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暗暗想著自己學的兩性知識:
按照男人對女人的新鮮期還算,三個月是常態,兩年基本上已經是最長時間記錄。
當然,如果其中一方愛上另一方,或者相愛,那另當彆論。
顧彥禮見她失神,“想什麼?”
南喬咽下口中的食物,“我在想,四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你說來我聽著,我也好學學。”
“學學你喜歡的樣子。”
顧彥禮盯著她精致的小臉看了看,突然有了壞心思。
“工作時一絲不苟,生活中張揚大膽。”
“床上嘛,膽大心細,越膽大越好。”
“下了床後又能守住自己,對金主甲方百依百順隨叫隨到。”
南喬,“......”
顧彥禮勾著壞笑,舀了勺粥湊到她唇邊,“聽到了?好好學著點!”
南喬垂著眸子,看著麵前的粥,怎麼也張不開口。
顧彥禮見狀笑容更大了,還明知故問:
“怎麼不吃?”
南喬抬眼看了他,含住勺子,艱難咽下。
果然是色痞!
品味果然與眾不同。
女人真的玩得那麼開,他該擔心他自己了!
顧彥禮對上她忽閃的杏眸,像是讀懂了她的心思。
又舀了勺粥湊近她的唇,“儘快放馬過來。”
“掏得空,算你本事。”
南喬再次含住勺子,吃得心不在焉起來,胡亂點頭。
“好。”
當晚,顧彥禮去書房開視頻會議。
南喬洗漱後自覺住到了客臥,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她現在大姨媽在身,根本伺候不了他半點。
而且,做情人就要有做情人的自覺,他不召喚她,她絕不出現在他麵前惹他煩。
淩晨時分,顧彥禮好不容易結束冗長的視頻會議。
回到主臥,見南喬不在房間,又見客臥房門緊閉,也就隨了她了。
他怕把她弄到床上,他又禽獸不做人事。
讓她好好養傷,才是正道!
關鍵是為了能早日吃上肉,他現在必須忍。
第二天一早,南喬難得地睡到自然醒。
身上的疼,隱隱地刻進骨髓裡,像是成了身體的一部分,她竟也漸漸習慣了疼。
趴著的睡姿讓她心口頓頓地不舒服,疼。
閉了閉眼睛,她記得她睡著的時候是趴著的,後來好像換了姿勢,還疼得差點哭出來,又因為太困沒醒過來。
依稀記得半夜有人過來給她換了個睡姿,還對她威脅警告了一番。
但是具體說了什麼,自己又應了什麼,她實在記不起來了。
簡單地洗漱完下樓,隻有顧彥禮的司機在等著她。
“南小姐好,我是顧總的助手,名叫劉興。”
“你好,叫我南喬就行。”
謙遜漂亮又乖巧的小姑娘,很難不讓人產生好感。
劉興打顧彥禮十八歲時便跟著他了,司機兼保鏢,他也是第一次見自家爺帶個小姑娘回這裡。
關鍵是,這個小姑娘還是大少爺的未婚妻,這......
真是又亂又荒唐!
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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