人看得忙不過來。

婁錦到他們麵前,也不放過二人,把了一下脈搏,見蕭琴的脈相有些古怪,臉色便沉了下來。

蕭琴本與他們二人說笑,見婁錦臉色一沉,心便提了起來。

婁錦平靜地看了蕭琴一眼,道“琴兒姐姐,你府中的東西可要小心,今日來可有到外頭去做些什麼?”

蕭琴愣了下,她才想到一個事來,道“這兩日世子爺受白公子邀請,去參加白府的馴獸之鬥,我這幾日便也隨著一道去白府。”

白府?

白玉家的?

婁錦沒再開口,倒出兩顆藥丸就給蕭琴,蕭琴不疑有他,吃了藥丸,便細細問了起來。

“我可有什麼不妥?”蕭琴這話一出,便是方芸兒,方瑤幾人都屏住呼吸看了過去。

婁錦道“小心白玉,那女子怕是動了心思。”

這話不過是簡單提了一提,蕭琴的眉頭微微一跳,心中已經有了主意,白玉之前與紫曉狼狽為奸,這個時候心思真真是動到了懷遠侯府上來了,蕭琴自不會置之不理。

她看了眼婁錦,心中不免又一陣感激,道“明日我讓世子送來一筆銀子,算是診療費。”

婁錦撲哧一笑,道“那敢情好。”

三人說說笑笑,蕭琴心中明白今日腹中的孩子能保住,便想好了,若是一個女兒,一定要給婁錦做兒媳,若是男子,便要看看錦兒到底有沒有女兒來配了。

這心思,可不僅僅是蕭琴動了,方瑤與婁錦說話之時,麵上的笑容也有了幾分揶揄之色。

方芸兒見三個丫頭沒節製地笑著,都怕傷了身子,才看了眼婁錦平坦的小腹,心中一驚。

固倫公主與方芸兒對視了一眼,二人顯然是想到了一處,便悄悄讓烏嬤嬤與流螢在外頭守著,免得隔牆有耳。

待外頭肅清了後,方芸兒才拉著婁錦的手坐了下來,她環視了周圍,知道方瑤與蕭琴都不是外人,就道“告訴娘,你這肚子怎麼了?不是都三個多月了嗎?怎麼還這樣平坦?莫不是……”

方芸兒想到這,麵上便是一陣刷白,想到了前幾日紫曉大鬨華清宮,莫不是那個時候出了事消息給封鎖住了?

固倫公主與方宏也站了起來,到了婁錦身側,也都十分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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