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
顧彥禮點了點煙灰,挪著辦公椅往後一退。
“我給你當道具。”
南喬臉一紅,沒退縮,沒矯情,“那,四爺這副道具,能上手嗎?”
顧彥禮大手落在她不盈一握的細腰上,反問,“不能上手的,能叫道具嗎?”
男人色氣地捏了把她腰側的軟肉。
“隨便玩。”
又狠狠吸了口煙,“玩廢了,算我的。”
顧彥禮如此大方,南喬怎能小氣?!
她眼神一閃,還真玩了。
而且,玩得很嗨,很專業。
把她被大伯母逼著上了四次鋼管舞課的精髓都在顧彥禮身上展現了一番。
最後,在南喬摟住顧彥禮借力要轉圈的時候,顧彥禮順勢將人壓在了辦公桌上。
“疼彆......”
顧彥禮笑了,“彆瞎叫!”
“我還沒對你怎麼樣呢!”
南喬羞紅著臉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這個色痞!
她紅著臉往他的懷裡縮,“我腰疼......”
她的腰被他掐得疼的厲害。
而且,背下的辦公桌又硬又諒,咯得她背上又疼又冷。
南喬抬手怯生生地捂住被他剛剛又親又咬的心口的位置。
“這裡也疼。”
就在剛剛,麵前這個瘋子一樣的男人,像是八輩子沒碰過女人似的,簡直要生吞活剝了她一般。
就像此刻,他從她的心口處抬眸,滿眼猩紅。
隻咒出兩個字:“忍著!”
後又繼續埋頭苦乾!
南喬忍著疼,忍著空虛,忍得辛苦。
顧彥禮憋著火,憋著疼,憋得更辛苦。
隻聽一聲絲帛撕裂的聲音。
南喬捂住上麵捂不住下麵。
她隻用了半秒鐘的時間,做了權衡。
堂堂四爺,應該不是會“浴血奮戰”的禽獸。
所以,她捂住了心口的位置。
“彆......”
顧彥禮扣住她不老實的小手按在她的頭頂。
“由不得你!”
嫩白的身子被壓下,男人開始了他今晚的征程。
......
不多時,顧彥禮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起。
男人百忙中空出手滑屏接了電話。
“說!”
嘴還沒舍得從小姑娘嫩白的心口處抽離。
對麵季書宇痞裡痞氣的聲音傳來:“哪兒呢?大家夥都在這兒等著您呢!”
對麵男子色氣兮兮道,“小姑娘都洗乾淨了,正等著您臨幸呢!”
季書宇和顧彥禮是從小一起和尿泥長大的玩伴,是兄弟,也是合作夥伴。
顧彥禮盯著懷裡原本已經困倦到天人交戰,又被電話吵醒的小姑娘,笑了聲。
“正吃著!下次!”
“啊?正......吃著?”
季書宇反應過來顧彥禮的意思,爆了句臟話。
“艸!”
“誰?”
“你現在正在跟誰在一起?”
顧彥禮開玩笑似地說著真話,“南家的。”
季書宇反應了好一會兒,問,“你什麼時候認識的南舒?”
“我勸你離那個南舒遠點,當心得病。”
“就我知道的,她都已經補了三次了,回回說她都是雛兒,可回回都能被人挖出三四個前任。”
“都補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女人,你千萬彆碰,當心得病。”
顧彥禮,“不是她。”
季書宇追問,“那是誰?”
顧彥禮看南喬,唇角勾著壞笑。
“南......”
下一秒,顧彥禮被咬住了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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