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能緊著一件臟嗎?!
顧彥禮朝手機走去,而他側腰處及灰色內褲邊緣的那抹紅,讓南喬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南喬沒過多思考,直接抱了隻穿了小內內的男人。
“四爺!”
她心虛地捂住他側腰處的那抹紅,討好出聲,“我伺候你洗澡,好不好?”
顧彥禮看著身前毛茸茸的小腦袋,忍不住想起昨晚他伺候她換衣服,還伺候她穿夜安褲的記憶。
曆曆在目。
男人冷哼了聲,“你伺候我?”
“嗬!”
“沒那個福氣!”
顧彥禮嫌棄地要甩開她,可南喬像隻八爪魚似的纏著他不願意挪開。
“有!”
“隻有你有那個福氣!”
她環抱著男人的腰,按住他腰側帶血的那塊地方,把他往浴室拉。
恰時,顧彥禮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南喬瞄見來電顯示是顧文斌,嚇得立即要逃,顧彥禮卻沒讓她如願。
“不是要伺候我洗澡?”
男人一手扣著南喬,一手接通電話。
顧文斌的大嗓門從手機聽筒裡傳來,“你人呢?”
“是不是又在哪個妖精那鬼混?!”
南喬心理素質本來就差,此刻更是如驚弓之鳥。
關鍵是電話對麵是顧文斌,她出軌了他的孫子,出軌的對象還正是他兒子。
南喬耍賴直接賴地上,就差哭出來了。
顧彥禮毫無憐憫之心,一個抗舉,直接將人抗進了浴室。
南喬要跳下洗臉台,顧彥禮不僅沒讓她跳,還一手虎口捏住她的小臉,故意將她的臉捏變形,讓她疼。
“疼......”
顧文斌聽見女人的呼疼聲,斥了句:“老幺,彆年紀輕輕就被女人搞得精儘人亡!”
“自己的身子自己多注意點,那檔子事彆不知節製,要不然等老了......”
顧彥禮,“有事說事!”
眼見南喬眼尾發紅,眼眶濕潤,才好心情地終於放開了些。
小東西,真不經弄。
動不動就喊疼,動不動就哭鼻子。
親輕了不滿足,親重了又哭。
床單換了三套,抽紙都廢了兩大包。
另一邊,顧文斌終於直奔主題,“我昨晚跟你說的,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顧彥禮,“沒空。”
“就顧家那點東西,都不值當我花時間和精力跟他們鬥。”
“愛誰要誰拿去,反正我看不上。”
南喬聽著顧彥禮不願接手顧氏集團,忍不住鬆了口氣。
不進顧氏集團的話,她隻要搞定顧景晨就好。
顧文斌,“你放屁!”
“顧氏集團市值三萬億,是我跟你媽......”
顧彥禮不動聲色地聽著,手上也沒老實過。
從小姑娘的小臉到耳根,從細長的天鵝頸到飽滿漂亮的小兔子,一路往南喬小細腰上摸去。
耐心極好的樣子。
南喬根本無心聽顧家的發家史,腦子裡還惦記顧彥禮腰側血跡的事。
她眼神一閃,悄咪咪地開了水龍頭的水。
借著洗手,她極不經意地搓了把顧彥禮的側腰。
顧彥禮隻覺腰間一涼,下意識朝自己的腰側看,南喬嚇得立即托著他的臉,主動送上了吻。
顧彥禮被咬住了下嘴唇,擰著眉將她推開。
虎口捏住她的下巴,“又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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