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茹白了一眼蔡全無,畢竟正說到興頭上呢。
“就是,我們都是正經生意,混子又不會來找我們。”
“而且旁邊兩條馬路就是派出所,量他們也不敢在這裡鬨事。”
徐慧珍在這裡經營了好幾年,她對於這裡的一切可是極其了解的。
可周文斌卻看到了蔡全無的眼神,這家夥雖然是一雙小眼睛,可是裡麵卻包含著很多消息。
“我抽根煙。”
周文斌直接起身,而後跟著蔡全無來到了後院。
遞了一根煙過去,蔡全無雙手接過去。
“文斌兄弟,你還是先走吧。”
“昨天那範金有喝酒就說要找你的麻煩,剛我看到那個範金有正跟那些混子有說有笑,今天指定是衝你來的。”
蔡全無認真說著。
“沒事,這過兩條路就是派出所,他們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周文斌根本不把那範金有放在眼中,那四九城的大老黑他都搞了,一些混混他還真的看不上眼。
“這些混子可不講什麼道義,他們或許不會動手,可會惡心人。”
“今天潑糞,明天抖尿,甚至於還會扒光你的衣服,讓你出醜。”
“這些事情說起來不是什麼大事,派出所那邊頂多教育一番,所以他們更加肆無忌憚。”
“寧可得罪大人物,也不跟這些混子計較啊。”
蔡全無不斷的說著這些混子的手段,還是希望周文斌能離開。
周文斌笑了笑沒有接話,隻是自顧自的抽著煙。
見周文斌不聽勸,蔡全無也沒有繼續說,隻是去一邊炒菜了。
回到了前麵酒館,隻見那徐慧珍與陳雪茹倆人不知道討論什麼,說說笑笑好不熱鬨。
或許是察覺到了周文斌的出現,倆人這才停了下來。
“你們什麼時候登記結婚?”
徐慧珍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陳雪茹一愣,隨即扭頭看向了周文斌,一副含情脈脈的姿態。
“我。”
還不等周文斌表態,隻見小酒館緊閉的大門被踹開了。
隨後,十多個人魚貫而入,坐在了周文斌身後的兩張桌子旁。
最後那個家夥也沒關門,也沒有把簾子放下來,冷風不斷的灌了進來。
“各位,我們已經打烊了。”
徐慧珍一臉淡然的說著,畢竟進門就是客,隻能委婉表態,總不能直接趕人。
“打烊了?你當我們是瞎子還是聾子?”
“後廚明明還在炒菜,怎麼就打烊了?”
“是覺得我們兄弟們是吃白食的?還是說你們欺負我們不招待我們?”
為首的是一個年輕小夥,乾瘦乾瘦,尤其是那一張臉,跟驢臉差不多。
更重要是,那一雙綠豆蠅的小眼睛,一裡一外的亂竄。
真不知道,這玩意是怎麼有勇氣出來見人的。
“沒有的事,我怎麼可能會看不起各位,隻是我們真的已經打烊了。”
“今天也是有朋友過來坐坐,聊聊天罷了。”
徐慧珍賠著笑臉,又好心的解釋了一番。
“朋友?那我也是朋友,我也要吃。”
“來,兄弟幾個,彆嫌棄,一起吃。”
說著,那個瘦猴一般的家夥就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周文斌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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