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 59 章_(Pamp;P)瑪麗蘇的共犯—傲慢與偏見同人_思兔 

60第 59 章(1 / 1)

(a)瑪麗蘇的共犯—傲慢與偏見同人!

這件事過去之後,伊麗莎白果然把瑪麗帶到房間裡教訓了一番。隻是她費儘口舌想要儘到做姐姐的責任,對方卻未必領情。可是隻要被教訓的人聯想到這事到底誰起的頭,又是誰做了和她差不多的事,那麼這番充滿真情實意的話,她就一句都聽不進去了。

伊麗莎白說得口乾舌燥,可坐在她對麵的蘇卻不肯裝出一點心悅誠服的樣子,做姐姐的終於被惹起了火氣,拋開大道理大聲嚷了起來。

“看著我,瑪麗。”伊麗莎白板起臉,“你這樣得罪一位地位高貴的紳士,對你有什麼好處?要是布雷恩先生或是斯派洛小姐口風不嚴,到處和人說你是一個思想怪異性格古怪的小姑娘,這對你將來的影響可就太大了。這事要是傳到了家裡,知道你這麼失禮得罪夏普夫人的堂弟,我想半年之內媽媽一定會把數落你當做早晚的習慣的。”

“所以,幸好斯派洛小姐不會和我們一起回英國了。至於布雷恩先生一個人就好對付多了,我們兩個人的說法可比他一個人不苟言笑的講彆人的壞話更可信。他要是在彆人麵前說我們有失禮儀,那麼我們就隨便編排一些他的缺點回敬過去。”

“要是他真的說了,那可不是胡編亂造。我們怎麼能夠因為他說了我們真實存在的缺點,就記恨人家而造他的謠呢?等等……為什麼你要說‘我們’,現在是我在說你今天做的傻事。太莽撞,太不瞻前顧後,太不考慮談話對象是不是合適了。”

“莽撞,不瞻前顧後,不考慮對麵站的是誰……所以我才用‘我們’這個詞。你覺得在這幾方麵你能置身事外嗎?”

蘇毫不客氣的回敬,可把伊麗莎白噎得啞口無言。雖然她並沒有像瑪麗那麼過分,那麼失去分寸,可說到底她們兩姐妹做的都是同樣性質的事情。她們不甘心因為地位或是財富的差異,而對彆的人說的話言聽計從。她們也一樣不認為“有權有勢就是最好的論據”這種觀點。伊麗莎白從來不相信自己要是有什麼地方比不上彆人家的小姐,會是因為這方麵的原因。她寧可相信是自己天性閒時懶散不樂於刻苦學習,寧可相信是因為自己年紀尚小見識不足,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或是自己的妹妹生來就比住在大莊園裡的小姐們要來得愚笨。所以她也常常被貝內特夫人指責,說她不聽話,說她不分好歹喜歡得罪人,說她做事莽莽撞撞沒有心計。當然貝內特夫人基於某些原因對女兒的不順從總是這樣絮叨,所以做女兒們的也懂得適時的不要將媽媽的話看得太重。隻是伊麗莎白也得承認,貝內特夫人的教誨並不是完全沒有價值的,至少在耳融目染之下,她能對瑪麗說出剛剛開頭那些話都是貝內特夫人的功勞。

一方麵自己也是一樣的性格脾氣,另一方麵又明白社會在這方麵的常理規範更接近貝內特夫人教誨,伊麗莎白一時間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對瑪麗繼續進行教育。她自己在這個問題上存在搖擺和遲疑,她也不清楚到底是該聽任自己的心聲還是該服從於常理經驗,甚至她還不肯定怎麼做做到什麼程度才能兩全其美。

伊麗莎白這樣猶豫,那麼她對妹妹的教訓也就進行不下去了。再一想到妹妹犯下這種錯誤,還有一個原因是為了維護姐姐的顏麵,她更是端不起架子,這番對話也就這樣不了了之。

隻有瑪麗還在就社會階級問題沒完沒了的請教蘇,鬨得蘇心煩不已。

“隻有這些事我不想讓你完全的讚同我的看法。甚至我希望你持和我相反的觀點。因為我們兩個人之中至少要有一個能符合世人的評價標準,來保證平穩的日常生活。我不希望因為我的緣故,讓你平白無故的失去這種理所當然的安穩。”

貝內特姐妹對事情的後續做了種種猜測,儘管蘇和伊麗莎白都認為布雷恩先生是個外表嚴肅但是脾氣很好的紳士,她們也深信當她們不在場的時候,那位先生一定會和斯派洛小姐談起這件事。她們預料不到會是誰起的頭,但是推己及人,要想彆人放棄從魯莽的言行裡獲得點居高臨下竊喜的樂趣,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她們也隻好信奉“眼不見為淨”,既然那兩個人一定會維持表麵上的禮節,不會當著她們的麵議論,那麼她們也隻當自己猜錯了。

事與願違,她們果然沒有猜錯。等到伊麗莎白把瑪麗叫到自己的房間裡,斯派洛小姐就忍不住談起了這件事。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想不到貝內特姐妹的性格都這麼好強。我本來以為那個做姐姐的想要誇耀自己才思敏捷,才會處處賣弄。沒想到小妹妹比姐姐做得還要過頭。現在看來,爭強逞能到可能是那家子人共同的毛病。我一向認為含蓄矜持要比咄咄逼人更能顯出年輕女子的教養。”

“她們的性格的確稱不上溫順馴服。但是我看她們原本也沒打算刻意要討部分人的好。”布雷恩先生望了望那伊麗莎白拽著瑪麗回房間的那個走廊,他想象了一下此時此刻可能發生在貝內特小姐房間裡的情景,感到有一點好笑。

他剛露出一點笑容,就被斯派洛小姐用不解的眼光打量來打量去,於是他又咳嗽了一下繼續說道“貝內特先生常對我吹噓說他的女兒們,有一兩個雖然調皮一些,卻比一般人來得口齒伶俐。伊麗莎白小姐在更小的時候就能回答她姐姐還處理不好的問題,說起話來也更有條理更切入要點。我本來還以為這是因為她的性格和貝內特大小姐有些差異的緣故,性子直爽並不真能說明她比彆的女孩子聰明一些。可是今日那番討論倒讓我覺得這不隻是直爽,她的確是個愛思考愛琢磨的年輕小姐,而且還有質疑和反駁的勇氣。就她那個年紀的小姐來說,不管她的想法是不是還欠缺一些東西,我都覺得這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了。”

“你還是這麼寬容。就算彆人得罪了你,你都能從對方的冒犯之處裡找到可以欣賞的優點,而且還真能有理有據的稱讚一番。”斯派洛小姐嘟噥著,“幸好你不太習慣當麵誇獎那些人,不然不是會被彆人認為故作姿態,就是要被一大堆小姐們引為知己了。那時候,我就袖手旁觀看你的笑話。”

“你總會為我打抱不平的。你看現在就是很好的例子。我並不為那對姐妹的話生氣,你卻替我動肝火。”

“就算伊麗莎白·貝內特小姐的禮儀還算得體,她和你爭辯還能說是勇氣和堅信不疑。那較小的那位貝內特小姐呢?我都鬨不懂她想要說什麼,滿口胡言亂語,還叫人跟著她做一些古怪的聯想。你一定還記得她指手畫腳的指著海麵說下麵有條小魚的樣子吧?我還從來沒見過那位有見識的小姐不用書中的道理,非得瞎扯什麼海水和魚的問題。”

“我也不確定我是不是聽懂了她的意思。她說的話不像她姐姐那麼條理分明,反而更加依靠句子的感染力來說服彆人。這個小姑娘看起來勁頭十足,和她父親提起她的樣子差的可就有點遠了。他說他家裡還有個安靜‘小學究’,可是我到沒看出來那個小姑娘有哪點像是照搬書本的。也許她看的書很多,還喜歡印證書裡的說法,才讓最親近她的人有這樣的誤解。不過我相信,她說的那些話肯定不會從貝內特先生的書房裡找到。”

斯派洛小姐說

“你果然沒辦法替她辯白了吧。我一直覺得她自視甚高,經常用些困難的句子和她兩個妹妹說話。她也不喜歡和人交際,不像她的大姐那樣溫柔那樣好性子。”

“我們不能因為彆人不善(或是不好)迎逢,就給她加上自己推測出來的缺點。不喜歡交際隻能說是性子上的缺點,還稱不上是毛病。至少我還是很想和她再討論她剛剛說的那些話裡的某個話題的。”

“我不信她真的會弄懂那三條定理的內容。”

“原本我也不太信。但是聽她說出那些奇妙的言論之後,我倒更願意相信她的確弄得明白。”布雷恩先生慢悠悠的說道,“我的確也能瞧出她性子高傲,但是看她表現的如此理直氣壯,我忍不住就開始相信她說話。人要是不能毫不懷疑的堅持某個理念,是無法像她這樣說話的。”

“一個人要是堅定不移的做傻事,是不是也有你說的那種理直氣壯呢?”

“……我想也會有吧。”

“我認為瑪麗小姐的理直氣壯就屬於後麵這種。”

“自己沒有聽說的事情,或是聽起來的不能讚同的事情,就那麼讓你覺得恐怖嘛?”布雷恩先生帶著難得的微笑看著自己的表妹。他覺得事情變得更有趣了。他和這位表妹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而他常常關照這個表妹,對她的性子可謂是非常了解的。在他的印象裡,她讚美引發事端的那位女仆的言辭,恰好是她自己曾經的寫照。夏歌·斯派洛小姐一度是個安靜溫順,彆人說什麼是什麼,勤勞又能乾的小姐,隻是缺乏家庭的支持讓她能增加點自信

斯派洛小姐沒有參加之前的爭論,但卻在事後發表自己的意見,他想這是因為前麵的爭論她要是發表自己的看法,很容易讓彆人聯想到她的經曆。要不是有那麼一筆恩賜般的遺產,要不是他敢於違抗母親蠻橫無理的做法,也許這位表妹的地位連貝內特姐妹都不如。她不喜歡任何人對這件事做任何聯想,也不喜歡有什麼人什麼事讓她自己產生回想。

在沒有財富和地位之前,斯派洛小姐隻能逆來順受默默忍耐世間的種種不公。可是等到她自己變成幸運的例外,她就希望自己忘記曾經有過的隱藏在心裡的憤懣。同樣的,她也不怎麼欣賞那些和她原本處境差不多或是好不到哪裡去的小姐們,居然不像她那樣順從不像她那樣默默忍耐。

挑戰她的價值觀比挑戰世間常理還要難以讓她認同。

布雷恩先生把斯派洛小姐的心思摸得不離十,因此他才覺得非常有趣在同一個問題,居然能在三個差不多年齡的小姐身上看到不同的想法和態度。對於他這種更喜歡觀察彆人,觀察真實狀態的人來說,無疑是天文學之外的樂趣。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布雷恩先生的性格算是刀子嘴豆付心,表麵一本正經,其實很好說話。所以他還真是個好人,隻是平時端著紳士的架子。

斯派洛小姐可能負麵描寫了一把。不過我覺得事過境遷,人的思考方式的確會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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