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撕。”
見他動作粗魯又往下扯,她怕他把她的內衣扯壞了,扭著身子拒絕。
“我自己脫。”
說完,南喬羞紅著臉不敢看麵前的男人。
昏暗的車廂內,是兩個人交纏的呼吸聲。
她的聲息細嫩,清淺,壓抑。
而男人的聲息豪放,放任,粗重。
南喬腦子缺氧得厲害,她迷迷糊糊想著:
完蛋!
她本以為她隻要住回老宅,顧彥禮就會沒機會再折騰她。
她簡直是大錯特錯,隻要顧彥禮想,就算是在顧家老宅,就算是在梅園,或者此刻的帝豪地下停車場,他照樣敢折騰她。
這世上,似乎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南喬看著埋頭在她心口處樂此不疲玩樂的男人,拉住他正一路往下的大手。
紅著眼眶低低地求人,“顧彥禮......”
每次她都是“四爺”“四爺”地叫。
即便有幾次是叫了“顧彥禮”也是被他逼急了,或者生氣才會叫他的名字。
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嬌憨地叫他的名字。
而顧彥禮聽了也極受用,“嗯。”
“再叫一次我聽聽。”
南喬水眸裡春波蕩漾,嬌氣更重了幾分。
“顧彥禮......”
“再叫。”
“顧彥禮......”
顧彥禮隻覺全身緊繃得厲害,就當他想不顧一切做點什麼的時候,耳邊又想起南喬的嬌聲:
“顧彥禮,我不想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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