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你需要回寢室嗎?現在下雪,小心著涼!”
“不需要了,我還不至於說下場雪就倒下的,如果是這樣子,冬天裡,我該倒下多少次!”
就在這時候,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這麼詩情畫意的時刻,能跟啊銘相遇,還真的是幸運啊!”
聽到了聲音,候銘不禁挑了挑眉,是百爵靖深!
轉過頭,就看到了百爵靖深站在自己身後,臉上是一如既往淡淡的笑意
“是你啊,你怎麼在這裡的?”
百爵靖深看著有點無精打采的候銘,笑了笑“是誰招惹你了,怎麼沒精打采的樣子?”
候銘白了百爵靖深一眼“誰無精打采的,我都不知道多精神!”
“哧……沒誰招惹你的話,嘴巴會嘟得那麼長啊?”
“你今天來是特地損我的吧!”
候銘沒好氣地在那看著百爵靖深…
“哈哈,我可不敢損你啊,不然皇兄不會放過我的!”
“他才不會關心這個…”候銘在那小咕嚕地說著
儘管候銘說得很小聲,但是,百爵靖深可是習武之人,怎麼可能沒聽到,看來,這小家夥鬱鬱不得誌的樣子是因為百爵夜央!
“原來不開心是因為皇兄啊,難怪難怪……“
“你胡說什麼,我才不是因為他呢…”候銘說到最後,聲音基本上就是沒有了
百爵靖深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深邃大眼眸不禁半咪了一下
隨即,百爵靖深在那半開玩笑地說著“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吃醋?吃什麼醋?”
百爵靖深說的吃醋是指??候銘一下子就迷糊了
百爵靖深看著候銘的樣子,不禁笑了笑“原來啊銘不是吃醋啊,那我也不方便多說了!但是如果是這樣子,啊銘你是為什麼不高興的?”
“你剛剛說的吃醋,指的是什麼?”
候銘當然聽得出百爵靖深到最後是忽悠自己的,他剛剛話中有話的
“都說了,是我自己誤會而已,你又何必追根到底呢!”
候銘瞥了撇百爵靖深,既然他不肯說就算了,反正覺得就算是聽到了,也是會讓自己不開心的,那倒不如不知道還好!
“你腳怎麼回事?前些天見到你不是好好的?”百爵靖深看了看候銘的額頭,他當然知道候銘額頭的傷是怎麼來的,是被陳潔茹的人捉去給弄的,但是,腿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都是昨天不小心弄的,脫臼了,過幾天就會好!”
候銘在那淡淡地說著
“嗯,但是,你頭上的傷怎麼那麼多天都沒好的?”
據自己收到的消息,她額頭上的傷至少也有十來天了吧,怎麼會現在還沒好的?
“這也是昨天從新磕的,就是跟腳上的傷一起弄的!”
“怎麼老是看到你不是這裡傷,就是那裡傷的,皇兄是怎麼保護你的!”
如果保護不了,就由我保護你吧,啊銘!這話,百爵靖深放在心裡,沒說出口
“反正就是我不小心弄的,況且,他…也好忙…”
說著,候銘不禁在那輕歎息了一下,不過是百爵夜央昨天晚上沒回寢室睡,還有今天也沒見人影而已,怎麼就好像心裡空空的…
百爵靖深聞言,深邃的眼眸閃爍了一下“皇兄他很忙嗎;還好吧,今天很早就下了朝,剛剛我還看到他跟穗姈在……”
突然,百爵靖深就在那裡住了口,對著候銘有點尷尬地解釋“也許他跟穗姈是剛剛好遇到而已,說不定他現在就在找你也不奇怪啊!”
百爵靖深的話讓候銘整個人愣了下,隨即,整個人都黯然了下來原來他跟林穗姈在一起,所以沒能跟自己吃飯,那昨天晚上呢,他睡哪裡?
看著聽到了自己的話後,整個人都愣在那裡的候銘,百爵靖深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陰霾
“啊銘?啊銘????”
“啊…怎麼了?”
回過神來的候銘一臉不自然地在那問著百爵靖深
“該是我問你了呢,在想什麼呢?
我剛剛隻是隨意說說,皇兄跟穗姈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你該不會吃醋吧?”
百爵靖深的話讓候銘想起了自己在皇宮醒來的第一次,就是見到了林穗姈親百爵夜央的情況,那樣的情況現在不斷地湧現在自己腦海裡…
揪心的痛隨即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