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喊到援兵了,那就趕快回到祁月身邊吧,綿綿想著,腳後跟差點被荊棘勾住。
李緬在室內不用這個能力是不是有什麼限製條件,綿綿思緒翻湧,看見了從地麵上伸出的藤蔓。
突然聯想到自己的聯賽隊友言箐,他曾經說過很多植物係的都有一個弊端,能力離不開土,包括他自己。
果不其然,李緬荊棘的紮根於泥土,那麼隻要在室內他就沒有辦法施展開了!
李緬看出來綿綿想要逃跑,乾脆直接把門封了起來。
下一秒,李緬封在門上的荊棘被燒穿了一個大洞,他嘴裡吐出一口鮮血,跪在地上。綿綿驚訝,以為是祁月乾的,朝著燒出來的洞裡麵一看,卻什麼人都沒有。
本以為還要經曆一場惡戰,沒想到李緬突然遭到重創,這倒是省了不少事,綿綿猛地把他踹翻在地,李緬瞪大眼睛。
兔子的腳力也不容小覷,更何況綿綿這一腳還加上了自己的覺醒能力,這就好比被一輛車全速前進的小轎車撞了過去。
李緬創飛出十米遠,撞到樹上,樹直接被攔腰折斷,幻境解除,身上的裝備也早就回來了,綿綿拿起腰間掛著的抑製環往李緬脖子上一帶,手銬也一並戴了上去。
他的嘴角還在流血,似乎是傷到了內裡。
奇怪,到底是誰乾的。
來不及深究,綿綿甩甩頭,不管是誰乾的都幫大忙了。綿綿三下五除二把李緬捆了起來,為了杜絕後患,綿綿直接把李緬給打暈了,拖到了房間關了起來,門鎖都上了三層。
“一級罪犯的待遇啊。”綿綿叨叨著,寧願多上幾層鎖,也不能讓他醒了跑出來。
鎖完之後綿綿立馬朝著祁月的位置跑去,一秒都不敢耽擱。
剛跨過走廊綿綿就踩上了一灘粘稠的血液,順著血往前看是祁月,祁月握著自己的胳膊站在那,臉色蒼白。
綿綿打賭,祁月從來沒有這麼白過。
不會失血過多吧……綿綿猛的想起在幻境的圖書館那個被血浸濕的地毯,祁月的出血量隻能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很難想象這些血都是從一個人身上流出來的。
感覺要抽乾三四個人才能有這等出血量,換成個彆人都被抽成乾屍了。
綿綿緊張地喊了聲:“祁月!”
祁月晃了晃身子,轉過頭,看向了綿綿。
祁月的麵色蒼白,眉頭緊皺,看見綿綿似乎是鬆了一口氣,非常勉強地扯出一抹笑:“沒事。”
沒事,才怪!
綿綿踩在血上,一步一個腳印走向祁月。之前煥熔和蝶躚融合的光球已經徹底被血色包圍,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地牢籠。祁月用血化成尖刺,想要刺破光球把兩人分開,但是光球毫發無傷。隻能先把他們包起來,等完成的一瞬間再把兩人一起吞沒。
祁月看起來有些力不從心。
“我來幫你。”綿綿二話不說拿著刀要劃開自己的手臂,祁月臉色一變,立馬抓住綿綿的手:“你要乾什麼?”
“我要幫你。”綿綿篤定地說。
祁月無可奈何:“不是這樣幫的,你不要傷害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