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該降溫了_梟寵女主播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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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該降溫了(1 / 2)

梟寵女主播!

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薛岐淵叫程一笙去他辦公室。

程一笙進辦公室的時候,薛岐淵的電視裡播的,正是有關她的新聞。隨著鄭彥廷大罵程珠珠一事的發生,程一笙此次緋聞事件真是愈演愈烈,到達現在,已經成了一個高峰,目前真沒有一件事,能蓋過她的風頭。

薛岐淵見她進來,用遙控器關掉電視,沉了聲氣,伸出手說“先坐!”

程一笙知道這是有話要說了,規矩地坐到他的對麵。

薛岐淵看向她說“最近有關你的新聞太多了,儘管目前的趨勢是好的,但已經接近飽和!”

程一笙明白,一件事情發展的時間太長,難免會給人疲勞的感覺,在信息飛速發展的時代,新聞也是要不斷更新的,雖然她的事件升級,對她有利,但這新聞火熱度,已經到達了高度,是時候該降溫了。這算是一個規律,不管你有多紅,也要遵循這個規律。

每一行都有其發展的規律,你能玩轉這些規律,你在這行就是翹楚,你硬要跟這規律對著來,不信服,那最後的下場,通常很慘。

程一笙在這行多年,自然明白薛岐淵這話的意思,她點頭,對他的話沒有異議,承認地說道“薛台,我明白了,最近我會專注於工作!”

薛岐淵沉吟了一下,說道“自從你跟殷權結婚後,各種麻煩事就不斷。就算你是規規矩矩的,可有時候緋聞多了,大家也會認為你是一個生活不檢點的人,三人成虎的道理你應該明白。我說這話,沒有彆的意思,完全是為了你的職業發展考慮。”

這話儘管讓程一笙稍稍有點不舒服,可她又說不出什麼,畢竟她和殷權結婚後,是比以前的麻煩事兒要多,有些事情,她防不勝防,那又能有什麼辦法,她隻能謹慎再謹慎了。她何嘗不明白薛岐淵說這話的意思,就算她為人再正,如果總傳她和這個有事,她和那個有事,就算是澄清了,時間一長,未免都會給人留下一種她花邊新聞太多的感覺!好像她就是這樣的人。

薛岐淵見她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並沒露出反感的表情,就知道她將他的話聽進去了。他繼續說道“這個時候,需要重新樹立起你穩重睿智的形象,上次你的一位嘉賓,是位老學者,還記得吧,那次訪談效果出奇的好,也讓觀眾對你的認識,到了一個新的高度上。現在這位學者剛剛在國際上獲了一個獎,我嘗試著去請她,沒想到她居然同意再做一次訪談節目。要知道現在多少權威節目去請她,她都沒有答應,這是讓我出乎意料的,也是你的一個機會,你一定要把握好!”

程一笙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問他“您說的是那位張老師?”

對於那次的成功采訪,程一笙自然記憶猶新,一方麵是節目的成功,另一方麵她為弄懂那些專業性的東西,將專業術語讓大家簡單易懂,著實下了不少功夫。最近張老師在國際上獲獎,可謂轟動了全國,程一笙關注著她,可並沒有要重新把她請來的想法。因為現在張學者和以前也大不相同了,不是自己這個偏娛樂節目能請動的人物。從張老師獲獎到現在,還沒有上過一個節目,她真不認為,自己的節目可以請到她。

不得不說,如果再成功地做一期這樣的節目,她的形象,將再一次令大家刮目相看!

薛岐淵看到她的表情,微微露出笑意,說道“當然!”他就知道,她會驚訝的。

程一笙突然笑了,那驚訝的臉上,頓時洋溢著令人愉悅的笑,好似百花瞬間盛放,令薛岐淵看怔了去,他馬上意識到自己的不妥,硬生生地將目光移開了。

“謝謝、謝謝薛台,我真是沒有想到!”這聲謝,是發自肺腑的。

程一笙,算是個簡單的人,她不喜歡時時刻刻記較著過去的不快,現在薛岐淵單純地幫她,她也單純而真誠的道謝。可能就是因為她的這份大氣,不斤斤計較,所以才讓男人無法忘記。

不斤斤計較的女人,真是太少了。

尤其是結婚後,上些年紀的婦女,揪住一點錯就叨個沒完,真是讓人抓狂。

“好了,不用謝!”薛岐淵抬腕看表,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準備下班吧!”

“嗯!”程一笙站起身,笑著說“薛台再見!”然後轉身翩然離去。

程一笙這次是真的高興了,她快速收拾了東西,踩著高跟鞋快步走到地下停車場,現在她處在風口浪尖處,電視台門口不知多少記者候著呢,所以最近隻能到地下了。

殷權正靠在車邊等她,顯然是到了一會兒了,程一笙看到他,拎著包一路小跑就過來了,她兩眼笑得彎彎,像月牙兒一般。

“老公!”她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嗒”親了一口,也不顧旁邊鐘石在場,可見她今天的心情,是真夠好的。

殷權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刻就抱住了她的腰,眼看就要引發一場熱吻,程一笙趕緊推他,輕聲說“先上車!”

鐘石在不遠處,眼觀鼻、鼻觀心,裝沒看見沒聽到,可心裡卻在天人交戰,太太說先上車,是要走呢,還是要車震呢?那他要不要上去?他上去了會不會被殷總嫌棄?他是不是得走遠些,張望著彆有人過來,然後彆聽到什麼不該聽的?可是如果太太說上車,是要回家呢?畢竟太太可從來沒搞過這麼大膽的事情!一時間鐘石不知道怎麼辦了!

鐘石想到了劉誌川,想到了非洲,立馬抬腿往遠處走去。一切以殷總為中心,男人的想法呢,現在肯定是不會放過太太的。

哪知他剛走沒兩步,身後便傳來程一笙的叫聲,“鐘石你乾嘛去?快點開車走啦!”

汗,想錯了!鐘石趕緊轉回身,他要乾什麼去?在停車場,他能上哪兒?難道跟太太說,找個地兒撒尿去?靠,殷總不把他撕了就怪了!想半天沒理由,乾脆不解釋了,硬著頭皮往前走。他看到殷總似笑非笑的表情,臉騰地著了,殷總這是看戲呢,他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果真,殷權沒打算放過鐘石,等鐘石上了車,殷權就問程一笙,“你知道他剛才想去哪兒嗎?”

“去哪兒?”程一笙不解地問。

殷權但笑不語,鐘石清了清嗓子,不自然極了。程一笙還傻傻的問“鐘石,你有事兒嗎?”

“呃,沒、沒事兒!”鐘石囧極了。

“有事兒你就說呀,殷權開車回去就好了!”程一笙的語氣關心極了。

“真、真沒事兒!”鐘石快哭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殷權到底看不得自個兒老婆犯傻,這麼精明的人,他湊到她耳旁輕聲說“剛才看你那麼熱情,鐘石以為你要跟我先上車車震,所以想避開,明白了?”

程一笙當然明白了,她的臉立刻燒了起來,比鐘石那黝黑的皮膚明顯多了,她瞪向殷權,手毫不客氣地掐向殷權的腿,還狠狠地擰了一把。鐘石在前麵她也不好說,殷權這死男人,竟然敢戲弄她!

下手太狠了,殷權忍不住嚎了一聲,叫道“謀殺親夫啊你!”

“真該縫上你這隻嘴!”程一笙說罷,還不解恨,低聲說“回家再算賬!”

這聲音,跟剛才的熱情顯然判若兩人,殷權不由抖了一下,心中無限後悔,要是剛才不惹她,沒準她心情那麼好,回去成春風一度呢,這下,回去不定是什麼懲罰……

殷權開始想著,怎麼往回找補了,他叫道“一笙啊!”

沒想到,她根本就不理他。鐘石心裡大樂,叫你戲弄太太,這下慘了吧!

殷權吃憋,有些尷尬,第一反應,自然是看彆人,他抬眼剛好從倒車鏡裡看到鐘石揚起的唇角,陰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鐘石,好好地開你的車!”

鐘石心裡一驚,趕緊把嘴抿起來,放平。老板的笑話可不是好瞧的,指不定人家覺得失了麵子,就要把你扔走。鐘石覺得自己不能大意,要時刻用劉誌川的例子警醒著。

殷權毫不氣餒,接著說道“一笙,看你剛才那麼高興,有什麼好事?”說完,他又補充一句,“其實今天我也挺高興!”這完全是在吊她的好奇心。

果真,程一笙轉過頭問他“你什麼事兒高興?”

鐘石暗歎太太這麼容易就原諒老板了?他轉念一想,趕緊原諒也好,不然老板心情不好,倒黴的肯定是他。

殷權見自己的辦法奏效,趕緊說道“你先說,我再說!”

程一笙想到她那事兒,心情瞬間好了,她側過身拉著他的胳膊說“哎,我下期訪談節目的嘉賓,是以前采訪過的張老師!”

“你知道她嗎?”程一笙笑問他。

“剛在國際上獲獎的那位張學者?”殷權問她。這件事情不小,他自然知道。

“對呀,就是她!”程一笙喜氣洋洋地說。

“她肯來你的節目?”殷權不太相信地問。張學者目前可是炙手可熱的人物,而她也已經明確向外界表明,不會做節目。她破例來參加的,是一個偏娛樂的訪談節目,這不得不令人深思。他沉默了一下,問她“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麼同意參加你的節目?”

程一笙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想唯一的理由隻能是上次她參加了我的節目,覺得不錯,然後同意再來。”

“我認為,沒那麼簡單!”殷權說道。

節目不錯,也不代表著,拋棄那麼多專業的節目,來她一個業餘的,殷權總覺得,這背後,有更深的目的,這目的如何,他還不知道。他突然問她“這件事兒是誰跟你說的?”

“薛台啊!”程一笙剛說完,便轉頭問他“難道你懷疑薛台有問題?”

“暫時這麼懷疑吧!”殷權曾經的經曆,讓他對於某些事情,有敏銳的直覺。

“難道……要我放棄?”程一笙是真的不太想惹事兒了,她是那種不願惹事兒,但事兒來了,卻不怕事兒的人。

殷權淺笑道“那倒不必,這個機會太好了,放棄多可惜。我們不必因為猜測的危險,就不去選擇好機會!”

“老公,這一樁樁事兒,真不讓人省心!”程一笙歎氣。

“行了,說點高興的,你知道我心情為什麼好?”殷權可不想看她苦著臉,更主要的是,她高興了,就忘了剛才的事兒。

“為什麼?”她的聲音,還是有點悶悶的。

殷權唇一勾,“當然是我那給力的小舅子了,乾了咱倆不能乾的罵人事兒!”他感慨道“有的時候當文明人真拘束,還不如個野蠻人過得肆意!”

程一笙被他逗笑了,“你直接說你想去罵人撒潑不就得了!”

“難道你不想?”殷權挑眉問她。

“不想,你去吧,我支持你!”程一笙推他一把。

他哼道“虛偽!”

“你不虛偽,你快去!記者們估計還等著呢!”程一笙慫恿道。

殷權摸了摸下巴,斟酌道“不行,我真怕我市井的一麵嚇著你!”

“沒事兒,我心裡強大的很,求您,讓我看看您市井一麵的真容吧!”程一笙做膜拜狀。

鐘石在前麵憋了半天啊,此刻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了,那憋許久後,“噗”的一聲,極其響亮。

殷權羞憤地怒道“鐘石,好好開你的車!”

鐘石鬱悶啊,隻好翁聲說“殷總,要不你把車子擋板升上來吧,我實在受不了啦!”

程一笙笑得啊,眼淚都快出來了,簡直就是花枝亂顫!

殷權此刻再去升車子擋板又覺得太刻意,隻好偽沉著地說“鐘石啊,你的耐力,真是越來越差了!看樣子,是不是也該特訓去了?”

特訓的地方,隻比非洲差不會比非洲好!鐘石一個激靈,立刻坐直身子,用軍人的姿態與口吻說道“殷總,請您看我接下來的表現,絕對不讓您失望!”

程一笙笑得已經渾身無力了,太樂了!難道以前殷權跟鐘石也是這麼搞笑嗎?

就這樣,充滿著歡樂地回了家,唯一痛苦的就是鐘石了,一直把人送到家,殷總與殷太太都進門,沒再提特訓的事兒,鐘石這才放下心來,暗歎老虎嘴邊果真不能拔毛啊!

回到家,殷權心虛,趕緊要主動去做飯,程一笙忙攔,說道“老公老公,上次說好了我要伺候好你,還是我來做飯吧!”

殷權身子一抖,怎麼有種不好的感覺?他趕緊說“不不不,你工作一天累了,我來做吧!”

“老公,彆跟我爭了,快去歇著,你的工作比我的忙!”程一笙說著,換了衣服就衝進廚房。

殷權坐到書房,沒心思工作,隻在想,不會有問題吧!

過不多時,一頓飯做好了,不如他做得豐盛,可也不錯。兩個人過日子,程一笙給殷打下手時間長了,廚藝自然比以前進步很多。

飯菜都擺到桌上,程一笙叫殷權來吃飯,殷權看她笑得如往日一般,實在不像生氣的樣子,心想難道她忘了車上他調侃她之事?他覺得她可不是記性那麼差的人,而且她可絕對是睚眥必報的人。難道她今天太高興所以不予追究了?這倒是極有可能的,但是他還是小心一些,免得自己倒黴。

於是這麼小心著吃過了飯,殷權又殷勤地去洗碗,自覺極了。

洗完碗,他看到她端坐在沙發上,心裡咯噔一聲。

按理說吧,坐到沙發上的姿勢,都是休閒隨意的,她一副做節目時的姿勢坐沙發上,一看就是來者不善啊!殷權忙笑,說道“老婆,我去書房工作了!”

“等等!”程一笙下巴微抬,頗具女王範兒地指著他,然後點了點對麵的沙發,緩聲道“過來,咱們先把賬算清!”

果真,他就知道不會這麼輕易算了的。

殷權趕緊走過去,坐到沙發上笑著說“一笙,你還記著呢?我那不是開玩笑嘛!”

程一笙突然站起身,撲到他身上,坐他腿上氣得又打又撓的,聲音都是氣急敗壞的,“你還說開玩笑,我都丟死人了,氣死我了你!”

他還以為怎麼著呢,他最喜歡跟她發生肢體衝突了,他去抓她那不聽話的小手,她的身體靈活,能是他隨便抓到的嗎?真是想把她給弄服了,也需要點功夫的。程一笙的愈加水平,已經快要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以柔克剛,說的就是她跟殷權。

殷權眼看就要抓住她的手了,結果她一個下腰,一頭秀發幾乎要掃到地上,那手避開了,這不是主要的,而是她那因下腰而分外高聳的胸,在他麵前晃直了眼,程一笙羞憤地捂住自己的胸,瞪著他說“你看什麼看!”

殷權的喉結微動一下,問她“難道我不能看自己的老婆?”

“沒讓我打夠,你就是不能看!”程一笙叉起腰說。

殷權笑了,“瞧瞧你,努力成這個樣子也成不了母夜叉!”

程一笙真是又氣又笑,這男人自從婚後,嘴也越來越厲害了。

殷權趁她沒注意,突然捉住她的雙手,就把她給壓到了沙發上。程一笙大怒,“殷權你使詐!快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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