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道理,等事情過去,你再做自己想做的工作也不遲!”
“對啊,而且我進的可是大公司呢,恒古你知道嗎?寧江數一數二的房地產公司。”
“聽著怎麼這麼耳熟……”
聶箏總覺得這公司在哪聽過,恒古……這不是婁梵家的公司?
這真是冤家路窄……聶箏考慮半天,還是決定不要將這事告訴白朝朝了。畢竟房產銷售也沒什麼機會見到公司的人大boss吧。
上菜後,白朝朝是真的餓了,吃起飯來完全沒了形象,聶箏看她這樣子,心裡怪心疼的,又偷偷給她點了兩個菜,讓她帶回去給白勇和她母親吃。
“白朝朝,我們家裡現在這麼困難,你竟然在這吃香的喝辣的!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一聲痛斥打破平靜,白朝朝身形一顫,抬頭一看,果然是她媽媽。
白朝朝母親出門逛街,無意當中見著了白朝朝竟和聶箏在餐廳裡吃飯,想到自己還要買菜回家做飯吃,連日裡積攢的委屈和憤怒終於噴湧而出,她不顧一切衝進餐廳,那瞬間,像是將自己的所有不興,全部歸咎於了自己的女兒。
“媽,有事回家說,彆在這丟人了行不行?”
“你現在嫌我丟人了?誰把你生出來的?”白朝朝母親叉著腰一副要大吵一架的架勢,“要不是你把你爸留下的三百萬給了那個姓崇的雜碎,咱們家至於這麼慘嗎?”
“那個阿姨……”聶箏本來想著不要摻和人家的家事,可白朝朝母親屬實太過分,直接罵到了崇漸知頭上,“崇漸知也是公事公辦罷了……您這樣罵他,不合適吧?”
“你是……聶箏?”
白朝朝母親這才認出,眼前的人是崇漸知的妹妹,也是自己女兒最好的朋友。
“阿姨,我和朝朝已經吃完了,還給您和叔叔打包了兩個菜,朝朝說您最愛吃魚,這家餐廳的清蒸鱸魚不錯,到時候您嘗嘗……”
“甭跟我假惺惺的了,你們崇家這麼有錢,你和我們朝朝是這麼多年的朋友,我們朝朝之前幫了你多少?你是一點舊情都不念啊,狼心狗肺!”
“媽!你在說什麼啊!”
“算了算了。”
聶箏拉住白朝朝:“先走吧,彆在這裡吵了。”
此刻餐廳的其他客人已經開始注意到了這邊,為免影響彆人,她趕緊拉住白朝朝,想要先從餐廳出去。
然而,白朝朝母親卻越說越激動,感受到了周圍人的目光後,她反而更加興奮,低頭掃了一眼餐桌,直接抄起桌旁的熱水壺,就要往聶箏身上揚。
幸虧聶箏反應及時,趕忙朝後躲了一下,大半壺的水都撒到地上,可還是有幾滴落到了聶箏用來遮擋的手背。
水壺裡的水才剛燒開,還是熱的,落在手上是火辣辣的疼,聶箏低頭一看,手背已經紅了大片。
“阿姨,您鬨也鬨了,潑也潑了,該走了吧?再不走,餐廳的保安會把您請出去,也不體麵吧?”
氣撒了大半,白朝朝母親終於找回些許理智,甚至臨走之前還拎上了聶箏打包的兩道菜。
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白朝朝有些不知所措,隻能一個勁的和聶箏道歉。
“對不起箏箏,我真的沒想到……”
“沒事啊,人之常情。”
聶箏捂住手,並沒有讓白朝朝見到自己的傷口,一直到家,原本隻是微微刺痛的手竟然開始變得火辣辣的疼。
一看,手臂竟起了水泡。
聶箏無奈,隻能去廚房找冰塊來敷。冰箱裡的冰塊像是被凍了很長時間,和冰格粘在一起,很難取下來,聶箏自己搗鼓了半天,好不容易將冰塊弄出來,竟見崇漸知進了廚房。
兩人目光對上,都有些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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