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顏麵儘失_梟寵女主播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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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顏麵儘失(1 / 2)

梟寵女主播!

這次可真是實實在在的討饒了,他這副樣子要是全讓手下看到,是不是太沒有麵子了?

“麵子?”程一笙咀嚼他的話,冷笑一聲說“抱歉,在我的小命跟清白都朝不保夕的時候,您的麵子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她憑什麼給他留麵子?她跟他又沒有交情,還是仇人,她恨不得把他踩在腳下,把這一麵拍下來,讓全世界都看到。

“我保證不再傷害你,行不行?我安全送你回殷權身邊行不行?”莫習凜決定先度過眼前的難關再說。

“我能相信你的保證,我就是傻子、就是沒腦子,活該讓人欺淩!”

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她又拽了拽領帶,命令道“彆廢話,站起來!”

“程一笙,你就不怕日後再犯我手裡,我跟你沒完?”莫習凜威脅。

“喲喝,這時候還嘴硬,我真是佩服你勇氣可嘉,那麼還是我先沒完吧!”她說著,手下開始用力。

“彆,我起來,我錯了,剛才說錯話了!”他已經察覺到疼,雖然那布料沒破,可是他仍舊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程一笙稍稍鬆了鬆,不說話,讓他站起來,她也輕輕地站起來,手下姿勢一直保持不動。他完全站起身,比她高了大半頭。這就是她為什麼不把剪刀戳向他脖子的原因了。他太高,她如果抬著手,手會酸掉,而且那高度稍一鬆懈就能讓他反擊。再者說了,男人向來都是命根子比命要重要。

關鍵時刻,程一笙可不會介意什麼臉麵不臉麵,她一向都是選擇最謹慎保險的方法來對付敵人。

於是莫習凜就像被牽著的狗似的,被程一笙牽到了門口。

程一笙並未貿然出門,而是站在門口觀察地形,這個房間是挨著樓梯的第一個房間,後麵還有房間。她擔心後麵會藏人,所以她向前走,命令莫習凜“貼牆走!”這樣防止有人背後偷襲。

莫習凜的整個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退到樓半截的那些手下,手裡的家夥都差點掉了,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們高大的莫少,怎的這副模樣?

殷權下了車,卻沒有貿然進來,她在莫習凜手中,讓他一點都不敢大意。

他拿過揚聲器,喊道“莫習凜,恩怨不傷及家人,你想報仇大可以找我,要殺要剮隨你便,你把我妻子先放了。”

莫習凜的手下從門口陸陸續續地退出來,但是都站在門外,沒有動手,沒有說話,一片安靜。有的人還用崇拜的目光看著殷權。

娶了個悍婦啊!

可是殷權怎麼也不會想到程一笙能夠鉗製住莫習凜,他心急如焚,麵上卻不得不保持鎮定。剛才在車裡,他什麼最壞的想法都想到了,唯一不變的是,他一定要用餘生好好愛她、補償她。不管怎樣,他都不會嫌棄她。

但是這樣的目光,在他看來,怪異極了,他不由不往壞處想,她是不是遭遇什麼不測了?隻要想到這裡,他的心就忍不住劇痛了一下,冷汗立刻冒了出來。

鐘石想扶他,可他一把掙開鐘石,不由分說地喊“莫習凜,你想怎麼樣?你的條件我可以都答應,哪怕死在這裡也行,你出來說句話!”

程一笙在屋裡聽到殷權的話,眼睛酸了,想流淚了,可是她忍著,硬生生地忍著,她不能崩潰,她一定要自己安全走到殷權麵前,絕不能給他拖後腿,她要是再被莫習凜抓住,最不利的就是殷權了。所以她一定要頂住,想到這裡,她振奮起來,手下難免又使了勁。

莫習凜心裡一哆嗦,連忙叫道“程一笙,你冷靜點,千萬彆激動!”

“我能不激動嗎?要是你被一群男人搞菊花,我就不信你不激動!”程一笙殺人的目光射向他。

下麵繼續往後退的保鏢們,下意識地想捂後麵。他們習慣了刀光劍影,習慣了槍林戰雨,還從來沒有見過被一個女人牽著脖子,剪著下身的情況發生,可能這回之後,他們會總結出一個應對方案,下次就不這麼迷茫了!

屋內的保鏢全都退出屋外,程一笙拽著莫習凜也快要走到門口,莫習凜一想到自己這副模樣去見死敵,他就有一種先要自儘的感覺。他輕吸了口氣,對她說“要不,你把剪刀換個位置?我這樣出去……”

“少廢話,到現在你還想著麵子呢?麻煩你下次做事之前,想一想會不會遭報應,這就是你的報應!”程一笙厲聲說道。

他感覺到她情緒上的波動,由於那致命剪刀的所在位置,他不敢再輕舉妄動,生怕一個說不對了,她一用力,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得了。

殷權在外麵快要急瘋了,卻一點動作都不能有,他不斷地向上麵喊話,什麼下輩子做牛做馬之事都喊出來了。門口站出來那些莫習凜的保鏢都很老實沉默,就是站在門口,看著他,也沒有動手的意思,臉上也沒有什麼殺氣。

一切詭異的讓殷權抓狂,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種撓心撓肺的感覺,莫習凜在乾什麼?怎麼還不出來,不會是……

他馬上停止自己的想法,他一想到她與莫習凜糾纏在一起就會瘋掉,他絕不能去想這樣的場麵。

莫習凜的保鏢們也都不好受,他們看著殷權的反應心裡哀歎,“哥,你真不用急,你老婆很彪悍,不用你擔心!”

程一笙拽著莫習凜終於走到門口,莫習凜閉了閉眼,他的形象,全完了!

殷權安靜了,殷權身後的人們也都安靜了!

雖然雙方人很多,幾近火拚,可是現在現場卻鴉雀無聲。

殷權幾乎要用目光來將自己的老婆給抓來,他上上下下地看著她,能用這種計策的前提是讓莫習凜先有生理反應,那麼之前兩人在做什麼不言而喻,他心裡掠過一絲痛意,但是再看她身上衣服雖然淩亂,卻很整齊,沒有受傷害的跡象,他心裡又長長地鬆了一口氣,這是最好的結果了,他沒有想到的最好結果!

程一笙的目光也在直直地看著他,漆黑剔透的眸中迅速浮起一片水霧,他終於來了,她就知道,他會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自己麵前。在見到他之前,那些所有的冷靜與鎮定都消失,全部化為濃濃的委屈與懼意!

可能人就是這樣,當你知道隻能靠自己的時候,就會拚儘一切爆發力極強地做出平時自己覺得不可思議的事。但是當有人站在你的背後為你撐腰的時候,之前的勇敢等諸多情緒就都沒有了。

比如程一笙,她此刻隻想躲在殷權懷裡,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

她激動著,隻想撲到殷權懷裡,她的手不斷地抖啊抖,莫習凜臉都白了,也不顧手下在一旁,更顧不得死敵殷權就在前麵,他哆嗦地說“程一笙,冷靜、冷靜,你馬上就要安全了,千萬彆激動!”

程一笙哪裡還聽到他的聲音,她滿眼滿心滿耳都是殷權,她拽著莫習凜的領帶,向殷權走著,她的另一隻手已經抖得不能自已,卻依舊本能地貼著莫習凜的身體,讓莫習凜無法想辦法自救,這方麵可容不得一點閃失,他可不想莫家斷子絕孫。

隻要幾步,她就可以走到殷權身邊,這個時候,她沒有什麼理智,諸如莫習凜怎麼辦,諸如她現在要是鬆手,會不會被莫習凜反手抓住?離殷權越近,她就越迷蒙一分,理智就喪失一分。這是她的男人,是她一直依賴的男人啊!

終於,她失控了,手一鬆,不管不顧地就向殷權跑去,完全忘記了莫習凜的命根子還掌握在自己手中,她的手一鬆,剪刀就掉下來了,還好莫習凜剛才有所準備,在她鬆手的瞬間,他突然彎下腰,那剪刀掉下來,直直地插到地上的土地中。很明顯,這把剪刀十分地鋒利。

莫習凜身上一陣虛脫,差點就坐到地上,好險好險,如果不是他躲的快,兄弟跟他就分家了。

殷權剛才雖然在看她,可一直也注意著莫習凜那邊的情況,她一鬆手,莫習凜由於要躲剪刀,所以給她脫身的時間,她在向他跑去的時候,殷權飛身上前,一把就將她拉到自己懷中,鐘石則讓手下將殷權圍住,保護老板的安全。

而程一笙在被拽到他懷中的時候,主動地抱住他的脖子,攀到了他的身上,“老公!”

她竟然響亮地大哭了起來,一點形象也不要,也沒有剛才的禦姐範,就好像一個受驚過度的小女生。她哭的十分響亮,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她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切,讓她現在脫身了還恍如夢中,一回想就不寒而栗。隻不過她鉗製莫習凜的時候,給這件事增添了一分喜感,但是對於她來講,這是實實在在的一樁恐怖事件。

莫習凜被程一笙鬆開後,也迅速地被自己人保護起來,此刻他聽到程一笙哭的那麼傷心,剛才還慘白無色的臉立刻就麵呈菜色,你哭?你還哭?好像真正受傷的是他好不好?褲子都被剪刀割破了,那裡也火辣辣的疼,他從生理到心裡都受傷了。你有什麼?我他媽的邊吻都沒吻你一下,手都沒拉一下,早知道他開始就不進行那些無所謂的嚇唬,直接把她占了不什麼事都沒了?

他暗罵自己蠢,導致現在這樣丟人的場麵!

殷權心疼極了,但是他臉上並沒有露出任何表情,也沒讓鐘石動手,隻是輕拍著她的後背,退到自己車上,先回酒店。

他的人雖然不少,莫習凜那邊的人不少,他可以打,但是占不到什麼便宜。最主要的是她還在這裡,她不能讓她受到一點損失。

莫習凜也沒有心思打,他現在最想的就是先看看自家兄弟有沒有受傷,嚇死他了。對於他來講,剛剛發生的才叫驚心動魄,於是他向屋裡退回,他的人也跟著都退到屋內。

他進屋了,殷權走了。

這件事情算是暫時結束。殷權抱著程一笙上車後,給了鐘石一個眼神,告訴鐘石依計劃進行。這件事不算完,他一定要重創莫習凜!

程一笙坐上車,在狹小的空間內又被殷權抱著,才有一種安全感,她的哭聲漸漸小了下來,變成了嚶嚶低泣,殷權輕拍著她的後背勸道“不哭了,這次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現在安全了,沒事了!”

她隻是哭,她知道安全了,所以才敢放肆地哭,這是一種宣泄自己感情的一種方式。

而莫習凜回到房間之後,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他馬上脫了褲子,還好內褲沒有破,他才長長地鬆了口氣,他又把內褲也脫了,小心查看,發現隻是有些紅痕,但是沒有受傷,總算無礙。他靠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這是在遭受巨大驚嚇後的自我修複。

沒有一個男人強大的無所畏懼,是人就有弱點,隻看對方有沒有找到你這個弱點,他不得不承認程一笙夠狠,她找的是所有男人的弱點,畢竟沒有一個男人灑脫到舍棄命根子跟彆人拚的。有拚命的,卻真沒有拚命根的!

這個房間還是剛剛關押她的那個房間,空氣裡還留有她的香氣,他閉上眼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剛才旖旎的那一幕,從頭開始向下回想,那種感覺,僅是想一想,都能讓人回味無限……

“莫少,要不要幫您找位醫生?”老虎在門外好心地問。

“閉嘴,滾!”莫習凜發出一聲暴喝,真是不長眼的東西,把他從美夢中拉出來了。

老虎縮縮頭,他可是好意,不過想也是,老板現在心情肯定不太好!

程一笙哭著哭著睡著了,就縮在殷權的懷裡,看起來十分的可憐,殷權輕撫著她的秀發,將她抱回酒店,他輕輕地給她脫衣服,仔細地查看一下她身上有沒有傷口。

手腕上那一圈紅痕他早就注意到了,有的地方擦破了皮,倒是不算太嚴重。他的動作非常輕,生怕吵醒了剛剛熟睡的她。可能是因為受到驚嚇,所以即使是在夢中,她睡得也不踏實,頭動來動去,還會夢囈,看得他極為心疼。

還好,除了腿上有被撞到的淤青,身上沒有什麼傷痕,更沒有被侵犯的痕跡。他此刻才算完全放心,不幸中的萬幸了!

他輕輕地將她的傷口與被撞出的淤青都上了藥,然後才為她蓋好被子,他則輕步走出去部署他的報複行動!

劉誌川與鐘石都在外麵等著,鐘石麵無表情,就連一向吊兒郎當喜歡不正經的劉誌川都難得一臉嚴肅。殷權先對鐘石說“你守好這裡!”然後才和劉誌川一邊往房間走一邊問“都準備的怎麼樣?”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明天看莫習凜的反應了!”劉誌川說道。

兩人進了門,劉誌川猶豫地問“殷總,這麼一來,您準備了那麼長時間的前期工作全都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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