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桌子的小蛋糕,她又又一次陷入深深的沉思。與喬理認識將近五年,兩人並不是沒有感情,反而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
正因為這樣,聶箏才不願意這樣對喬理。因為他心裡的那個位置已經有人在了,哪怕喬理再好,聶箏心裡的位置就那麼大,他也沒法再走進去了。
“你是不是還覺得我是將你當成了姚冉的替身?聶箏你要相信我,我承認一開始對你好是因為你和姚冉像,但後麵我早就已經能分得清了,你們倆根本不是一種人,你比她好太多了,愛上你是必然發生的事——”
“喬理,真的很謝謝你能這樣幫我,但我……我現在心裡太亂了,就這樣答應和你訂婚對你太不公平。”她還是婉言拒絕了喬理,“這是我自己的事,我真的不能把你也拖下水。”
喬理早有心理準備。他一開始就已經想到,聶箏大概率不會答應自己。在人家的危難時刻趁人之危,喬理也知道自己並不光彩,可他沒有辦法,他想幫聶箏,也想幫自己。
“把這些都打包。”喬理叫來服務員,對她指了指桌上的蛋糕,又說,“你下午不是還要去公司,分給你同事吧,不要浪費。”
晚間,聶箏下班剛回到家,門鈴聲便響了起來,一開門竟是王媽。
“小箏啊,你這幾天有沒有好好吃飯?我給你帶了些剛煲好的湯。還是熱的,你趕緊喝了。”
聶箏將王媽迎進了屋,王媽剛一坐下,她便注意到對方胳膊上還戴著平常乾活時避免袖子弄臟的袖套。
“王媽,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我哥沒回家?”
王媽麵露難色,像有什麼話想要和聶箏說,卻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聶箏握住王媽的手:“您有話就和我說,沒關係的,我們之間有什麼不能講的呢?”
王媽深深歎了一口氣:“喬小姐和少爺在家裡,快要鬨翻天了。”
“怎麼回事?”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買菜回家,就聽見兩人在客廳裡吵架。”
聶箏為王媽倒了一杯水:“您慢慢說。”
“喬小姐情緒非常激動,我做好了菜,想讓兩人先吃飯,不要再吵了,喬小姐一聽我說話,情緒反而更激動,將桌上飯菜全部掃下了桌。”
聶箏一聽,連忙問:“您沒受傷吧?”
“受傷倒沒有……喬小姐情緒太激動了,我想勸勸,可她……”
“她怎麼了?”
“她讓我出去,說家裡沒有我說話的份。說我們都是一夥的。”王媽委屈極了,“我也不知道喬小姐最近是怎麼了,脾氣特彆差,整天發火,還動不動就哭……”
聶箏聽完,隱約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再往深處想,她思緒在某處卡斷,再沒法進行下去了。
崇家。
崇漸知麵無表情地看著喬星,對方所有的舉動在他看來都仿若事不關己。可他沉默,對方就越變本加厲,像個惡性循環。
“崇漸知,你為什麼就不能更在意我一點呢?”
這惡性循環總得停下。
“如果你鬨夠了,就從我家搬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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