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e一走,兩人之間的氛圍竟有些尷尬。本來算半個仇人,可剛剛卻又統一戰線,成一夥的了。
“剛才謝謝你。”聶箏率先開口感謝,“你嘴皮子怪溜的,佩服佩服。”
汪寶寶冷哼一聲,飛揚的眉毛已經透露出她此刻的得意:“我就見不得這種女的欺負人。”
自從上次喬遷宴後,汪寶寶找人調查了白朝朝,順便連她的閨蜜聶箏也一塊調查了。
她向來不愛八卦,所以根本不知道前段時間發生的事。
聶箏和崇漸知公開戀情,她知道後也有些震驚,但震驚之後倒是對這個剛剛二十歲出頭的女孩有幾分的欣賞。
本來就沒有血緣關係,在一起又怎麼樣?搞得好像觸犯了什麼天條似的。汪寶寶不懂那些人的邏輯,她隻相信自己的判斷,覺得無緣故反對人家談戀愛的人都是腦子有病。
一出報名現場,崇漸知的車已經早早停在了路邊,見到聶箏和汪寶寶一起出來,他還有些驚訝,直接下了車,生怕汪寶寶這個不確定因素,會對他家聶箏造成什麼困擾。
“嘖嘖嘖。”汪寶寶一臉嫌棄,“你男朋友怎麼像老母雞似的,一點風吹草動就立馬衝過來要保護你。”
被她這麼一說,聶箏臉蛋微微泛起一抹紅。
男人離她越來越近,依舊是一身熨帖的西裝,擦得鋥亮的皮鞋,鼻梁上那副金絲框眼鏡令他整個人多了一些禁欲的氣質。
走近聶箏,他輕聲問道:“什麼情況?”
“沒事,報名碰到了而已。”拽了拽她哥的衣擺,“走吧。”
另一頭,汪寶寶的助理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小姐,咱們家車……好像拋錨了。”
“好像?”
助理此刻已經汗流浹背:“我現在馬上為您攔一輛計程車。”
汪寶寶接過助理手上的遮陽傘:“不用了。”
說是遲,那是快,她直接小跑朝聶箏和崇漸知兩人過去。
“你們等一下!”
汪寶寶依舊沒有完全駕馭那雙高跟鞋,走起路來像一隻剛剛孵化出來的企鵝。終於跑到車旁,她一個趔趄差點栽到車上。
幸好被聶箏一把扶了下來。
“幸虧你有眼力見兒,本小姐要是磕了碰了,你們可賠不起。”
聶箏無語,敲了敲這輛保時捷車頂,道:“你這一摔,把它磕了碰了,賠得更多。”
“你!!”汪寶寶叉著腰氣得夠嗆,轉念又想到了什麼,肉眼可見地消了氣,道,“我家車拋錨了,你們把我送回家吧。”
崇漸知本來就不是愛多管閒事的人,更何況他對這個汪寶寶印象並不好,於是果斷拒絕:“不行。”
汪寶寶一下急了,瞪著大眼睛看著聶箏,倒真還有幾分委屈。
“你上車吧。”說罷,她又轉頭對崇漸知道,“反正也是順手的事,直接把她送回去吧。”
話音剛落,汪寶寶便蹭地一下鑽上了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