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_(Pamp;P)瑪麗蘇的共犯—傲慢與偏見同人_思兔 

第87章(1 / 1)

(a)瑪麗蘇的共犯—傲慢與偏見同人!

經過幾天的相處,大家基本上都看出了布雷恩小姐的喜好是什麼。她極其喜歡錢,以及由此附加得來的種種便利和享受——既然這兩者理所當然的呈現因果關係,那麼她也就理所當然的最喜歡錢。

不過作為更擅長總結的蘇來說,她不說出點更加驚人或者更加直白的描述總覺得有點欠缺,於是她經過仔細的研究決定給這個喜好加個字,使其能夠更加精準的描述布雷恩小姐的狀況。

布雷恩小姐的喜好因此就被定性為花錢。

布雷恩小姐造訪赫特福特郡的第四天,蘇花了一個上午從家裡走到鎮上的圖書館最後又兩手空空的滿腹牢騷的走回了家。她走了這麼久一口水也沒有喝,一分鐘也沒有在路上休息,儘管是秋天,這一個來回也把她折騰的滿身是漢。她難免有點氣急敗壞,在簡勸解她不該無端對彆人發脾氣的時候,她更是憤懣以對。

“簡,你能夠心平氣和是因為你不知道她做了什麼事。我現在覺得她什麼事都可能做出來。現在她把鎮上圖書館裡所有值得一看的書都借走了,一本都沒有給人剩下!”

簡從最後那句話裡聽出了妹妹生氣的原因。關於布雷恩小姐這種一網打儘的性格,做姐姐的經過這幾日的交往,要比妹妹來得更加深刻。布雷恩小姐自稱對於選擇之事十分不在行,因此很少做出普通人那種花費時間細心挑選的事情。

就在前兩天簡有幸同布雷恩小姐一同去了一次商店。那是家兼營成品衣飾和成匹料子的老店,麥裡屯有不少年輕姑娘就是在這家店給自己挑選各種細紗長裙和緞子的。而布雷恩小姐作為一個外地來客跑到這裡光顧也是事出有因——她站在路邊上和哥哥說話,沒留意邊上又來了輛不守規矩的馬車把她的透花長裙掛破了。

布雷恩小姐原本隻打算在這裡待上一周,後來因為自己覺得時間過於倉促而把時間延長到了兩周。這樣一來她帶的衣服本就不算太充裕,再加上菲利普斯一家決心讓客人體會到本地人的熱情好客而邀請她參加鎮上的舞會,這個小錯誤導致的麻煩就嚴重起來了。貝內特大小姐當時正好就在場,她是來和姨夫姨媽看舞會場地的。她馬上陪同布雷恩小姐走到鎮上最富盛名的那家衣料店,請她挑幾碼上好的細紗布好把裙子的下擺重新修補一番。饒是有簡和布雷恩先生作陪,布雷恩小姐也好不容易才拿定主意。她發現這裡雖然是鄉下地方,不過勝在距離城裡還算近,因此倫敦流行的款式和料子這裡也不虞匱乏。她問店家哪些料子賣得好些,哪些賣得差些,又問決定銷量的主要因素是布料本身還是價格的關係。她有心要挑一匹彆人不會穿的好看細紗,但是問了價格發現不若自己想象的那樣貴,就又開始擔心這塊料子乏人問津是不是因為這料子不受大家歡迎而自己的品味過於怪異造成的——雖然人人都在某種程度上喜歡標新立異大膽創新,但一碰到這種問題,則總是覺得自己應該和社會主流保持一致。

店主馬上打消了她的疑慮。這匹紗布是倫敦這個月的暢銷貨賣得非常好,不過這的確還是本店第一次進貨,剛剛才擺到架子上,布雷恩小姐是第一個相中它的有心人。

最後一點困擾布雷恩小姐的疑慮也被打消了。要說她還額外做了些什麼保證措施,那也不過是她高高興興的花了大價錢把整匹布都包了下來——儘管她自己需要的不過是一碼這樣的細紗布而已。新貨剛上架,本地的姑娘們還來不及飽飽眼福,就永遠和它失之交臂了。

簡把自己所知的事情大致講給妹妹聽,想要安慰她勸解她,告訴她這不過是人家的生活習慣,沒想到這回連旁觀的伊麗莎白都攪了進來。

“難怪早上媽媽和我去問店裡問有沒有新到的貨,店主先生一個勁的說沒有。我覺得好奇怪,馬上就要開舞會,怎麼可能連塊新布都沒有準備。原來不是沒有,是被人買光了。布雷恩小姐也真是的,光顧著自己要參加舞會的事情,卻也不想想彆的人也是要參加舞會的。”

“誰也不願意在舞會上穿和彆人差不多的裙子。”簡繼續勸另一個妹妹,“就算布雷恩小姐沒有把布料全買走,隻要大家一打聽有誰買過那塊布料,就不會再去買了。所以她有沒有把布都買走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這麼說起來倒的確是沒有什麼關係了。”伊麗莎白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隻不過我一心想要看看城裡的時髦貨色好開開眼界,這個願望就得這麼落空了。倒是你看見了那塊料子了吧,來給我們說說吧,它和我們平時穿的細紗長裙的料子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它是接近湖水色的一種綠色。摸起來很柔軟也很細致。我想做手帕和袖子口和領口的堆紗花邊比較適合,做裙擺來說,它實在是有些太軟了。”簡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那麼,你怎麼眼睜睜地看著那位小姐把它買走做裙擺去啦?”伊麗莎白鍥而不舍的追問道,“你居然沒有把你的意見告訴她嗎?”

“一開始我是打算說的,如果她隻買上幾碼的話,因為後來我看她把整塊布都買回去了。我像不管是多麼軟的料子,隻要多用上幾層應該還是能滿足基本的維持輪廓的需要的吧。而且那是一塊新款的料子,我還真不好說我對它的用法了如指掌,興許彆人對它來的更有研究。”

“我的簡,想不到你也有這樣壞心眼的時候。看著彆人咎由自取(我這個詞的確是用的太誇張了些),這對你來說實在是太不容易了。對,我們當然不能粗暴地乾涉彆人的行事喜好。不過我得說你乾得不賴。”伊麗莎白笑嘻嘻的答道,“布雷恩小姐太過張揚啦。可憐的瑪麗,被她攪得沒有書可以看,合該讓她受點教訓,好讓她以後記得給彆人多留一些餘地。”

“我的本意裡沒有打算讓她受什麼教訓。”簡平和的說道,“我隻是覺得有些意見不方便由我這個外人告訴她,我和她的關係還不如媽媽和她的關係來的親。而且布雷恩先生當時也在場,要是他對自己的妹妹的事情都能做到一言不發,我又有什麼權利去隨意的說話呢?”

“你說得對!”伊麗莎白大聲說道,“至於瑪麗,雖然你和布雷恩小姐的交往比我們跟她的還要更少,卻也不幸因此遭受不少煩心的事情。不過你碰到的這件事,我想你也隻能對它暫時忍耐了。你得相信布雷恩小姐要是不繼續改變計劃的話,要不了幾天她就會離開這裡,她借走的書也會輪到你手裡啦。那個時候不用等太久了,隻要這次舞會結束,她就隻會再留兩天。”

蘇對於這種消極的願望不抱以過多的幻想。她不願意靠暢想一周以後的美妙生活來度過眼下這難熬的日子,她更願意把眼前的煩心事拋諸腦後,另尋歡樂。這樣的歡樂眼前倒是就有一樁,同時也是蘇最近從家庭裡麵發掘出來的新樂趣。

她發現自己自從旅行歸來之後,在很多方麵都得到了貝內特先生的另眼相看。她差不多已然被當做了和伊麗莎白一樣大的女孩來對待。貝內特先生不僅更加尊重她的想法,也給她更多的權力——而其中最讓她覺得快活的莫過於管教兩個小妹妹的權力。貝內特先生看她們的交情比以前好了點,便以為是姐姐的權威或是妹妹的服從起了作用,他以為小的從大的那裡受到了更好的影響,便是姐妹關係和睦而良好的證明。可他隻看了表麵,並未看透實質。

莉迪亞和基蒂並不太願意聽從瑪麗的話,可是蘇有的是辦法讓她們不得不聽話。前段時間她和她們玩遊戲,利用自己年長和聰明的優勢,毫不留情的把她們手裡最喜愛的幾樣小玩意兒贏走了。她贏得光明正大,還請貝內特夫婦做的見證人,因此兩個小妹妹再也不能像往常那樣輕易的把東西要回來,隻好依照蘇的條件聽她的話。

說來正好,原本由於伊麗莎白步入社交界這件事對姐妹間關係造成的不利影響,因為蘇的強加乾涉而被消弭了不少。兩個小妹妹光想著怎麼提防自己那位不太好惹的三姐瑪麗,便不太在意另外兩個姐姐可以在很多個晚上由媽媽陪伴著到處去玩而自己隻能留在家裡這個悲慘的事實了。實際上對她們而言,她們早就陷入了更加悲慘的境地。

被旅遊激發了愛國之心憤青之情的蘇並沒有因為重回浪博恩就忘記了曾經的痛苦。她已經振作起來了,覺得與其坐等維多利亞女王即位,還如行動起來從手邊開始改造日不落帝國國民那種毫無顧忌侵犯彆人利益的習慣。而對小妹妹們而言更可怕的是,貝內特先生雖然不知道第三個女兒心裡究竟在盤算寫什麼,卻全然支持蘇的做法,希望她能繼續施加對小妹妹們有利的影響。

作者有話要說讀者不需要知道的事情4

廢稿是什麼東西

大概就是下麵這樣的東西吧

出去交際的姐妹多一個人,晚上留在家裡的姐妹就要少一個。貝內特家勝在女兒眾多,因此在簡步入社交界的時候受到的影響並不如其他家那麼強烈。看到大多數姐妹和自己的處境相同,那麼即便心裡仍然有少許嫉妒還是能靠旁人的理智約束你。可是當伊麗莎白也歸到另一種人的範圍裡的時候,姐妹間這種微妙的平衡又再次受到了挑戰。三人對兩人這種微不足道的優勢幾乎是起不到什麼作用的。

這一晚是布雷恩小姐走之前參與的最後一次公眾聚會。舉辦人菲利普斯先生覺得這一周以來本地缺乏像樣的活動,要是就這樣讓那些從其他地區來的客人感到了平淡無聊,那可真是違背了本地一貫熱情好客時髦風流的傳統。因此和幾個朋友商量了一下,決定在麥裡屯找一棟大房子充當臨時性的舞廳,好好的辦上一次舞會,讓客人參與到本地的活動中來,體會此地的風土人情。看布雷恩小姐在舞池裡翩翩起舞,看到所有適齡的年輕男女得到應有的樂趣,就是這次舞會的主要目標。這項提議時間緊任務重,好幾家人都被動員起來,不到一天的工夫該知道的人都通知到了,該邀請的客人也都邀請好了。舞廳的地址選好了,房間的大小和桌椅齊備,主辦的人看的很滿意,隻是考慮到眼下天氣寒冷而房間的窗子太多因此還需要一些時間多點準備措施——例如將多餘窗縫用布條釘起來,在壁爐旁邊準備好合適的擋板。至於那些收到邀請的年輕小姐們是如何喜滋滋的準備舞會服裝,年輕男女是如何約定誰和誰跳舞會的頭兩支舞,這些就不用再費筆墨細述了——因為這些事情都和另外三位貝內特小姐沒有什麼關係。

傍晚時分,貝內特夫人和兩位較大的小姐就坐上馬車出發往麥裡屯去了。家裡隻留下貝內特先生和三個較小的女兒。四個人悶聲不響的吃了晚飯又悶聲不響的喝了茶(這都是相對於平時的情況來說的),很快便發現隻是缺了三個人這個晚上就再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沒有什麼樂趣可言了。

貝內特先生為了照管好三個女兒,便沒有像往常那樣端著酒杯走進書房,而是坐在客廳裡聽孩子們說話。而那三位貝內特小姐也因為父親不言而喻的願望,被迫坐在客廳裡維持(興趣該說是創造)姐妹間互敬互愛的可貴情誼。

瑪麗想看書看不成,想要彈琴也沒有合適的聽眾,覺得實在無聊便把主事權力交給蘇。瑪麗還不能從“欺負”小妹妹這件事情察覺到什麼有趣的地方,但是蘇已經開始覺得這算是一個不錯的消遣了。

蘇看見莉迪亞和基蒂兩人玩著玩偶就吵了起來,便向她們提議玩一個新的猜謎遊戲。她們需要一個大一點的托盤和一塊深色的厚絨布,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小玩意兒。這些東西很快準備齊全,為了讓小妹妹們玩得更加起勁,蘇還特彆拿出了在旅行時購買的一些小東西——莉迪亞一直吵著要拿在手裡看,可惜一直沒有如願。遊戲規則說來很簡單,由一個人到旁邊的房間,把自己事先準備好的小東西放到托盤上再用絨布蓋住拿回客廳,由剩下兩個人來猜盤子裡放的是什麼東西。先猜中的那個人就可以把盤子裡的東西贏到手,兩個人都猜不中,盤子裡的東西就歸放置的人。

莉迪亞有心要贏走蘇拿來的那盒子漂亮螢石和小瑪瑙石子,便搶著第一個放東西。她把盤子一端到客廳裡,蘇就報出了正確答案——那盒石子被蘇拿走了。接著輪到基蒂,這次蘇回答得更快,她隻聽到基蒂開門的聲音還沒有見到人便高聲叫道“盤子裡是帶著羽毛帽子的那個瓷娃娃。”基蒂驚得說不出話來,還是由莉迪亞掀開了謎底,果然就是個娃娃。

“這不可能!”基蒂嚷了起來,可根據遊戲規則她還想不到什麼辦法阻止蘇拿走自己最喜歡的那個娃娃,隻好眼睜睜的看著瓷娃娃的帽子靠在另一個的裙擺上。

隨機輪到蘇放東西,她走進隔壁的房間不到半分鐘就走了出來,把盤子放到兩個小妹妹中間。盤子很淺,放上一個稍微大一點的東西就會在絨布下麵顯出大致輪廓來。不過蘇顯然放了一樣很小的東西,因此蓋上布就瞧不太清楚。兩個小妹妹一個猜是項鏈,另一個猜是戒指,等掀開布一瞧不過是姐姐畫室的鑰匙。

第二回合第三回合第四回合又是蘇大獲全勝。事先準備的東西裡麵那些招人喜歡的差不多都被蘇贏走了,而且每一次都是從莉迪亞或者基蒂的手裡輸出去的,蘇靠放東西贏來的反而是些誰都看不上的東西。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能猜的這麼準?”莉迪亞撅著嘴問道,要不是基蒂放東西的時候,她就和蘇坐一塊兒等著,她真要懷疑姐姐是不是偷偷摸摸的在門口偷看了。

“猜布下麵放著什麼的確有點難度,可猜你們想要什麼就一點兒也不難了。你們想要什麼全部都毫無遮攔地寫在你們自己的臉上,我實在沒辦法假裝不知道。”

蘇說得冠冕堂皇理直氣壯,一點都不介意自己使用的那些不太光彩的手段,靠年齡和智慧的優勢把莉迪亞和基蒂贏得兩手空空分毫不剩,還挺高興自己給兩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上了極具社會現實色彩的慘痛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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