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要是參加比賽的話,就絕不能輸。”
車停在小區樓下,崇漸知並沒有著急下車,而是繼續溫柔為她揉著肚子。
“你說的不對。”
聶箏回頭,困惑看著他,等待下文。
崇漸知語氣不疾不徐,溫柔中帶著一股堅定的力量:“你可以輸。”
“可我……”
握住她的手,溫熱的指尖掃過她的虎口處,輕輕捏了捏,帶著滿滿的安撫。
“結果並不重要,你隻要做自己認為對的事就好。這隻是一場比賽,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的聲音像一隻大手,撫平了她焦慮的心情。
“想好的話就告訴我,無論你參不參加,我隻有一個要求,就是做你想做的事,不要勉強自己。”
“我已經想好了。”她回握住他的大手,語句中也多了幾分篤定,“我要去參加比賽。”
“今年的製香大賽有兩個會場,寧江分會場和北安主會場,初賽和複賽可以在寧江比,決賽所有選手都要去北安。我看了一下時間,決賽在下個月末,那幾天我應該沒什麼事,可以陪你一起去參加。”
聽著崇漸知有條不紊的規劃著時間,說要在決賽的時候到現場為自己加油。
車內燈光昏暗,他額前的碎發在臉上投下斑駁陰影,立體如雕刻一般的五官像從漫畫裡走出來似的,完美得讓人挪不開目光。
她就喜歡看他認真的模樣,講話有條不紊的,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此時此刻的崇漸知……格外的性感。
“哥。”
他抬頭,和她目光猝然接上,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就探身,雙手摟住他的肩膀,在他臉頰上輕輕落下了個吻。
動作實在太快,他想抓她的胳膊,把她重新拉進自己懷裡,可她已經縮回了座位,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乾什麼?親完就跑。”
崇漸知語氣無奈中又帶著些許的隱忍,如果不是在車裡,他怕動作太大會把她磕了碰了……
“哥,你怎麼知道我會進決賽?”她明顯自信心不足,搖了搖頭,“彆對我抱有太大期待,信心越大,失落越大。”
崇漸知還沉浸在剛剛那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中,看著她對自己笑著,襯得她漂亮的臉愈發生動,他不免有些心猿意馬,盯著她欣長的脖頸,像一隻饑渴難耐的吸血鬼一般,想在那片白皙的皮膚上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哥?”
又一聲呼喚,讓他回過神來,收回目光,心卻還是不能平靜。
他咳嗽兩聲,掩蓋剛剛的出神,回道:“與其說我對你有信心,比如說我了解你,也了解你的實力。”
聶箏靠在椅背上,有些發愣,心裡七上八下的,很是忐忑。
她從沒參加過這種比賽,一直以來,對於做香這件事,她隻和自己比。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做到最好,就是他對於做香的標準。
如果把她和彆人放在一起,勢必就要分出個高低,她沒有這樣被比較過,麵對崇漸知無條件的支持和相信,她自然也就毫無底氣。
看出她的不自信,崇漸知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道:“周末把時間空出來,我帶你去見個人。”
“見誰?”
沒有直接給出答案,他故意要賣個關子,抬手點了點自己的嘴唇,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對她談著條件:“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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