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 49 章_(Pamp;P)瑪麗蘇的共犯—傲慢與偏見同人_思兔 

50第 49 章(1 / 1)

(a)瑪麗蘇的共犯—傲慢與偏見同人!

關於長期旅行準備的事情若不是親身經曆參與其中,很難體會其中的繁瑣和艱辛。貝內特夫婦在這一點上倒是難得達成了一致的看法。不論是嚴謹些的貝內特先生還是某些方麵更嚴謹貝內特夫人都不認為自己的兩個女兒有能力獨立的毫無差錯的處理這些事情,為人父母的隻好代她們多費些心思。

貝內特夫人隻要能從聚會交際的間隙抽得出空,就讓老詹金斯套好馬車,帶著兩個或者四五個女兒風馳電掣的殺到麥裡屯,以驚人的氣勢搜刮小鎮上僅有的幾家出售定製衣服的店鋪。她已經完全忘記去年丈夫向全家宣布的那個可怕的消息,也忘記了自己曾經打算(至少她真的這麼認真地考慮過)生活的儉省一些。她隻記得不能讓兩個女兒在外人麵前穿著丟臉,哪怕這兩個女兒其中一個最不得她的喜愛而另一個又呆板得毫無情趣可言。

成匹成匹各種顏色和圖案的薄棉布細紗布交織綢以及它們製成的美麗服飾從貝內特夫人手下麵翻檢過去,她在淑女們的衣服配飾方麵鑽研了三十多年,經驗不可謂不豐富,可惜時間緊湊,商品委實太多。她覺得光靠自己的眼睛確實看不過來,又生怕新到的彆致的細紗布被盧卡斯家的小姐們捷足先登,就特彆囑咐女兒們提高警惕。

“留神!姑娘們,千萬留神,彆讓好東西從你眼前溜走了!”

基蒂和莉迪亞對這樣的囑咐可高興得很,壓根兒不要母親再三叮嚀,就亂七八糟物色了一大堆東西。結果等姐姐們過來仔細看看,就發現其中大部分不是不適合旅行的昂貴布料就是尺寸太小,根本不可能用在伊麗莎白和瑪麗身上,隻好又頂著店主的白眼讓他把那些東西分門彆類的放回櫃子上。即便如此,難免還是在手忙腳亂之中買了一大堆亂七八糟根本不能放到旅行的箱子裡的東西。

儘管老詹金斯先生對如何有效利用馬車的空間經驗豐富,看到夫人和小姐們提著的各色各樣的東西依然深感壓力。大家不得不集思廣益想方設法,好連人帶物把所有東西都弄到馬車裡去。敞篷的輕便馬車的貨架上擺著布料的禮盒,女士們不得不親密無間的緊挨著坐在一起,好騰出些位子給帶著羽毛和蠟製水果的帽子,那些帽子的巨大盒子甚至還占據了她們腳底下的大部分空間。貝內特夫人還給每人手裡塞了些“不適合受到震動”東西,分到瑪麗手裡的據說是漂洋過海來自遠東的高級瓷器。

“瓷器?”

蘇想破頭皮也想不出貝內特夫人到底是基於什麼理由而掏錢買下這個和小臉盆差不多大小的筆洗的,難道是為了讓女兒們帶上一小缸子家庭秘製醬料,以預防旅行中的各種水土不服?

相較於貝內特夫人的聲勢浩大,貝內特先生的準備似乎有點不夠起眼,但是這並不說明他不夠看重這件。幾乎從旅行剛剛說定的時候起,他就請人從倫敦的書店訂購了最新版本的歐洲地圖。

十九世紀初的歐洲算不上平靜,在英國隔海相望的歐洲大陸,僅僅是從不同年份地圖上觀察,就能看見各個國家的版圖如同二次元的單細胞生物不停的變化著。吞並,分裂,取得統治權然後又把它搞丟了,今天是波旁王朝明天是哈布斯堡家族,後天大家又等著對法國開戰的好消息。

雖然這些王公貴族親戚關係導致了混亂的王位繼承權,但這些事情和他們的關係並不密切,也幾乎礙不著旅行的事情。但是貝內特先生經過慎重考慮,還是給女兒們準備了這方麵他能夠弄到手的資料,而這也隻是他給女兒們準備的眾多匪夷所思的東西中合理存在的一小部分。

“爸爸,我們是去參加旅行,而不是去發現新大陸。”伊麗莎白親昵的坐在貝內特先生麵前,替他收拾削過頭的羽毛筆,“而且布雷恩先生安排的線路也很妥當,我怎麼想都不會有什麼岔子。”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貝內特先生難得在書房這個完全屬於他的領地裡感到忐忑,他有點緊張的重複了兩次,“不過出門在外,還是什麼都預備一些比較好。”

“我們的箱子裡已經塞滿了長禮服,披肩和鬥篷。此外還有一個從中國運來的可以洗臉的瓷盆,我想我們頂多隻能帶上一小口箱子的書和手工活計。至於指南針和觀鳥用的銅質望遠鏡,恕我直言,不管在意大利還是奧地利都能找得到的吧。”瑪麗不得不加入勸說貝內特先生的行列。

“我希望你們不會因此隨便接受布雷恩先生的禮物。雖然他是一個難得正直的青年,但我的女兒們不能因此而忘乎所以。我會給你們準備每個人八十英鎊的零用錢,你們大可以利用這些錢買自己喜歡的小玩意。所以如果布雷恩先生給斯派洛小姐買禮物順便給你們帶上一份的時候,或者是他發現你們缺少些什麼替你們準備的時候,你們可得注意分寸。”

貝內特先生很少如此不拐彎抹角的勸誡女兒,這些也本該是做母親的來提醒的,可貝內特先生深知自己的妻子在這方麵的異乎尋常的寬鬆,隻好由他這個做父親的來叮嚀。可見他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非同一般。

“放心吧,爸爸。我們很清楚。”伊麗莎白說道,“幾支鮮花……”

“謝謝您,布雷恩先生。”瑪麗接口道。

“新款的蕾絲手帕……”

伊麗莎白又舉例。

“不,謝謝您了。”

瑪麗跟著微笑搖頭。

“一小盒巧克力……”

“謝謝您,布雷恩先生。”

“十字架項鏈……”

“不,謝謝。”

兩姐妹如此熟練有節有度的配合終於讓父親放了心,倒是引來蘇的一陣嘀咕“布雷恩先生到底要多無聊才會給連胸部都沒怎麼發育的中二姑娘送這種亂七八糟的禮物。”

“……不管怎麼說,這是我和麗萃第一次要離開這麼久,他們難免要擔心,難免要殷殷告誡。”瑪麗知道蘇覺得這些事情有些枯燥,對她而言,最終也隻能將父母的種種舉動解釋為異乎尋常的關切心理。

好吧,瑪麗說的對,蘇對自己說,“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這種事放之四海而皆準。

貝內特先生與布雷恩先生商定,到日子之後先去倫敦會合,在旅店住上一晚,然後從倫敦趕去最近的港口,搭船前往德國。

一開始貝內特夫人希望大家都住到加德納先生家裡去,可是她的意見遭到了丈夫和女兒們的反對,大家都覺得旅行如此匆忙實在不該打擾他們,最好是旅行回來的時候再順道拜訪一次。後來貝內特夫人又想叫大家到麥裡屯的菲利普斯家和四鄰八舍做道彆。貝內特先生看穿了她莫名其妙的的虛榮心,這個意見也一並反對了。最後大家終於定下來,提前雇上一架馬車裝好行李,等吃過早飯就趕往倫敦。

就在出發的頭一天晚上,還發生了一件讓大家都有些意外的事情。

自從斯派洛小姐住進浪博恩之後,夏普夫人就從來沒有露過麵。蘇猜測她必然是嚴格遵守了布雷恩夫人的指示,下定決心再也不會和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姑娘打交道。她料中了前麵,卻怎麼也想不到那位夫人的決心有效期如此之短。蘇和瑪麗目瞪口呆的看著夏普夫人帶著不加偽飾的親切笑容走進客廳。那時候大家才剛剛吃過晚飯。

“親愛的夏歌,你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夏普夫人也不用旁人替她牽個話頭,無比自然的就和斯派洛小姐搭起話來,“你到浪博恩做客這麼久,卻不來內瑟菲爾德來看望我。我的小喬治得了可怕的熱病,你知道這樣的季節這樣的地方,可憐的孩子怎麼受得了。要不是如此,我早就來這裡看望你了。你在這裡過的一定很愜意吧。貝內特夫婦是不可多得的好鄰居。但是我十分殷切的希望,下次你能賞光到寒舍來小住一段時間,希望能讓我儘到地主之誼。”

這下,連貝內特先生也驚得非同小可。他著實想不到還有彆的女士能比他的太太還要擅長交際,還要能飛快的忘記新仇舊恨轉眼開始談笑風生。

斯派洛小姐對於這份突然到訪的親友之情倒是很鎮定。她不卑不亢的向夏普夫人的問候表示感謝,對關於旅行準備的問題和擔憂一一進行解答和安慰。今晚第二個教人出乎意料的人就是她了。蘇想不到斯派洛小姐並不因為對方前倨後恭而表現出明顯的不滿,想不到她已經能用更加理性的考慮人們態度的變化——這倒不是說明夏普夫人到底可惡到了什麼地步,隻是實際的說明人際交往環節中決定性因素的金錢和地位關係。

夏普夫人給斯派洛小姐帶了點臨彆的小禮物,但是她卻不記得要同樣的給貝內特的小姐們準備點什麼。最後她在客廳門口依依不舍的向斯派洛小姐道彆,搭上馬車離開浪博恩。

對於夏普夫人的前後變化,貝內特夫人比當事人要氣憤得多。等到大家都會房間休息之後,她才在房間裡對著丈夫忿忿不平的說道“她對斯派洛小姐的態度變來變去可真是太丟人了。要是我決計不會接受她的虛情假意,我實在瞧不起她這麼做。”

貝內特先生在枕頭上翻了個身“真高興你不再指望她的真誠問候。不過你又如何知道她這次前來不是真情實意呢?要我看她恐怕已經看出,斯派洛小姐繼承遺產的事情已經成為定局。既然斯派洛小姐已經不是那個默默無聞無權無勢的小丫頭,那麼她改變一下自己的立場從現實的角度上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隻要斯派洛小姐的遺產一天沒有花完,那麼她對斯派洛小姐的情誼也就一天不會改變。”

貝內特夫人張了張嘴,最後什麼也沒有說。

作者有話要說似乎有種田的流水的趨勢。

不過好像原著也是這麼搞的,

這樣我也就安心了。

說起來,即便是現在路邊的桂花樹還在稀稀拉拉的開著花。

雖然沒有香味,花朵也比往常看起來瘦小。

但是據此能夠辨識出隻有秋天才能認出的桂花樹,

覺得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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