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 67 章_(Pamp;P)瑪麗蘇的共犯—傲慢與偏見同人_思兔 

68第 67 章(1 / 1)

(a)瑪麗蘇的共犯—傲慢與偏見同人!

宴會果然鬨得很晚,大部份客人帯著滿足和興奮後的疲憊乘著自家的或是租來的馬車離去了。唯有英國來的客人被主人家殷切挽留,請他們千萬賞臉留下來過夜。家裡的空客房足夠多,上午的時候已經打發人收拾了一番,換上乾淨的被褥。現在壁爐裡已經生了半小時的火,到處溫暖乾燥十分適合讓人放鬆下來休息一晚。

客人們毫無準備的婉拒顯然抵不過主人家預謀已久的勸說。大家終而被勸服了,到那些體顯主人家殷情和款待的舒適房間裡睡上幾個小時,既不會給任何人帶來麻煩也不至於辜負彆人的一番好意。

因為考慮到小妹妹在陌生的地方可能對睡覺有莫名的恐懼感,於是伊麗莎白便請女仆幫她把瑪麗的寢具安置到自己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上,就像是旅行時的安排那樣。姐妹兩原本以為自己很難睡著,因為她們後麵差不多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而且還有兩個小時天就要亮了。但是等到第二天早上,仆人們進來撤走燭台重新生好房裡的壁爐,卻看到兩人頭挨著頭睡得很香。

黑貝斯小姐早就吩咐過不要太早吵醒客人,因為前一天大家睡下的時間都很晚。於是等到第二天差不多十一點,大家才睡足起床,大廳裡家具為了聚會服務大都被挪了位置,此刻還沒有歸回原位,於是小姐們被女仆引導進一間比較偏僻的小餐廳吃早餐。房間不太大,裝飾比大廳裡樸素整潔,但是窗戶采光要比彆的房間好。從落地窗可以一直看到花園的一角。

房間中間有一張長的紅木桌子,上麵早餐已經擺好了,看起來非常豐富又很是可口。大家陸陸續續在桌子上旁邊坐下,吃飯就正經吃飯,聊天的則開始聊天。

瑪麗安安靜靜的埋頭吃飯,蘇空下來則去聽那些坐在鄰位的人都在聊些什麼。

“真奇怪。貝內特小姐,這真是奇怪,不是麼?”斯派洛小姐望著窗外的風景這麼對身邊的伊麗莎白說道。

“你說的奇怪是指什麼?”伊麗莎白順著她的視線一樣望了望外頭,但是什麼特彆的都沒有發現。

“天氣,當然是在說天氣了。難道你還沒有察覺嗎?沒有發現自己眼皮子底下的驚人變化?這真是不可思議。”

斯派洛小姐的說話的語氣真讓人懷疑到底發什麼了大事情,不知情的人興許還會誤以為明天要天降流火發生可怕的災難。可是瞧外麵依然風和日麗一派寧靜的風景,著實瞧不出什麼好擔心的。伊麗莎白竟也耐得住性子,禮貌地向她請教自己到底錯漏了什麼重要的變化。

“眼下明明是冬天,按理說天會亮得越來越晚。可是這些天我發現天亮的竟然比前幾天早了。尤其是今天早上,我這個人一向習慣早起,女仆進來之前我就醒啦!(她恭敬的請我多休息一會,說早餐準備好了還會再來請的,所以我才沒有起來)那時候我看了看外麵,真是大吃一驚,懷表上的時間才六點鐘天卻已經完全的亮了。這真是怪事,實在叫人想不透是什麼原因。”

“一般來說,這段日子天亮的時候,我和瑪麗還在睡覺呢。冬天的時候我們一般會起得比平常晚一點,所以沒有留意這些變化。”

斯派洛小姐對這樣的答複並不是很滿意,她進一步追問伊麗莎白對這種怪事有什麼看法,她自己對此憂心忡忡也勢必要彆人和她一樣關心這件事。

伊麗莎白說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但是她也不願意向斯派洛小姐那樣把這事情看的很重。她乾脆的說,這件事必定是合理的,這中間必然存在一個合理的解釋來解決這種現象帶來的疑問,隻是她們不知道或是沒有想起來而已。關鍵不在於這事到底有多蹊蹺,而是在於她們是否曾經掌握過這方麵的知識,說到底是看她們到底有多無知。

伊麗莎白直言不諱,她有這樣的自知之明或者說有這樣含蓄的不滿,是因為這個時代對女人們要求的知識大多不過隻是要求掌握各種語言和其他才藝而已。天文地理的常識遠遠比不上朗誦和吟詩的天賦那麼重要。在傳統的觀念裡,女人們不需要受太多的教育,隻要能明白事理大體也就足夠了,而對於知識方麵的要求也很淺顯,隻要能靈巧的猜猜字謎,熟稔的玩玩拚字遊戲,就已經是聰穎機智的表現了。

坐在沙發裡一起做活計的時候,她曾經看到瑪麗望著手裡的針線活喃喃一樣說出一樣的句子——真奇怪——為什麼要求女孩子所學的這些都是對未來而言用得著的呢。為什麼不能浪費時間浪費精力去學一點和未來的家務和社交沒有關係的東西呢。雖然對女人來說是浪費,但是對男人來說又是另一種態度。

現在伊麗莎白倒是覺得自己好像明白那些無用無關浪費時間到底是包含著什麼樣的意思。

真奇怪這種詞應該是瑪麗說的那種事才對。

斯派洛小姐勉強同意了她的說法,但是仍要鬨明白為什麼不可。她轉頭又去問布雷恩先生知不知道這件事,又問知不知道這是怎麼造成的。

布雷恩先生當然是知道的。不管怎麼說他曾經學習的研究的理論要比地球和太陽的運動關係要複雜和深奧得多。但是不知道是他講課的能力不行,還是斯派洛小姐的領悟能力有缺陷。他廢了好半天的口舌,斯派洛小姐仍是一臉崇拜而迷惘的望著他。

“黑貝斯上校,難道書房裡沒有地球儀嗎?”蘇終於受不了這種拙劣的教學,開口對黑貝斯上校說,“以這個房子的氣派和豐富,我想應該有一個吧。況且您以前不是和布雷恩先生一起學習過這樣的知識嗎?我想這個東西您一定有,我爸爸的書房裡就有一個木製的。”

“有的。”黑貝斯上校被問得有點吃驚,但對蘇的詢問表示了肯定,還馬上讓人從書房的角落裡把那個東西拿了出來。

地球儀被放到了蘇的麵前,那是一個以她的眼光來說很差勁很不準確的東西。陸地的輪廓有點奇怪,不過好歹還算是看得出哪個是哪個。而且黃赤交角已經很明確的在這個地球儀上體現出來了。

她把地球儀遞給布雷恩先生“請你使用這個道具進行說明。我覺得這樣斯派洛小姐可能更好理解一些。”

對方笑了一下“看來瑪麗小姐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倒是早就已經知道啦。”

“湊巧知道一些吧。”

“你要不要幫我個忙,也幫斯派洛小姐一個忙,給她講講這中間的緣由呢?我實在是沒有什麼表達能力,我再講下去她隻會越來越糊塗。我不想因為我的關係而讓斯派洛小姐的好學遭受挫折。”

他的請求違背了雙方的意願——蘇不願意指教彆人,斯派洛小姐也不樂意向她請教——最後果然落了空。蘇講了幾句斯派洛小姐也沒有茅塞頓開的表情,於是她又反過來請布雷恩先生這個專業人士繼續給斯派洛小姐解惑。

早餐後房間都已經整理好了,他們又被請到了舒適的起居室。大家因為早餐時發生的那個小事,自然而然的被分成了兩撥。一撥是講課已經有些眉目的布雷恩先生和斯派洛小姐,另一撥則是些既不好學又不介意自己在學識上有這麼多漏洞的人。黑貝斯小姐負責繼續殷勤的招待他們。

蘇發覺伊麗莎白從早餐後就一直不時若有所思的望著自己,就對她輕聲說“如果你也非要知道這個自然規律是怎麼形成的,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不敢保證我的耐心和細致程度會比某人更強,所以十分期望你不要像某人一樣追根究底又或是冥頑不靈。”

伊麗莎白當然明白她話裡有話已有所指。但是她不像蘇那麼喜歡直白的挖苦彆人。她縱然和蘇一樣看穿了斯派洛小姐的計劃,卻因為憐憫過姐姐的感情也對這樣的單戀充滿憐憫。她沒有笑也不太想笑“我這輩子在勤學好問的方麵指望不大了,我隻是想知道你是從哪裡知道這些的?”

“從前人的肩膀上……爸爸書房裡那些關於天文的書有關於這個的內容。”

“你喜歡這些東西?”

“沒有……也不是。但是比猜字謎要拿手點吧。”

“那麼你最想要做什麼呢?”

結婚!嫁人!有那麼一瞬間答案好像理所當然是這樣的,但是這兩個詞擦過眼球很快飄走了。不是嗎?蘇遲疑了一下。這種答案難道不是跨越時代放諸四海皆準的嗎?

尤其是結合她眼下的人生理想來看。

瑪麗提醒道“首先要考慮麗萃的這個問題是在問誰。你以為是在問誰?問我還是問你?”

“她在問我。”

“當然是問你啦。瑪麗是一個不會讓她覺得奇怪的妹妹,我不會讓她覺得奇怪,不會讓爸爸奇怪,也不會讓布雷恩先生奇怪,但是蘇,你的話就很容易引發這種情況。這不是你的世界,所以我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算不算你的朋友,但是我可以肯定這世界的法律和約定俗成既不能保護你也不該約束你。這種問題你根本不必考慮的這麼詳細,你考慮太多英國十九世紀麗萃和達西先生的事情了。這個答案難道不是僅僅關乎你自己呼之欲出的嗎?”

獨在異鄉為異客……蘇的心頭念起了這句詩,對她而言超越時代性明白一些兩百年後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到底是有什麼用呢。讓她變得特彆還是變得特例?地球在人們發覺之前也是圓的。她渴望的東西似乎也沒有改變過。

她見伊麗莎白還關切的望著她等待答案,就遲疑的緩緩地說道:

“我想要不孤獨。”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要不孤獨——出自少年福爾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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