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依舊朝他伸著,“四爺......”
顧彥禮心頭一動,沒等他做出什麼動作,麵前的小姑娘已經撲進了他的懷裡。
安慰的話,在聽到她因為疼而倒吸氣的聲音時變了方向。
“活該!”
“怎麼沒疼死你?!”
南喬身子一僵,“四爺......”
顧彥禮,“還京大學生呢,腦子是擺設是吧?”
南喬委屈地抽了抽鼻子,“你什麼都不懂!”
劉子新從來就是個不擇手段的人。
如果能輕易擺脫他,她也不會去犯法,不會有跟他同歸於儘的想法。
她這次不去,下次可能就是他綁架她去。
“顧彥禮,你就知道吼我!”
南喬無聲抹了下眼淚,從他懷裡退出來,垂著頭往裡走。
顧彥禮看著她的背影,臉色比剛剛還難看了幾分。
“自己犯蠢,還委屈,誰慣得你?!”
南喬又抹了抹眼淚,坐在床邊拆同城剛剛送過來的快遞。
沒有剪刀,南喬用著蠻力撕扯,本來已經止住的傷口,因為她用力又開始流血。
她手經過的地方,包裝盒子上都帶著血跡汙痕。
顧彥禮黑著臉拽過箱子,“還作是吧?”
這次,南喬終於開了口,“要作也是作給關心我的人看。”
她對上顧彥禮的黑冷的眸子,“四爺又不關心我,我作一下怎麼了?”
“四爺若隻是來看笑話的,那現在可以走了。”
說完,又去拽箱子。
拉扯間,南喬手上的血跡越來越多。
顧彥禮氣得把箱子扔到了一邊,一拉一拽將人按到了床上。
俯身,男人臉上都是薄怒,“不是要抱嗎?”
男人臉埋進她的頸側,“滿足你!”
他無視南喬的害怕,狠厲咬上她小巧的耳垂。
“等下就算哭死,也彆指望我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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