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離奇的真相_狂妄小毒妃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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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離奇的真相(1 / 2)

狂妄小毒妃!

藥穀

送走了八方來客,藥穀總算是清淨了不少。睍蓴璩曉可是大殿之內的氣壓依舊森冷的厲害,即便隻有一個冷淡的眼神,雲晴的一舉一動也叫人心驚膽戰不已。

“方長老,現在可以說實話了吧?為何不按照穀裡的規矩,就隨便聽信了石惠兒的片麵之詞,還差點兒因為她毀了藥穀百年的基業。”此刻的雲晴,臉上的閒適漸漸地散去,剩下的便隻有冰冷了。

她這樣的神情,藥穀的弟子可是再熟悉不過了。被她的眼神駭到的人,無不心虛的低下頭去,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方長老臉色極為難看,因為雲晴這番毫不客氣的問話,讓他顏麵著實難堪。“少穀主…”

他想要繼續演戲,卻被雲晴的一個手勢打斷,問話的語氣也更加的淩厲起來。“方長老不說,我也心知肚明。那石惠兒是個什麼樣的人,方長老如此睿智之人豈會不知?之所以容許她在穀裡胡作非為,無非是為了一些蠅頭小利,我說的可對?”

方長老麵色一白,說起話來也變得急切萬分。“少穀主,你怎麼可以這般詆毀老朽?老朽在藥穀這麼些年的所作所為,哪一件不是為了藥穀著想?你這般空口白牙的胡亂攀咬,還真是令人寒心啊!”

雲晴嗤笑一聲,道“空口白牙?方長老還真是說的理直氣壯。彆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來你都做了些什麼。想要真憑實據?那我就叫你心服口服!”

“莫弋,你可以出來了。”雲晴稍微停頓了一下,目光朝著身側的某處一瞥,一個人影便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對於他的出現,不少的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坐在雲晴身側不遠的柴慕璃眼神一緊,衣袖下的手也驟的握緊。那人藏在暗處,居然連他都未察覺,可見其本事。再看看那人,笑得一臉邪魅,一步步的朝著他的王妃走去,眉宇之間儘是難掩的深情,他的眉頭就皺得更緊了。

魂一魂二先是一愣,繼而暗道不妙。

看來主子這次是遇到勁敵了。那人隱身在一旁,而主子竟然沒能察覺到,可見那人是武功也算是深不可測,與主子不相上下了。而且,看那人與王妃的熟稔程度,想來關係也不一般。瞧主子眼底露出的殺氣,就知道主子此刻的心境如何了。

唉,這王妃還真是喜歡挑戰主子的耐性啊。希望到時候,他們鬥得你死我活的時候,主子彆讓他們這些無辜的屬下去墊背。默默地摸了摸鼻子,魂一魂二很自覺地退了幾步,與主子稍稍拉開了一段距離,以策安全。

那有著一雙桃花眼如墨長發的男子,當真是個妖孽般的人物。自打他一出場,整個大殿之內都屏氣凝神,一雙雙綻放著異彩的眸子緊緊地跟隨在他身上寸步不離。

他的確生了一副好相貌,人麵桃花那樣的詞語,並非隻能用來形容女子,用在他的身上也並不為過。那樣的風采絕倫,那樣的明媚邪肆,試問天下有幾人能夠做到?

“莫弋見過少穀主,見過各位長老。”那個名叫莫弋的男人,微微欠了欠身,朱唇輕啟,如玉珠擊落玉盤的美妙嗓音回蕩在耳畔,叫人聽了舒暢不已。

三位長老見到他的神情,可謂精彩無比。目瞪口呆,結口撐舌,驚愕呆滯,真是一個比一個更加的有趣。

雲晴淡淡的掃了這三位長者一眼,芳唇淡淡的吐出一句話來。“廢話少說。方長老不是想要證據麼,你給他就是了。”

莫弋沒想到幾年不見,這位小主子的性子還真是一點兒沒變,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抬起那雙嫵媚動人的眼眸,從寬大的衣袖裡取出幾本賬冊來。“方長老,這些都是你暗地裡向各國兜售藥穀聖藥的賬冊,盈利共計九千四百二十五萬餘兩。這一筆筆都記得很清楚,如何,可有冤枉你?”

方長老此刻早已麵如死灰,卻還是強自鎮定,狡辯道“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隨隨便便找來一堆假的賬本,就想給老朽定了罪,也太狂妄自大了一些!”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莫弋聽了這話,不由得揚眉,雙手抱臂,寬大的袍子隨著他的動作翻飛,更是襯托的他慵懶嫵媚。“不過,你想得到的小主子自然也想得到。在此之前,少穀主便讓我去將這賬冊上的筆跡一一核對,另外還去與你有交易往來的人證提了幾個回來。怎麼樣,你可想見見他們?”

方長老的麵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臉上的溫和早已不複存在。“你們…你們簡直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麼?”雲晴冷哼一聲,厲聲問道“藥穀的規矩如何,不用我說,你們也都是知道的。作為藥穀的長老,不但不循規蹈矩,反而陰奉陽違,暗地裡做下這等損害藥穀聲譽的勾當出賣藥穀的利益。而且知錯不改,更是罪加一等!”

雲晴極少有疾言厲色的時候,此刻的她眉宇間滿是淩厲,這樣的模樣出現在那傾國傾城的臉上,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感,叫人移不開眼。

蘇葉佩蘭先是縮了縮脖子,這讓她們想起主子在沈府的那段日子。主子剛醒過來的時候,也是這般不近人情,生人勿近的模樣。不過,經過這麼一段時日的相處,她們早已熟悉了她的這一麵,倒也習慣了。

“鳳雲傾,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於我?!”方長老到了這個時候,也懶得做戲了,乾脆撕破了臉,與她對抗起來。“自從老穀主去世之後,捫心自問,你可曾為藥穀做過任何事?除了整日搗鼓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毒藥,你根本沒有為藥穀做過任何貢獻。藥穀上上下下,幾千號弟子,難道你以為他們每日吃的穿的,都是平白無故從天上掉下來的麼?藥穀一向自命清高,追求世外桃源般的生活,可是穀裡那麼多的人,一千多張嘴要如何養活,你們可曾想過?”

停頓了片刻,見眾人的臉色逐漸沉了下來,他才有接著說道“老穀主在世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隻是他不願意張揚,私底下曾找過我們幾位長老商量過此事。隻是那時候,礙於藥穀在外的聲譽,半數的人都不曾同意這麼做。後來,老穀主去了,少穀主你又尚不知事,根本就沒想過生計問題,我眼看著藥穀的開銷越來越大,卻苦於庫裡的銀子捉襟見肘,這才不得不…沒想到,我一心為了藥穀著想,到了今日,卻成了少穀主指責我的理由!”

這一番話,可謂是發人深省。

藥穀的弟子一個個默默地低垂著頭,心裡其實也是漸漸地靠向了方長老這一邊。這些年來,藥穀的開支的確是有些入不敷出的。藥穀弟子上千,吃的用的,哪一樣不得花錢?更何況,為了維持與各國的良好關係,也少不得要禮尚往來。可是藥穀的收入來源,一直是靠行醫問藥。那些富裕貴族上門求醫,的確是能夠支付得起高額的診金。可那些窮苦人家,卻未必拿得出那麼多的酬勞。藥穀一向遵循世人平等的原則,從來都是來者不拒。所以,長此以往下來,藥穀的聲譽是蒸蒸日上了,可收入確實越來越少,以至於到最後有些入不敷出。

方長老的所作所為,的確是有著難言之隱。

他的一番話,也引起了眾多人的同情,故而對少穀主的指責充滿了不滿。

“少穀主,方長老所說的可都是事實?那敢問少穀主,這樣對待一個有功之人,可有天理?”

“是啊。方長老勞苦功高,少穀主不但不給予獎勵,反而興師問罪,這是何道理?!”

“少穀主還年輕,怕是不懂這經營之道,故而才冤枉了方長老吧…”

下麵亂哄哄的一片,無一不是站在方長老這一邊的。就連屈長老和吳長老也麵露慚愧之色,覺得此事定是冤枉了那方長老了。而站在雲晴這邊的眾人,臉上則是充滿了擔憂。

若真是如此,那雲晴該如何自處?

唯有柴慕璃麵不改色,冷漠的眼眸裡透著一絲淡然。因為他堅信,憑著雲晴那聰明的腦子,不可能沒想到這一層麵上去。而且,她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同一副表情,不見任何的慌亂。

果然不出他所料,雲晴在聽了方長老那一番苦口婆心的敘述之後,臉色依舊不曾有變,看向下麵的眾人更是露出諷刺意味的冷笑。“說的真是動惻心扉,令人潸然淚下啊!方長老不愧生了張伶俐非常的嘴,這黑的都能被你說成是白的。你說藥穀生計艱難,才不得已做出那些勾當,當真是可笑之極!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來人,將藥穀管賬的賬房叫過來。”雲晴冷冷的眼微閉,吩咐了一句。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灰色對襟褂子,戴著圓頂氈帽的中年男子從人群裡站了出來,朝著雲晴恭敬地躬了躬身。“小人秦四,見過少穀主,見過各位長老!”

雲晴虛抬了抬手,直截了當的問道“秦先生…”

“小人不敢,少穀主叫我秦四便可。”那賬房先生被雲晴這一聲先生叫的麵色潮紅,連忙擺手道。

雲晴也不跟他客氣,換了個稱呼,繼續問道“秦四,你在藥穀做賬房有多少年頭了?”

秦四不太懂少穀主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可也不敢怠慢,緩緩開口道“細細算來,也有十餘載了。”

“那你說說,這藥穀上千來號人,一年下來的開銷到底有多少?”雲晴不緊不慢的問道,並沒有急著與那方長老對質。

她的提問,立刻引起了眾人的注意。而方長老,麵色愈發的不好看起來,就好像是吞了一隻蒼蠅一般。

眾人屏氣凝神,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賬房秦四的身上。四周靜的可怕,隻聽見如雷的心跳聲,還有方長老極力想要撇清自己嘶聲力竭的反駁聲“鳳雲傾,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想串通秦四來坐實我的罪過?你這個大逆不道的…”

他話還未說完,兩個人就同時出手,製止了他繼續胡說八道下去。

一隻白白淨淨的手,指尖定在方長老的喉結下幾寸,桃花般妖孽的臉上勾著邪魅的笑容,嘴上說出來的話卻像刀子一般,割得人鮮血淋漓。“敢對少主子無禮,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而另外一人更是絕,內力凝結於指尖,直直的射向了方長老身上幾處痛穴,讓他額頭冷汗直冒,身上像螞蟻啃噬般的刺痛卻又叫不出聲來。不過,對於那個鳩占鵲巢的妖孽男,他臉上也很是不滿。

不過,他也是個知道輕重緩急的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如今,他的王妃正在辦事,他自然還是要給她三分薄麵,讓她先把分內的事情先弄清楚再說。

莫弋收回手的時候,也明顯的感覺到了一道銳利森冷的目光。也隻有到了這個時候,他才不得不正視起那個坐在一旁,有著渾然王者之氣的男子。

桃花眼微微上挑,莫弋朝著那男子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便乖乖地退到了雲晴的身後,神態極儘挑釁。

柴慕璃收回自己的視線,心裡殺意已起。

雲晴的注意力都在那賬房秦四的身上,自然是沒有注意到這兩個男人之間的一番暗潮洶湧,兀自的聽著秦四的彙報。

“啟稟少穀主,這藥穀的日常開銷,的確是頗為繁重。這吃穿住行,哪裡不都得花上大把大把的銀子?按照各個堂等級不同,穀裡弟子的花銷也分為幾等。但平均攤開來,每人每日至少得花個兩。算下來,藥穀一年的日常開銷便是百萬餘兩。加上同各國禮尚往來的費用,也得有個上百萬兩,加起來每年開銷少不得要個四五百萬兩。”秦四認真的算著,並沒有任何的隱瞞。

即使他不說真話,眾人心裡頭都是有數的,做不的假。

“那藥穀又是什麼時候開始入不敷出的?”雲晴見眾人的臉色變了又變,心裡滿是鄙夷。這樣輕易就能動搖的人,實在不是可用之輩。

秦四想了想,回道“啟稟少穀主,從賬麵上看來,入不敷出的情形的確是有的,不過也是從前兩年開始的。”

雲晴點了點頭,命秦四退下,然後轉過頭去,對方長老說道“方長老,你可還有何話說?你口口聲聲是為了藥穀著想,可是透過賣聖藥賺來的銀子呢?賬麵上僅有兩千萬兩的進賬,剩下的七千餘萬兩,恐怕都進了你的荷包吧?”

方長老的臉早已漲成了豬肝色,可又無法開口,隻能鼓著一雙充血的眸子,狠狠地瞪著雲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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