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瓢水澆在那磨刀石上,刀刃磨的鋒利無比。
“沒人管?”
“實在不行,報派出所。”
周文斌狐疑道,這麼明目張膽,這老家夥是真的瘋魔了吧。
“報了,可也來了。”
“可一大爺說,他隻是準備殺雞,把刀磨快一些。”
“看到那個籠子了嗎?裡麵就有一隻大公雞。”
“他這麼說,人也沒辦法,隻能告訴他不要惹事。”
傻柱指著易忠海身後的雞籠道,裡麵還真有大公雞。
看來,這易忠海早就想到了這一茬。
“愛怎麼滴怎麼滴,跟我們又沒有關係。”
“要我說,易忠海就沒毛病。”
“自己的媳婦被人睡了,這不純純是綠毛龜。”
“就該收拾那崔大可,就該收拾那賈張氏。”
何雨水端著一個雞蛋湯走了過來,順著倆人的話茬開口了。
“我的姑奶奶,你可彆說話了。”
“這要是讓那倆家夥聽到了,指不定又會鬨出什麼幺蛾子。”
傻柱急忙捂住了何雨水的嘴巴,不讓她亂說話。
何雨水直接咬了一口,傻柱這才鬆開了手。
“文斌哥,你說說看,一大爺這事做的對不對?”
何雨水看向了周文斌。
周文斌正吃花生米呢,聽到這,隻好放下了筷子。
“對也不對。”
“就事論事,一大爺難道就沒有錯?”
“一大爺在外麵勾搭小寡婦,賈張氏與崔大可混在一起。”
“倆人可謂是半斤八兩,都有過錯。”
“過不下去就離婚,沒有必要弄這麼大的陣仗。”
周文斌很是公平的回了一句,這倆人都不是什麼好鳥,誰也彆怪誰。
“這話我同意,都有錯。”
“而且崔大可也是一個傻子,管不住褲襠裡的二兩肉。”
“要知道,棒梗的事情還在調查呢,如果是一大爺把人給送走了,那他就犯罪。”
“到時候,根本不需要他出手,那一大爺就被帶走了。”
“非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刺激一大爺,現在好了,有家不能回,隻能躲在裡麵。”
傻柱撇了撇嘴,一副高深莫測的姿態。
不過,他的想法是很正確的。
一旦坐實易忠海買賣棒梗的事情,那等待他的,將會是真正的牢獄之災。
能不能出來,那都是一個未知數。
到時候,就直接能坐享其成,得到賈張氏,得到賈家的一切。
現在好了,易忠海撕破了臉,徹底卸下了偽裝。
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出現,讓崔大可處於極度被動之下。
“吃飯,吃飯。”
“雨水,去把我珍藏的好酒拿出來,我要跟文斌好好喝幾杯。”
傻柱卻招呼著倆人吃飯,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看個熱鬨就好,沒必要當真。
周文斌也不相信易忠海真的敢殺人,他是偽君子不假,卻也不會把自己搭進去。
像他這麼自私自利的人,想到最多的必然是自己。
做這麼多,無非是想要撿回自己的一點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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