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魂會有靈識嗎？”原霧試探性的問道。
“當然不額應該不會吧……”小天道剛想肯定地回答，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改口道。
“哎呦，人家還隻是剛剛誕生的小寶寶啦，好多事情都記不得了！要不你等我繼承記憶之後再回答這個問題？”
說完，它從原霧的懷裡飛出，圍著她轉了轉，歪著腦袋問“原子，如何？”
如何……不如何。
原霧覺得自己的靈根和神魂大概率是見不得光的存在了………
如果剛剛沒聽錯的話，對於神魂會不會有靈識這個問題，小天道一開始應該要說的是“肯定不會”。
可為什麼話到一半改口了呢？
原霧心裡想了很多，但仍然臉上扯出一抹笑，輕聲問道“好呀，那你什麼時候能繼承記憶呢？”
小天道雙手環在胸前，小嘴一撅，說道“哎呀，人家也不知道嘛~可能要很久很久哦！”
“說不定一會兒就繼承了，也說不定……一千年？一萬年？我也說不清。
哎，剛誕生的我，力量還是太弱了，而且本天道總感覺有什麼惡心玩意一直盯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群老不死的，惦記著我的本源力量。”
小天道說完這句話後，沉默了一瞬，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
“對了，還有你。”她突然話鋒一轉，對著原霧開口說道。
原霧有些疑惑地看著小天道。
隻見小天道猛地湊近，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鼻子對著鼻子，眼睛對眼睛，原霧甚至都快要變成鬥雞眼了。
“還有我？我怎麼了？”原霧迷茫。
還有她的事?
她又沒有惦記什麼本源之力，怎麼就扯到她身上了
“對，就是你。”小天道叉著腰，自己也很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之前的九雷也不是沒有原因，自我蘇醒以來，就一直感覺到我的地盤出現了一股相融又不融的存在。”
“作為天道，一些凡人的祈求和禱告隻有供奉上香時，我才能聽道一二，當然，需要非常真誠的那種，但本天道實不實現祈求是另一說哈，因為身為天道是不能私自乾預命數的。”
“可你……之前那些罵本天道的話，簡直就跟在我耳邊罵一樣，聽的格外清楚，你甚至都沒上香，就單純的罵……”
小天道一臉無語地看著她“而且你還罵得特彆大聲，聲音裡帶著怨氣，這怨氣還特彆重，就好像本天道欠了你很多錢似的。”
“因為這……我直接鎖定了那奇怪的存在就是你，我感受到你身上有股讓我忌憚的氣息，加上你又罵我……我才想都沒想就下九雷劈你……結果你沒死……”
小天道說著劈原霧的原因，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微不可聞。它有些心虛地將頭埋得更低，不敢去看原霧的眼睛。
原霧聽著小天道的話，心中感到十分無語。雖然她知道自己不該罵天道，但畢竟當時情況緊急咳咳。
雖然但是哈，她又不是第一個罵天道的人，那些修士們哪個沒有罵過？
修仙本來就是與天爭命，從這個角度來看，修士和天道之間應該算是一種對立關係吧。
當然，也不能一概而論，畢竟兩者之間的關係非常複雜。
原霧看著眼前的小天道，無奈地搖了搖頭。
小天道嘿嘿一笑說道“哎呦，你也彆生氣，咱也算不打不相識嘛~咳咳，聽我繼續說，後來人家和你親密接觸了之後，發現你不僅讓我忌憚，也讓我想靠近，很奇怪很奇怪……”
小天道嘰嘰喳喳地講個不停，讓原霧聽得頭大如鬥。
到了最後，也不知是小天道順口胡謅，還是真的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她竟然將係統的存在抖摟了出來，嚇得原霧目瞪口呆。
"……還有，你為何要與那團灰霧簽訂契約呢？它可並非我崇明界所應有的東西。如果我的傳承記憶沒有出錯的話，它應當是來自於更高層麵的靈吧？"
小天道步步緊逼，雖然才鼻嘎點大卻充滿了壓迫力。
麵對如此質問，原霧一時間不知所措，根本無從回應。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本以為小天道並未察覺到自己體內那將會被抹殺的開花靈根和神魂，心中稍感寬慰。
然而，誰能料到，小天道竟突然將她最深的秘密——係統的存在透露了出來。
而且，什麼叫做係統是更高層麵的靈？
還有多少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原霧的內心早已一片死寂，仿佛被無儘的黑暗吞噬，然而她的麵龐卻異常平靜，仿佛波瀾不驚的湖麵。
"你為何如此鎮定？"小天道感到十分詫異，她都已將係統之事和盤托出，可原霧看上去竟毫無慌張之色。
原霧其實我心中慌亂得要命啊！！！
"你會將它和我抹殺嗎？"原霧問道。
小天道輕輕搖了搖頭"當然不會，那玩意兒對我並無任何威脅，況且高界麵派遣此物前來，通常都是為了給低界麵帶來益處，否則在我察覺它存在的瞬間，你們恐怕早就灰飛煙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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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它感覺傻傻的，一點威脅都沒有，每次我看它的時候，它都在喂鳥，跟個傻鳥一樣。”
一直沉默的係統:???身份被猜也就算了，罵它傻鳥又是什麼意思？
原霧翻了翻白眼，語氣帶著些許不滿地說:“你可是降下了九道驚雷啊！若不是小統子出手相助，我恐怕早已命喪黃泉了吧？”
小天道不禁麵露尷尬之色，急忙解釋道“那隻是一場意外而已……畢竟你讓我最初感受到的是忌憚之情……
彆生氣啦，彆生氣啦，你不是沒成功凝結出金丹嘛~一會兒我給你整個大的，如何……?”
“我沒結金丹真不是你搞得鬼?”原霧朝小天道投去質疑的眼神。
小天道生氣又無奈“真不是我啊，而且你就沒感覺到嗎？你隻是沒有金丹而已，除此之外和金丹修士沒區彆呀。”
既然不是小天道，那就是開花靈根的原因了
原霧思來想去，決定等天道走後，在去問裝死的開花靈根。
她的直覺告訴她，開花靈根，神魂和天道這三者之間必定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