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空!”
“既然空的話,我們能聊聊喬喬嗎?”
南世業一頓,“當然可以。”
“是出了什麼事嗎?喬喬沒把你伺候好?”
顧景晨諷刺一笑,“讓她伺候,我可能沒那個福氣。”
南世業一聽顧景晨情緒不對,心裡一激靈。
“景晨,你先彆生氣。”
南世業一副“好父親”的姿態安撫顧景晨,“喬喬這孩子打小就聰明懂事,是個乖孩子......”
顧景晨冷嗤,“就在剛剛你嘴裡的乖女孩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南世業嚇得手機都差點拿不穩當了。
“喬喬扇你?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不想讓我碰唄。”
“她還說,項目不項目地你們南家不稀罕。”
“你也知道的,我爺爺退位後,顧氏集團現在的掌舵人是我小叔,南喬她不尊重我就算了,她還得罪了我小叔。”
南世業,“喬喬得罪了四爺?”
“是!還把我小叔得罪得透透的!”
顧景晨一臉算計地添油加醋,“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就顧家而言,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我小叔的。”
他還聰明地甩鍋給了南喬,“本來項目的事我有十成十的把握,現在我連一成把握都沒了。”
......
五分鐘後,顧景晨掛斷電話將手機扔到了一邊。
“南喬,等著吧,看我玩不死你!”
另一邊,南喬正在出租車上,準備回自己的公寓。
公寓是她十八歲生日時,大伯把本屬於她的房子給了她。
這樣的公寓其實有兩套,是她的父親給她們姐妹買的,後來父母車禍後,姐姐成了植物人,她又未成年,房子就轉到了大伯的名下。
她住的是其中一套,另一套她的堂姐南舒在住。
而大伯給她這套公寓,並不是愧疚或者愛,純粹是因為她上各種課程住校不方便,住校外更方便而已。
她本打算回公寓換套衣服,然後去療養院看看姐姐,再直接回學校。
因為訂婚的事情,她請了兩天假,明天要正常上課。
這時,一串鈴聲響起。
南喬看了眼來電顯示,接通。
“大伯,有事嗎?”
南世業氣急敗壞地吼了句,“我不管你現在在哪,半小時內我要是看不到你的人,我讓人撥了南歡的氧氣。”
南喬咬牙切齒,“好!”
南世業每次都拿姐姐威脅她,她深惡痛絕!
二十七分鐘後。
南喬的出租車停在南家宅院前麵。
她一進門,便聽到堂姐南舒及堂哥南安禹一唱一和的聲音。
“四爺名聲在外,現在又掌舵整個顧氏集團,南喬她得罪顧大少就算了,她竟然連四爺都敢得罪,她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南舒扣著她的紅指甲,一臉嫌棄地罵了句,“長了一張騷臉,儘乾蠢事!”
南安禹則是一心隻關心項目的事,“她把四爺得罪了,城東的項目還能有戲?!”
南舒落井下石,“爸,還是那句話,不打不成器啊!”
“打狠點,就長教訓了。”
南世業正煩悶,一抬眼剛好看到南喬進來。
“你給我跪下。”
南喬攥著拳頭,直麵南世業一家人,“我為什麼要跪?”
“我犯了什麼錯了?”
南世業氣躁,“你剛剛打顧景晨了?”
南喬眉心一蹙,猜到了什麼。
肯定是顧景晨找南世業告狀了。
“打了。”
“我打他是因為......”
南世業二話沒說,手裡的長鞭直接抽在了南喬的背上。
瞬間,藤條長鞭便抽開了旗袍麵料,在她背上留下長長細細的一道血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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