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到那層膜,他不會對她善罷甘休。
對她,純粹占有欲私欲作祟罷了。
“說話!”
顧彥禮眸色陰沉的厲害,薄唇抿成直線,呼吸也重了幾分。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怒前的征兆。
但是,南喬隻熟悉財經報道上官方又肆意的他,不懂他生活中的他。
南喬想了想,認真開口,“招惹四爺,是我自不量力。”
“欠四爺的,我會還的,至於彆的......”
南喬骨子裡倔強,“恕難從命!”
她還沒蠢到麵上做顧景晨的未婚妻,私底下做顧彥禮的情人。
顧家這樣的豪門鬥爭,最不缺的就是她這種炮灰。
顧彥禮,“城東的項目不想要了?”
南喬倏地抬頭,對上男人陰沉的臉,眼神微閃。
“那就等我拿到項目再說!”
顧彥禮後槽牙頂了頂腮,那種被挑釁的感覺撓得他心裡火燒火燒的不暢快。
他不暢快,南喬也彆想舒坦。
“南喬,你就是欠弄!”
南喬在感受到後腦勺上大手的力道,感受男人的火氣時,已經晚了。
“混蛋......”
唇齒間都是他冷冽的味道,懲罰的意味多過癡纏。
吻落下的每一處,每一下都很疼。
顧彥禮有意懲罰,就是想讓她疼。
而南喬又極不耐疼。
所以,在低聲啜泣聲夾雜著難耐的哼吟聲下,顧彥禮差點失控。
身在屋簷下,南喬抽泣著求人,“彆,我大姨媽......”
顧彥禮深深吐了口氣,他靠著驚人的意誌力,才沒在這間檢查室裡對她做什麼。
“我要是想弄你,你覺得你大姨媽能阻止得了?”
南喬心裡暗罵了句“流氓”。
這時,裡間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顧先生,我可以進來嗎?”
這次,南喬緊張得要死,卻也很乖。顧彥禮沒讓她起,她就那麼柔柔弱弱地躺著。
顧彥禮看了眼裡間的門,笑看躺著的人。
“還不起來?”
“是等著我做點什麼是吧?”說著,男人的大手已經伸進她腰下,一個托力,扶著她坐起來。
南喬順勢起來,快速整理衣服。
見她幾次都扣不上心口處的那粒盤扣,男人好心接過手。
仔細將盤扣扣好,又在她的小兔子上捏了把。
像調情,又像懲罰!
又色情,又欲!
“下次再敢挑釁我,弄死你。”
南喬臉羞紅得厲害,往後退了兩步,生怕他的魔爪又捏過來。
直到他朝裡間的門喊了句,“進來。”
女醫生進來後一眼沒敢多看,甚至在靠近顧彥禮的時候是低著頭將一份報告交到了顧彥禮手上。
南喬要奪報告,被顧彥禮躲開了。
他看了眼女醫生,“給她看看婦科。”
南喬忍不住心裡嘔血,“我沒問題。”
她二十歲的小姑娘,清白還在呢,看什麼婦科?
顧彥禮卻一臉嚴肅,“她月經可能不正常,量特彆特彆大!”
南喬轉過頭,沒臉見人。
而整個檢查間都充斥著曖昧的氣氛,女醫生又是過來人的樣子,當然懂。
她笑看顧彥禮,“特彆大是多大?”
顧彥禮似乎是在計算出血量似的,“失血過多能導致人休克的那種量!”
南喬咬了咬牙,實在忍不住,“閉嘴吧你!”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