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斌狐疑的看著傻柱。
聾老太今年都有將近七十多了,這還能有孩子,就算是吃了激素,那也不可能啊,這不科學。
除非,那聾老太有一個多子多福的係統。
“你耳朵用來出氣的?我是說聾老太有孩子了,不是生孩子了。”
“就她那樣子,能生的出來嗎?”
“也不知道誰家的,直接上門尋親,說他是聾老太的遺留在外麵的骨肉。”
“好家夥,一把鼻涕一把淚,直接就跪地認祖歸宗。”
傻柱的興致很高,絲毫不在意周文斌的調侃,反而是仔仔細細的講述起了。
原來就在昨天,那個大雪紛飛的晚上,有一個人出現了,進了院子,直接就打聽那聾老太在不在。
接待那家夥的正是傻柱,傻柱還以為那人是街道辦的,畢竟之前街道辦的王主任可是說了,讓聾老太過完年就把屋子騰出來,重新調配給其他人。
可這一問,好嘛,這家夥居然是來認祖歸宗的,說自己是聾老太的兒子。
傻柱也是懵了,不過還是帶到了那聾老太的屋子裡。
很快,裡麵就傳來了那撕心裂肺的痛哭聲,倆人抱著頭痛哭流涕。
“那真是聾老太遺留在外麵的兒子?這也太扯了吧。”
周文斌吃著菜,依舊還是不相信。
“當然不是了,那可能嗎?”
“當時那家夥進去,我就躲在了窗戶底下,把他們的談話聽得真真的。”
“聾老太根本不認識那個大兒子,甚至於直接談起了條件。”
“聾老太想要保住房子,也沒人送終,這不就有人上門了。”
“而那家夥卻想要混口飯,也願意當兒子。”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
傻柱可謂是聽得仔細,那語氣都模仿了出來。
隻不過周文斌卻聽出了不對勁,畢竟傻柱模仿那兒子的聲音多少有些熟悉。
“那年輕人叫什麼你總該知道吧。”
“崔大可。”
聽著傻柱的話,周文斌夾菜的筷子都停頓在了半空。
“誰?”
“崔大可,崔大可,崔大可。”
“你是不是耳背?”
傻柱無奈回了好幾句。
周文斌真是沒想到,這崔大可居然直接混成了聾老太的兒子,這確實有夠狗血的。
“還有更精彩的呢,要不要聽?”
傻柱說完翹起了二郎腿,故作神秘。
“彆說,我不聽。”
周文斌可不吃這一套,這傻柱可是沒安什麼好心。
“我說了吧,那崔大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當天晚上,直接偷了那聾老太一枚金戒子,那聾老太愣是沒有發現。”
“之後我就跟著他,卻發現,這家夥居然跑去賭了。”
傻柱又爆出了猛料,這確實讓周文斌更加震驚。
不過很快,周文斌就釋懷了一些。
沾染上了賭,彆說是自己的臉皮了,就算是命都敢壓上去。
肯定是從哪裡打聽到了聾老太的事跡,這家夥是來吃冤種的。
小蝌蚪找媽媽,崔大可找老娘,還彆說,挺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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