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羅雖然驚訝泠晚的實力,但絲毫不帶怕的,她直接出手反擊,一掌轟出,戰鬥隨即爆發。
泠晚礙於有案要查,不想輕易結束對方性命,婆羅反應極快,她的身體在刀鋒觸及肌膚的瞬間化作無數花瓣,避開了泠晚的攻擊。
花瓣在空中飄散,以一種詭異的軌跡向泠晚襲去。
泠晚看著這滿天花瓣,異常冷靜,他的空堂舞動起來,每一刀都準確無誤的彈開婆羅襲來的花瓣。
此時,肆多那狂風暴雨般的箭矢從兩人身後襲來,避開了泠晚,直指天上那無數片花瓣。
被箭矢射中的花瓣並未停下,而是散作了更小的花瓣,又向泠晚襲去。
“這什麼鬼玩意兒啊?”肆多一邊罵著,但手中的動作並未停下。
肆多站在戰場邊緣,箭矢密集,不斷地向空中的花瓣射擊。
箭矢帶著強勁的力量,避開了泠晚,直擊那些飄散的花瓣。
而那些花瓣並未如預期般墜落,被箭矢擊中的一瞬間,花瓣散成碎片,隨後又聚攏成一片完整的花瓣,繼續在空中飄著。
泠晚將空堂扔到天上,對著那無數的花瓣一掌轟出,隻見那些完整的花瓣上突然長出了細小的樹枝。
樹枝迅速延伸,連接到了地麵,接著穿透岩石,深深地紮根於土壤之中。
婆羅感覺身體不對勁,想要聚攏,然而為時已晚。
那些花瓣上長出的細枝又連在了一起,將婆羅化作的花瓣全部串聯,
婆羅的殘軀在樹枝的纏繞中逐漸顯現出來,形成了一幅怪異的景象。
樹枝上掛著婆羅軀體的各個部分,有斷腿、斷手、眼球、內臟,甚至是隻剩一張嘴的頭顱等。
這些軀體似乎還在掙紮,但由於被細枝固定住了,無法合攏。
肆多走了過來,一臉得意,說了一句,“咱倆真牛批。”
當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時,表情又從得意變成了嫌棄。
“我去,這太他媽...這長得挺像個人的,我有點接受不了。”
婆羅並未死去,她的身體雖然被分割,但仍然保持著生命。
她那空洞的眼眶充滿了憤怒,她的頭顱在樹枝上扭曲著,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此時,空堂從空中落下,泠晚接住以後,收刀站立。
他的目光冰冷的注視著婆羅的殘軀,“你的手段已用儘,現在,我問你答。”
婆羅此刻憤怒至極,她好像並沒有害怕的情緒,那被樹枝穿過的頭顱,大吼一聲。
“去死吧你們!”
那些枝條上的殘軀,突然爆開,迅速合攏成一道血柱,血光激射,婆羅體內蘊含的生機,此刻悉數傾泄。
血色的光芒,如同暗夜的火焰,從洞穴中噴湧而出,熾熱而狂烈,照亮了這片沉寂的夜。
它衝天而起,劃破夜空,形成四道血紅的軌跡,如同猛獸的怒吼,撕裂了夜的寧靜,也震撼了時空的秩序。
衝擊波蕩漾開來,如狂瀾拍岸,將周遭的空氣絞碎,化作無數旋渦,似乎連時光都為之顫抖。
古老的洞穴在血光的洗禮下,顯露出隱藏的猙獰,仿佛在訴說多年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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