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城不屑,蘭幻卻忽然開了口“你們想要的萬年靈植根本不存在,彆被有心人給利用了。”
他是看著段伏羅說話的,很明顯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海賊王]泠傾珞,灼焰飛
段伏羅那雙小眼睛越眯越小,越發顯得詭異“萬年靈植?我對萬年靈植可沒什麼興趣,卻是對永樂公主比較感興趣。”
蘭幻麵色“唰”的就變了,聲音不自覺含了一絲僵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嘖嘖,我們家那小娘子還真是招人的蜜糖啊,連名震景雲大陸的伏羅門門主都垂涎上了,這還得了。”花千城不住的惋惜,妖嬈的眉頭都皺在了一起。
蘭幻麵色很難看,正準備再說什麼,卻聽到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踢開,一道清越的女子聲線冷笑著傳來。
“腦子裡儘是猥瑣的思想,長腦子的都看的出來,人家段門主感興趣的是我的聖獸才是!”
清新的淺綠色如清風吹入,那娉婷的少女盈盈玉立,清美的容顏肌膚勝雪,明眸皓齒,很是美麗。
“灩兒你來乾什麼?”蘭幻雙手十指緊緊的捏入掌心,複雜的眸色閃過一絲控製不住的激動,下一刻卻化作平淡,甚至有著一種罕見的冰冷。
冷灩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靠著門扉懶懶眯著“接你回家。”
蘭幻微鄂,冷灩解釋道“若是你認為有我的地方就是家,我便接你回家。”
蘭幻喉結艱難的滾動了一下,忽的沉聲道“你走吧!我不會跟你走的!”
在他說話的同時,身影快速的閃身,似乎想要直接將冷灩推出門去。
快如閃電的動作,眼前一花,那本該在門前的兩道人影陡然消失。
“哈哈,自動送上門來,倒省得我們再去花時間找人了!”
隨著一聲獰笑,黑影一閃,那本坐在軟塌之上的段伏羅已經帶著千固幾人緊跟了出去。
守在門邊的秦烈和玉初見閃身擋了上來,雲越和雲孟兩人隻好應戰,段伏羅則帶著千固繼續往下追去。
房門閉合,二樓那單獨的雅間裡,唯留下地上躺著的冷瀲,還有搖著扇子的花千城。
“唉,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跟彆的女人恩愛甜蜜,心裡是什麼滋味呢?是不是很難受啊?”
花千城在冷瀲的麵前蹲下,雪白扇子的白皙的手指間開開合合,很是瀟灑。
冷瀲憤恨的瞪著他“那你呢?喜歡的女人身邊圍繞著那麼多的男人,一張朱唇萬人嘗,跟妓女有什麼區彆?”
花千城長眉微微蹙起,扇柄朝她下巴伸去,卻在還沒碰觸上的時候便收了回去。
想了想,還是打開了折扇,朝著她幽幽的扇了扇,一道濃鬱的香氣縈繞而來,霎時讓冷瀲瞳孔收縮,麵色大變。
“花千城!你對我下毒?!”冷瀲再也顧不得佯裝柔弱,飛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可是才站起來就兩腿發軟,扶著軟塌軟倒在地上。
她身子蜷縮成一團,一雙手在身上胡亂的扯著,麵色紅得滴血,已經抑製不住的發出了破碎的呻吟之聲。
花千城合攏扇子緩緩的站起身來,勾起魅惑的紅唇笑得十分玩味“就你這張臉,定然是沒人敢要你了,可這中了小七特製的獨門媚藥,該怎麼辦呢?”
冷瀲全身如同火燒,聽到花千城的話之後,一顆心更是深入深穀。
隻聽花千城吹了幾聲口哨形成的未知名曲調,握著扇子的手指在另一隻手之上的葡萄紫儲物指環之上緩緩撫摸,如同情人之間的愛撫。
冷瀲頭皮發麻的看著眼前那一幕,漸漸的,那一雙染上緋色的眸子裡浮出深深的恐懼,驚得失聲尖叫了一聲,身子猛地顫抖起來。
她的確是被驚嚇得差點灰飛魄散,因為她看到了她此生最為驚懼的一幕。
那是一條水桶般粗大的白色巨蟒,沿著花千城的手臂,從他那儲物指環裡緩緩的爬了出來,鮮紅的信子“嘶嘶”的吞吐。
花千城用握著扇柄的手撫了撫蟒蛇的腦袋,那蟒蛇十分享受似的,盤旋著長長的身子,用濕軟的信子討好性的舔著花千城的手指。
妖女無心
花千城朝著冷瀲邪魅的笑“這條蛇叫白娘子,平日裡皆是以小七的獨門媚藥為食,今日還未進食,想來現在應該是餓了。”
他說著就低低的笑了起來,一雙意味深長的桃花眼在冷瀲身上打著轉,戲謔道“放心,它是雌的。”
冷瀲滿心屈辱到爆發,狠狠的咬破唇舌,使得自己恢複了一點理智,慌忙放出一把雪白長劍來,揮起劍就朝花千城的方向砍去。
花千城的目的昭然若揭,冷瀲滿心屈辱,根本頭腦一片混淆,仗著她是金丹三階,對付花千城那一個築基修士會如殺雞一般的簡單。可是由於她被媚藥折磨,根本還沒衝出第一步,那條蛇赫然甩出長尾在她腰上重重一擊。
花千城出手如電,一個閃身便點上了她的穴道,冷瀲頓時跌在地上,半分不能動彈。
花千城嘖嘖的搖了搖頭,看著冷瀲狼狽的樣子懶懶的笑,惋惜的道“我本憐香惜玉,可惜啊,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侮辱你的妹妹。”
“為什麼?她到底哪裡好了?她到底是怎麼蠱惑你們的?蘭幻是這樣!你也是這樣!她不知廉恥,你們也不知廉恥了麼?我不相信你們竟是一點不介意的!”
冷瀲的聲音帶著顫抖,一句話聲音很低,卻可以聽出裡麵的撕心裂肺,還有她心底憤恨與不甘。
花千城眯了眯那雙風情萬種的桃花眼,似乎是在思慮著這個問題,但他思慮的時間很短,僅僅一秒便忽然笑了起來。
“冷大小姐,你這個問題不該問我,因為隻憑一點你就比不上她,你難道忘了我最愛的便是美色,而你不及她。”
“你!不是這樣的,蘭幻一定不是這樣想的,不是!”冷瀲喃喃自語,似乎有些癲狂,但下一刻就被身上的媚藥折騰得嗚咽起來,叫聲極為淒涼。
“你話太多,該閉嘴了!”花千城不耐煩的皺眉,飛快的就伸出兩指點了她的啞穴。
冷瀲不能說話不能動,滿頭熱汗打濕秀發,張著嘴卻是連呻吟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壓抑在體內的火熱熊熊蔓延,痛苦得她目呲欲裂。
花千城像是看戲一般的眉開眼笑,眼睜睜的看著手臂上那條粗大的蟒蛇蠢蠢欲動,尋著媚香的味道徐徐纏上冷瀲的身體。
在冷瀲那驚恐得都溢出血水的目光下,他邪魅的笑道“唉,我家小娘子心太軟,既然她下不了手,我便代勞,看在你是她姐姐的份上,包管會讓你欲仙欲死,到死都風流無限”
他的話音隨著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越來越遠,冷瀲全身汗毛倒豎,那條濕滑腥臭的蟒蛇在她身上糾纏,一圈一圈,使得她麵色一片青黑。
驚恐到無可複加,這一刻,是冷瀲此生從未感受過的驚嚇。
她好恨,此刻恨的卻不是想要報仇的冷灩,而是她好恨自己上一次沒有死去,反而被救活,來承受如此侮辱的死法。
花千城那惡魔一般的笑聲是她最後的記憶,這卻是一個深深的困惑。
那個看起來慵懶風流,無所事事的花花公子,絕非外表看起來這樣庸碌無能,他到底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另一邊,那蘭幻帶著冷灩一路飛跑,雖然晉遠拍賣行大門關閉,但樓下修士眾多。
冷灩和蘭幻混到修士裡麵,那緊追出來的段伏羅和千固站在台階之上極目搜索,霎時成了眾人目光的焦點。
千固一身銀虎黑袍正是伏羅門的標誌,眾人一眼明了,頓時便引起了不小的動。
“咦,那不是伏羅門的嗎?怎麼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出現在這裡?”
“噓,小聲一點,不想要命了?!這人修為不低,他身邊那個更是氣勢強大!”
“那個長得凶神惡煞的我認得,是伏羅門的千固長老。”
“千固長老?那另一個恐怕更厲害了!是誰呢……難道這個人便是——段伏羅?!”
伏羅門雖然猖獗,但是絕不敢孤身出現在公眾場合,就是害怕被其他門派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