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二被綁了個蝴蝶結,蘑菇頭上蓋著一個蛋卷,而大腿兩側用粗線固定了兩排冰淇淋,已經化掉一半,床單被染得一片黏膩。
他!奶!奶!的!
他發誓,再遇到她,一定當著她的麵給她下藥,絕對不會再像昨天晚上那樣慣著她,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然而,在那之後,他再也沒有見到過冷芮,手機關機,工作室不去,他沒有問蘇曼她的行蹤,就怕問了之後,蘇曼會告訴沈旻,然後沈旻再告訴那幾個發小,讓他一張臉沒地方放。
其實冷芮是有意躲他,怎麼還會被他找到。
她暫時還分不清心裡對他是怎樣的一種情感,所以躲起來不麵對他,好讓自己認真的想一想,後來她意外遇到了池魏冉,她對這個高中時教過自己跆拳道的教練有很深的感情,重逢後經常約他出來說起以前的事情。
隻是沒想到,在又一次和池魏冉見麵中,她看見了隔了一個星期沒見的穆唯君,而他胳膊上,挎著一個嬌小的女人。
她頃刻間渾身如墜冰窖,許是她視線太過專注,對方也向她看來,她卻在視線對上的那一瞬,換上了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好久不見,你活得照樣包。”
穆唯君嘴角抽搐了一下,一個星期,的確好久沒見,他到處找都沒找到,卻在這裡遇上了,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好,好得很。
“我也覺得很久,虧你還記得我。”他不冷不熱的聲音含著一絲淺淡的譏諷。
冷芮撩了撩頭發,回他一記傾倒眾生的媚笑“我乾嘛要記得你?你過得怎麼樣,關我屁事!”
虧你還記得我。
同樣的話,在不同的情況下說了兩次。
上一次他的身邊有個女人,而她的身邊有個男人。這一次,隻是單獨他們兩個人,隔著一條胳膊長的距離對視,她微微仰頭,再也說不出那句“關我屁事。”
“上車,我送你回家。”
她打開後座的車門,卻被橫過來的一隻手又關上,隨即手腕上被灌了一股大力,她隨著這股力道被扯進一具滾燙的懷抱裡,而身後是冰冷的車窗。
穆唯君把她壓在車身上,挑起她的下巴,似乎要直直的看進那雙眼睛的最深處。
“你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把爺折磨得翻來覆去,為了找你差點把地都翻出來,你倒好,和彆的男人吃飯,見麵,挺勤的啊。”
他果然誤會了她和池魏冉的身份,不過,關於這一點,她並不打算解釋。
躲開他的手,她高傲的仰起頭,似笑非笑的眼眨了眨“你不說也在和彆的女人逍遙快活麼,再說了,我和你什麼關係?你是我什麼人。”
“我是你男人!”
冷芮怔住,詫異他說出的那句話。
“那個女人是我爸硬塞給我的,關老子屁事,我連她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
“真的?”
“爺從不說假話。”
他捆著她的肩膀用了狠力,仿佛在用行動證明自己所說的都是真的。
冷芮被他異常認真的神色逗笑,剛溢出一絲笑意便快速斂去,鼻息裡儘是他身上濃重的酒氣,她揮了揮手,在他臉上輕拍。
“行了,我相信你,上車。”
他頓了一秒,才反應過來,內心狂喜如潮,不等她拉開後座的車門便坐進去,卻又不肯相信這是真的,又從後座挪到副駕上,冷芮已經扣好的安全帶,正要踩下離合器,他忽的問出一句。
“你有沒有在那個男的的老二上綁蝴蝶結。”
“”枚紅色的跑車在暗夜裡劃出一條直線,速度快得讓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