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顧彥禮轉身往回走,“衣服穿好,滾!”
彆汙了更多人的眼。
說完,他大步流星地幾步跨出去好遠。
又見劉興沒跟上,顧彥禮又朝他斥了句,“還沒看夠?!”
劉興不是沒看夠,而是,他之前根本沒看過。
以前,他跟顧彥禮出差的時候,看過有穿比基尼的姑娘往自家爺身上貼。
但是,那是穿比基尼的,該遮住的地方還是被遮住的。
而眼前的南舒是生怕遮住了她的事業線。
所以,一時新奇的劉興根本移不開眼睛。
以至於一直回到車裡,劉興才徹底收回視線。
不過,他也是這時反應過來了。
怕是他剛剛叫的“南小姐”,他們爺以為是南喬南小姐。
“爺,你剛剛以為是南喬南小姐所以才跑那麼快?”
下一秒,顧彥禮吼了過來。
“我跑?”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跑了?”
劉興,“......”
他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而且,他們爺剛剛跑得比他還快。
不過,瞧見顧彥禮臉色不對,他立即說道,“我剛剛可能是真眼瞎了。”
禦世。
晚上十一點四十分,顧彥禮覺得身子疲憊,卻又不願意閉眼。
一閉上眼睛,都是南舒那白花花的心口。
關鍵是,他不覺興奮或者激動,隻覺犯惡心,被臟了眼。
終於在淩晨一點二十分,他撥通了南喬的電話。
他需要洗一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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