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文斌的背影,陳文錦沉默了。
回到了包廂之內,陳文錦直接上了二層休息。
“文錦,這件事你怎麼看?”
解九爺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陳文錦愣了一下,隨即淡淡道:“如果真的是金碧輝,我願意幫他清理掉這個禍害。”
“國家大義麵前,九門應當做出決策。”
“更何況,這個金碧輝算得上我們的老對手了。”
陳文錦的態度很簡單,確認消息後,直接動手。
解九爺嘴角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隨即看向了吳老狗。
“彆那麼看我,我這個人有幾斤幾兩我自己知道。”
“佛爺如何做,我們跟著就好。”
“金碧輝,很久沒有聽到這三個字了。”
吳老狗倒了一杯茶,一飲而儘。
解九爺推了推眼鏡,這一刻他心中想到了很多,想到了那周文斌說的殺手。
如此大的勢力隱藏下來,需要的財力物力極大。
九門掌握著那麼大的運輸渠道,自然是她們最佳的選擇。
火車還在前行,隻不過屬於周文斌的包廂此刻卻很是清靜。
上層是潘孝跟潘小辮兒,這倆人因為之前的經曆,此刻早就進入了夢鄉。
可白玲這會卻坐了起來,眼神沒有之前那麼呆滯,多了一絲絲的清明。
“醒了,喝點水,吃點東西。”
“再有十多個小時,我們就能回到四九城了。”
周文斌趕忙把熱水遞了過去,順勢還取出了一些餅乾。
白玲隻是嘗了一點,就已經沒了胃口。
“怎麼了,不合胃口?”
“這裡還有一些點心,你嘗嘗。”
周文斌又取出了一些點心,給白玲遞了一塊。
“文斌。”
“我後悔跟你出來了。”
“如果有可能,我應該留在四九城,做我的工作。”
白玲喃喃說著。
“是因為洋子?”
白玲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白玲,有些事情是無法更改的。”
“我們能做的,就是儘可能讓這種事情減少發生,或不再發生。”
“你沒有經曆過這些,第一次遇到有些難以接受,我能理解。”
“可洋子終究是走錯了路,不管她經曆了什麼,錯就是錯。”
“她選擇死亡,那也算是一種救贖。”
周文斌並不知道該如何開解白玲,隻是說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洋子確實是被逼的,可她還是成為了罪無可赦的人。
這一點,周文斌並沒有同情。
同情一個小矮子,那無疑是對於戰死沙場前輩的一種褻瀆。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隻是無法接受一個女人,一個女人會遭受如此的待遇。”
“那些人,真的是人嗎?那根本就是惡魔。”
白玲掙紮著,洋子的一句句話,猶如鋼針一般刺入了她的心裡。
“白玲。”
“你其實不適合從事現在的工作。”
“憐憫、同情這些事根本不需要的,最起碼對那些小矮子就是如此。”
“你如果一直都是這種聖母心,那我勸你還是換一份工作。”
周文斌此刻的態度很是認真,如果白玲連帶這一點事情都無法克服,那就真的不合適繼續現在的工作。
換一個工作,或許不是最合適,卻也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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