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三爺心裡疑惑剛才那泥猴樣模樣的二叔和傻柱怎麼會有這般慷慨的行為。旁邊的閻傑成誤會了傻柱的初衷,不禁有些惱火,暗自抱怨起他。
“我先走了,你們繼續忙吧。”說完,李虎滿心歡喜地離開了。
等李虎離去,閻傑成憤憤不平地說:“傻柱和二叔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會讓李虎占那麼多便宜,簡直神經有問題。”
三爺卻不認同:“他們的行為並不是病態,而是李虎的運氣太好。我看傻柱和二叔一開始或許想算計李虎,但最後反倒是幫助了他。這樣的好處降臨在他頭上。”他肯定地說。
“真是這樣嗎?”閻傑成疑惑地看著三叔,期待著晚上的驗證。
閻解成好奇發生了什麼事,猜測可能是李虎的運氣太好了。
二人懷著這種疑慮繼續等待。
不多時,大伯母和二伯母采購完食材,返回家中,發現閻解成與李虎都在門口,忙問道是怎麼回事。
閻解成就將情況如實告知她們,連三位長輩也大感意外。
“這究竟是為什麼?咱們老頭子竟然幫助李虎收獲這麼多東西,難道他的腦袋抽筋了嗎?”二伯母不滿道,畢竟自己家裡如此拮據,大伯卻未曾伸出援手,反而幫助了李虎。
這讓二伯母心中頗不痛快,決定找時間好好質問大伯。
就在此刻,大伯與傻柱從外歸來。
二伯母一眼看見,連忙走上前問道:“老頭子,之前李虎回來帶了個台燈,還有六十元錢,他還說是你們給的。昨天的獎勵他也說是你們幫他得來的。究竟怎麼回事?我們不是應該援助你們嗎?怎麼反而讓李虎撈了這麼多好處?!”
“這……”麵對這話,大伯和傻柱一臉難以啟齒,麵色尷尬。
這件事顯然並不受歡迎。他們本以為會坑住李虎,卻反倒助其一臂之力,讓他們內心懊悔,卻又不得不承認現實。
最後,他們隻得去大爺爺家悄悄述說詳情。
“原來是這樣啊!”聽完他們的話,眾人紛紛睜大眼睛,難以置信這一切竟然是為了阻擋李虎晉升,卻因失手而導致的結果。
更令人震驚的是,他們還因此被扣了一整個月的薪水。
“真的嗎?薪水真被扣掉一個月了?”二伯母聲音顫抖著問道,薪水對他們家的經濟支撐至關重要,養活三個兒子讓她倍感壓力巨大。
即便他們近期存下一些積蓄,但這一個月的缺失仍是一記沉重打擊。她的眼睛充血,焦慮地看向大伯。
“是的,確實是這樣。”大伯無奈地證實。
“你怎麼可以這麼蠢,讓人扣去你一個月的薪水?那是咱家用度資金!”二伯母悲憤至極,猛拽大伯的衣衫號啕大哭。
家庭境況堪憂且突然失去經濟來源,這無疑超出了二伯母的承受範圍,使她情緒崩潰。
“小聲點,小聲些,彆被李虎聽見。”大伯趕緊安撫她,看到李虎家中門窗緊閉,心裡才稍稍舒緩。
“怪不得昨晚你鼻子裡有血,肯定是打架傷到了。唉,你也太過魯莽了。”眾人惋惜的同時,也責備起二伯的衝動。
“確實,一個月的薪水就這麼沒了,太可惜了。”“彆難過,二媽,你賺錢多,明月還能賺回來的。”
其他人紛紛安慰,但二伯母仍舊愁眉不展。
"好了,先回家吧。”大伯歎了一口氣,引領著心煩意亂的二伯母離去,兩人心情沉重。
大伯滿是挫敗感,回想起他的計劃泡湯,以及那十日的艱難努力,遭受了一頓毒打,臟水淋濕,還要賠上一月的工資。這些辛苦換來的成果全都化為了泡影,讓他心痛至極,連飯都吃不下去,悶坐在椅子上,一肚子氣。
此時,劉光明回家,進門後直接說道:“爸,你為何又要幫李虎呢?閻解城告訴我說,他得了一個台燈,說是您做的好事,你不至於連我們都偏心了吧。”
“我偏心?”聽到老二的話,心情糟糕的大伯怒火中燒。
他揚起皮鞭,狠狠抽向那個家夥。
"我叫你胳膊肘往外拐!我這就你這個小兔崽子!"
“啊,彆打臉啊,我疼死了!”劉光天痛得四處逃竄,嚎叫如豬。
整個四合院都被這淒厲的聲音籠罩。
住在的癡柱聽了這動靜,嘟囔了句
“二大爺又發飆,算了,我還是過一會兒再去商討計策。”於是,癡柱耐心等待,在確定再無叫囂聲響起後才踱步前往二大爺家。
此時,大兒子劉光奇已經放學歸家,正獨自用餐。而小兒子劉光天蜷縮在角落,滿臉委屈如同小媳婦一樣哀怨。
癡柱走進來後,焦急地問
"二大爺,您打聽大學的事沒?每月補貼多少呢?"
"大學每月補貼有三十塊錢,加上配給製的糧票、油票和肉票,補貼還算豐厚。"二大爺語氣頗顯不滿。
"這麼多補貼!真是多到令人意外。"癡柱有些豔羨,因為他的收入遠遠達不到這個數字。
劉光奇懊惱地開口
"沒辦法,大學生現在太搶手了,我才想要考大學。但可惜,我成績不行,完全沒可能考取."
"可就這麼給李虎這麼多好處,我心裡不平衡。"癡柱顯得憂鬱。
"即便你心不甘,又能怎麼辦?我們怎能阻止李虎賺錢?記住他每月都有上百元,削減為三十已經不易,如果還有更好的方法,請提出來,我們按你的辦。”二大爺冷靜道。
“我哪裡有什麼方法,誰能笨到辭掉上百元工資呀,我也舍不得。”癡柱長歎一聲。
"所以最終手段仍是促使李虎考取大學。"二大爺總結說。
癡柱卻擔心起來
"可這樣真的好嗎?當大學生可太吃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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