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北安賽區,可有不少高手。”譚魚故意講得邪乎,要留個懸念,“我馬上就到寧江了,等我們見麵再說吧。”
“誰的電話?”一旁正在辦公的崇漸知放下二郎腿,回頭問她道。
“譚魚,他剛從北安到寧江,要和我講一些關於北安賽區選手的事。說得怪邪乎的。”
看了看表,已經快要九點了,他向聶箏征詢意見:“要不要帶他去吃個宵夜?”
她點了點頭:“這哥剛才給我打電話,就是這個意思。他下午忙著直播飯也沒吃,現在正是餓的時候。”
譚魚剛從機場出來,就見到了等在門口的兩人,他一時有些受寵若驚,不是因為聶箏來接他,而是崇大總裁竟也一塊過來為他接風。
“譚某簡直榮幸備至啊!崇總怎麼有時間過來接我?”
聶箏輕推了他一下:“你少貧了。”
他朝四周看了看,問她:“理查德怎麼沒來?”
“彆提了,他現在正焦頭爛額呢。”
一聽有八卦,譚魚立馬來了精神:“怎麼事?和我好好說說!”
“等你們倆見麵,讓他當麵跟你說吧。”
接上譚魚,幾人驅車回到市區,已經快十一點,這是還開著做生意的,除了火鍋便是燒烤攤子了。
聶箏想到一處好地方,帶著兩人到了一處熱鬨的小吃街,走到儘頭,進了一家蒼蠅館子。
“這家店味道很不錯,開到淩晨兩三點,我們能慢慢吃,不怕打烊。”
聶箏笑著和老板打聲招呼,崇漸知在一旁微微一愣,問道:“你怎麼之前沒帶我來過這?”
聶箏不以為然:“家裡有王媽在,根本不需要出來吃宵夜吧。”
崇漸知擰眉,他總覺得這家館子似曾相識,幾個月前,他好像在聶箏的朋友圈看到過照片。
見他若有所思,聶箏也不隱瞞,直接道:“去年的時候在外麵租房子,偶爾來這裡吃過宵夜,這家店是喬理帶我來的。”
我一猜就是。崇漸知想道。
不過如今對於兩人,喬理已經是過去式了,崇漸知這波飛醋吃得也沒什麼滋味。他咳嗽兩聲,把剛剛的不悅掩蓋了過去。
聶箏自然知道他心裡怎麼想,在桌下輕輕握了握他的手,手指搔了搔他有些冰涼的掌心。
“你們倆當著我的麵就不要眉目傳情了吧?”譚魚無奈地用筷子敲敲桌子,“對我這個單身狗太不友好了。”
聶箏和崇漸知一塊笑了。
“對了,理查德到底怎麼了?前段時間聯係他,說是英國追去了?回國後和他發了幾次郵件,這兩天也沒動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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