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中)_梟寵女主播_思兔 
思兔 > 都市言情 > 梟寵女主播 > 大結局(中)

大結局(中)(1 / 2)

梟寵女主播!

徐涵還是厚道的,將菜單遞到簡易手中,說道“簡少,今天你為我的節目犧牲了,噥,你來點,多貴我都請了!”

一頓夜宵能有多貴?簡易這便宜能占多少?他非常不給麵子地說“我隨便,你們點吧!”

程一笙趕緊解圍地過來拿菜單,笑著說“我點,我可是餓壞了,你們誰都彆跟我爭,我要先吃!”

方凝壞壞地說“哺乳的女人最大!也容易餓嘛!”

頓時,眾人的目光向程一笙脖子下麵看去,殷權那寒光掃射了一圈後,最後落到方凝臉上。

方凝頓時一窘,程一笙的菜單扔了過去,“方凝,早晚得輪到你,看到時候我怎麼收拾你!”

方凝早就被殷權瞪怕了,此時趕緊求饒道“得得得,我說錯話了,殷太太您放過我吧!彆再讓您老公瞪我了!”

大家轟地都笑了。

鬨騰半天,一群人都點了夜宵,這種場合張煥跟孟浩天最如魚得水了,兩人去搶麥。阮無城湊過來說“殷權,咱倆再唱歌比試一下?”

殷權瞥他,鄙視道“手下敗將,沒興趣!”

阮無城張嘴,剛要罵“擦”,結果殷權眸中寒光一掃,他自覺地把那個字咽回肚中。

咽完之後他才發現自己這笨蛋動作,他為什麼要怕殷權?他不由鬱悶地說“殷權你丫小眼神就跟刀子似的,這麼冷你不怕出去凍成冰嗎?”

殷權懶得理他,自顧自地在沙發上坐著看他老婆。

阮無城早就習慣了他這種冷冰冰的狀態,他晃著頭說“我看啊,你不敢跟我比試,就是怕我逆襲。”

殷權好笑地回頭看他,嗤道“你?”

顯然,這是在蔑視他。

“你要是不服,為什麼不敢跟我比試?”阮無城指手劃腳地問他。

“那好,比試得有說法,你說吧,贏的怎麼著?”殷權問他。

“你說,怎麼著我都陪你!”阮無城拍著身板說。

“那好,你要是輸了,就把你的酒莊送我!”殷權說道。

“那可是小爺我今年新開的,準備賺錢的!”阮無城瞪眼叫道。

“當然,不賺錢的我要它乾什麼?”殷權挑了挑眉。

“不是殷權,你又不喝酒,你要我酒莊乾什麼?難道你又喝了?”阮無城問他。

“開酒莊的一定要喝酒嗎?什麼道理?”殷權哼道。

“好吧好吧,答應你,越是越窮越摳!不過你要是輸了,就得把你新開的飯店送我!”阮無城已經聽說了,殷權要開間飯店,據說費了很大的心思,肯定是間大飯店。

殷權冷笑一聲說道“我的飯店可比你酒莊貴多了,你敢說你不摳?”

阮無城被說中了心事,有點急眼,問他“你就說你給得起給不起吧!”

“當然給得起!就這樣了!”殷權說罷,靠在沙發上看眼屏幕說“為求公平,就按係統給分定輸贏吧!”

阮無城聽了心中一喜,論起唱k,殷權那不是個兒。每回自己都能唱高分,殷權沒有唱k的經驗啊!他還真怕讓人投票,那樣大家肯定都投殷權。

“你可彆反悔!”阮無城生怕殷權後悔。

“嗤!”殷權直接給出答案。

程一笙端著盤子走過來,優雅地坐到了殷權的身邊,溫柔地說“老公,餓了吧,你想吃什麼?嘗嘗這個,我剛才吃了,味道很不錯!”

說著,她叉起一塊肉,向殷權唇邊送去。

這服務,就跟貼身美女服務員似的。這種享受,估計男人骨頭都酥了吧!程一笙這女人果真什麼角色都能勝任,簡直就是百變的,要不殷權能這麼疼她。

再看殷權,人家很爺地靠在沙發上,享受著老婆送上的美食,居然連唇邊掛了醬,程一笙都體貼拿紙為他擦了。

阮無城看得極其眼紅啊,此時他是又餓又羨慕。不是,他老婆呢?他也有老婆的啊!他放眼找去了,一眼看到自己的老婆也端著盤子,不過是一邊往自己嘴裡送肉,一邊和汪盼、徐涵他們說得開心,笑的聲音他都能聽到了。

這是女人嗎?為什麼差距這麼大的?

阮無城這麵子不能落啊,大聲叫道“方凝,小爺我還餓著呢,你趕緊給我送點吃的來!”

方凝回頭就給他一句,“你自己沒手沒腳啊!自己拿!”說完她才看到老公身邊坐著的殷權還有程一笙。

方凝恍然,原來她男人受刺激了。這兩口子也是,秀恩愛不知道回家秀去。

回家了那還叫秀嗎?要的就是這感覺。

方凝在阮無城發火前說道“等著,我挑些你愛吃的!”

這一句,就讓阮無城偃旗息鼓了,他坐到沙發上,得意地看眼殷權,那意思就是不隻你老婆能伺候你,我老婆也會伺候我啊!

方凝隨意挑撿了點吃的,十足的應付,難得聚會她還不跟朋友好好聊聊,伺候這男人,她不是有病嘛!

她走到阮無城身邊坐下,阮無城跟殷權學,靠在沙發上,很爺的樣子。他怕自己這大大咧咧的老婆不明白什麼意思,於是還張開嘴巴,意思讓她喂。

程一笙想笑,這個也比,真是逗死她了。她裝沒看見,殷權已經很不給麵子地笑出聲了。

方凝沒辦法,挾起一塊肉就往他嘴邊送。結果那邊徐涵叫汪盼呢,“咱們唱歌去啊!”

要唱歌?方凝轉頭去看,她也想唱歌,結果筷子裡的肉“啪”掉到阮無城衣服上了,白襯衣上一塊汙漬,很是顯眼。

“方凝!”阮無城咬牙。怎麼喂個東西你都喂不好的?你喂我,看彆處乾什麼?

這就是人和人的區彆了,明明就是同一件事,想的少的人,就不如想得多的人做的好。比如說程一笙擔心用筷子不方便,所以選擇了叉子。又比如說她擔心不小心滴下油,所以喂殷權的時候,盤子也跟著遞了過去,接著。

看似一件小事,也有細節在裡麵。方凝不是個注重細節的人,這種事情在所難免。

方凝趕緊叫“啊呀,對不起!”於是手慌腳亂地拿紙巾給他擦。

阮無城的臉黑似鐵,對她說道“去讓服務生給我找套衣服來!”

還好他在這裡是熟客,有自己的東西放在這裡。

“事兒多!”方凝嘟嚷著,但還是起身給他去找了。

殷權有了麵子,這心情可好多了,溫柔地對程一笙說“你去玩吧,不用管我!”

“嗯!”程一笙端著盤子,走過去自己挾東西吃。

張煥跟孟浩天今天沒找女人,有徐涵跟汪盼兩個美女在,不比這兒的女人漂亮啊!

尤其是徐涵,那天使的容貌、魔鬼的身材,真是一點都不誇張,有她在的地方,就有男人的衝動。

張煥說“兩位美女唱什麼,我來給你們點上!”

程一笙正給自己挾東西吃,簡易無聲地跟了上來,在一旁陰惻惻地說“先用我炒新聞,又讓我得了個最後丟人,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程一笙早就聽見有人過來了,要是彆人肯定光明正大的,還用放輕腳步?所以肯定是簡易。她沒有被嚇一跳,聽了他的話,手中的動作都不停,輕鬆一笑,說道“炒新聞是你同意了的。至於後麵,那是你能力問題,你怪誰?”

這話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講,都是刺激的,更彆提現在已經被激怒的簡易,還有他是那樣的要強。他的情緒不免有點激動,刻意壓低聲音說“程一笙,你這麼囂張,如果不是殷權護著,早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程一笙側過身,歪頭看他笑,問他“哦?我很好奇你怎麼讓人死?不過我程一笙可是從來不怕人威脅的。不如人呢,就要從自身找找原因,惱羞成怒可是做不了大事的。”她說罷,用盛湯的公勺從瓷盤裡盛了一勺苦瓜,放到他手中的盤裡。

“過年吃肉太多,未免肝火太旺,吃點苦瓜輕輕火還是不錯的!”說罷,她轉身就要離開,剛剛走了兩步,她突然回頭說“對了,浪費糧食可恥,簡少可不要做那種沒素質的人啊!”

她款款地走了,他一看自己盤中,氣得差點吐血。所有的食物上都被覆蓋了苦瓜,整盤食物都是苦的。

苦瓜誰喜歡吃?反正年輕人是不講清火那一說的,所以這一盤的苦瓜都沒人動。程一笙那一勺,半盤多的菜都沒了,全跑簡易的盤中。

這盤菜真是想扔都不能扔,他知道程一笙那女人,他要是敢扔,程一笙絕對敢嘲笑他沒素質,並且是當著眾人的麵。他今天丟臉還不夠嗎?實在不想再成為彆人眼中的焦點。

程一笙就是打擊他自信的存在。

太囂張了!

簡易盯著自己盤裡的菜,一咬牙,他吃、都吃了。你不就是篤定我不吃嗎?我非吃不可!

程一笙轉過頭看了一眼,發現簡易在跟那些菜較勁,吃得麵部都猙獰了,不由笑笑,心情大好。

那邊方凝剛剛伺候完阮無城,跑來唱歌熱鬨。

阮無城說殷權“走,咱們唱去!”

“剛吃過東西,消化一會兒!”殷權慢條斯理地說。

“我靠,你丫成老頭了?居然還消化?”阮無城扯著嗓子說。

“老婆說這叫養生,聽老婆話的男人長壽,你要是想趕死,我成全你,你去吧!”殷權朝電視那邊努努下巴。

“丫的,嘴太毒了!”阮無城想去唱歌,聽了他的話,又重新坐了下來。憑什麼他養生,自己早死?太不甘心了!

方凝搶了徐涵的麥,徐涵趕緊去弄了些吃的然後坐到程一笙身邊吃。

程一笙看簡易還在跟那苦瓜較勁,突然心生一主意,轉過頭笑著對徐涵說“誒,簡易錄完節目,估計跟咱們也沒什麼交集了。你要不要趁今天再最後用他一把?”

徐涵一聽,兩眼放光,“好啊好啊,怎麼用?”

程一笙湊近她,耳語一番。

若是簡易看到這一幕,今晚絕對不靠近這兩個女人一步!可惜他隻顧著吃苦瓜,沒看到。

有時候像他這種要把自己偽裝成無比高大上、素質高的人,注定要為此吃些虧的。

阮無城在殷權耳邊叨叨,“你到底休息好沒有?你要休息多長時間?你再休息都要回家各找各媽了……”

殷權被煩得要命,心想他怎麼會有這樣話嘮的朋友?一點都不符合他喜歡冷清的性格。

實在被阮無城煩得要命,殷權隻好站起身說“行,開始吧!”

阮無城興奮地蹦了起來,躥過去說“都讓讓都讓讓啊,我跟殷權拚歌了,先讓我們來。”

彆人一看阮無城要跟殷權比試,都有興趣,孟浩天把麥交出來,張煥則說“我來給你們點歌!”

張煥隻給兩種人點歌,一是美女、二就是比他厲害的。殷權屬於後者。

“我先來!”阮無城心想著,自己一聲吼,殷權就沒自信了。他要先用實力打擊殷權。

他倒是選擇對了,隻不過很可惜,不是他打擊了殷權,而是他先唱,免得被殷權打擊了。

殷權沒說話,阮無城伸出食指擺出一個oss說“來,《夜空中最亮的星》,看我阮小爺怎麼震了你們!”

要唱就要唱流行!阮無城喜歡潮的東西,當然不要老套的。

張煥給阮無城點了歌,說實話方凝很緊張,不過阮無城一開口,她就先不給麵子的笑出聲了。怎麼說呢?太逗了,那二貨嗓子配上逗比動作,簡直太二了。

方凝就找不出比他還二的人來,她就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看上一二貨?

阮無城就是那種二的自我感覺特彆良好的人。

阮無城很投入,他記得以前聲樂老師說過,感情投入最重要。那些東西他還沒忘呢!

張煥跟孟浩天也在笑,不過還收斂著點。他們估計這比試總得有籌碼吧,殷權的籌碼不會小。要是他們笑得讓阮無城輸急眼了,叫他們出籌碼,他們可不乾。

程一笙歪倒在殷權身上,殷權一看美女老婆投懷送抱,享受愜意的很,心情大好!

過不多時,阮無城唱完了。他擺了結尾造型後,看屏幕上打出分數,98分。他吹了一個口哨,指著殷權酷酷地說“該你了,殷sir!”

方凝嘀咕,“唱得這麼二居然還能得98?這係統有毛病吧!”

殷權不著急,仍舊坐的很穩。

阮無城笑得很得瑟,他嗬嗬地抖著腿就過來了,在殷權麵前炫耀說“我看你怎麼贏我?實話告訴你,在這兒,我還從沒見過唱100分的呢!”

殷權勾勾唇,站起身,孟浩天親自把麥遞給他。

張煥問“殷總,唱什麼歌?”

“愛你一萬年!”殷權沉聲道。

程一笙正在喝果汁,“噗”地就給噴了。

她當然是想到鄭彥廷了,不是吧,難道那天鄭彥廷還真把殷權的歌唱了?殷權就是打算唱這個歌的?

阮無城笑得很是放肆沒形象,他“哈哈哈”地指著程一笙對殷權說“這麼老土的歌,瞧你老婆都笑話你,笑得都噴了!”

殷權沒理他,淡淡地瞥了程一笙一眼。

程一笙有點尷尬,她拿出一張紙,輕輕拭著自己的唇,說道“我沒笑他的意思!”說的很是認真,似乎她就是沒那意思。

不過阮無城可不信,他“嗤”地一聲,說“越描越黑哈!”

殷權看向張煥說“開始吧!”

殷權向來都喜歡經典的東西,比如歌曲也是如此,他覺得越是這樣經典的歌兒,越能唱出味道,越能體現他男人的深度。相信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一隻上躥下跳的猴子。而阮無城就是來襯托他成熟的。

熟悉的音樂響了起來,殷權深厚的嗓音一開始,就震住了大家。

眾人聽得張大了嘴巴,這簡直就是劉德華再現啊!程一笙也驚訝,殷權唱得也太像了吧!他那深邃的眼睛,低沉的嗓音,還有沉穩的形象再加上深情的表情……

我的天啊!簡直太有男人的魅力了,程一笙覺得自己那小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著。

在場的女人們,都被唱傻了,一個個都是星星眼,沉浸在這令人無法自拔的成熟男人魅力中。方凝這心裡正在呐喊,為什麼這等有深度的男人,是彆人的老公。為什麼她挑了一隻像猴子的?

殷權在唱“愛你一萬年”那句的時候,突然轉過頭,看向程一笙。那直勾勾的眼神,簡直要把程一笙的心給勾出來了。程一笙當即就被電的,不能自已,傻傻地盯著他,一臉的花癡相。

無疑,先彆說打分了,現場氣氛就能決定勝負。

殷權一直看著程一笙看完最後部分,眾人的情緒已經很飽滿了。他唱完後,係統打出了100分的高分。估計係統認為,這是劉德華來唱的吧!

殷權把麥極其帥氣瀟灑地扔給孟浩天,攤開手挑起眉看向阮無城挑釁地勾了勾唇角。然後轉過頭看看屏幕上的一百分然後衝阮無城努了努嘴,意思是——你輸了!

男人有的時候不能一味地實在,該耍帥耍酷的時候就要出手,比如說此時,他已經看到他的女人滿眼都是崇拜了,當然這是一個好的表現機會,讓他的女人愛她更深一些!

徐涵跟汪盼已經被迷得不能自已,忘了殷權是個可怕的人,忘乎所以地尖叫了起來。

程一笙更是跑過去,尖叫著“老公!”

阮無城臉都黑了,不是,他覺得這樣的榮耀都是他的,怎麼就成了殷權的了?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屏幕,對著那機器又踢又打的,嘴裡還叫罵著“丫的破機器,肯定是壞了,不帶這麼玩爺的!”

方凝捂臉,難道還不夠丟人嗎?今天是要把人丟到姥姥家的。

張煥跟孟浩天一點都不意外,殷權到了哪裡都是強者,這樣的結果太正常了。不過阮無城輸得太慘,瞧瞧都快被氣瘋了,真是可憐。

簡易雙臂交叉,嗤道“真是不自量力!”

他看著方凝,意思就是你怎麼選擇了這樣的男人,覺得比他好嗎?

這句話,徹底地激怒了阮無城,他本來就氣著呢。阮無城氣的轉過身拎著拳頭就衝簡易衝去。還好張煥跟孟浩天及時一個摟腰一個拉胳膊把他給拉住。

張煥勸“都是兄弟,彆衝動。”

孟浩天說“就是就是,大過年的啊,彆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丫的他先找事兒!”阮無城叫。

“他心情不好,彆理他!”張煥叫。

“心情不好就能隨便惹人?”阮無城不乾。

程一笙跟方凝小聲說“你用點美人計,安撫一下你老公!”

要是彆的時候吧,方凝肯定不會這麼乾。不過簡易剛才也太不地道了,她也很惱火,所以她站起身,妖嬈地走到阮無城身邊,拉著他的手臂說“老公,今天徐涵的場子,彆給人家砸了嘛!”

這聲音彎彎繞的,分明就是撒嬌啊!

程一笙笑,看來方凝也有當妖精的潛質,這不是很妖嗎?

阮無城骨頭都酥了,還哪有力氣去打人?讓方凝就給拉走喝酒說悄悄話去了。

本來簡易是想出氣的,可是好像現在他心裡更堵了。這種滋味兒真是不好受,好像出拳卻打在彈簧上,用多大力,就給他彈回多大力。

薛岐淵攬著簡易的肩說“走吧,咱們喝兩杯去!”

簡易沒反對,他現在需要酒來排解一下內心的煩悶。

這個小插曲,並未能影響大家的興致,沒過一會兒就又唱又跳的,鬨騰極了。反正隻要有張煥跟孟浩天,都不會寂寞。再加一個徐涵,那就更熱鬨了。而那倆男人在美女麵前都活躍得很。

程一笙剛才被殷權征服了,現在當然柔情地小鳥依人的依偎在殷權的身邊,誰叫她她都不走,一口一個“老公”,一口一個“親愛的”,要麼問他“你渴不渴?”要麼就問“你想喝點什麼?”

殷權今天又當爺了,這男人是能屈能伸,現在正伸著,手搭在沙發上,腿也霸氣地伸著,極其自在。

方凝和阮無城也在膩歪,孟浩天看不了這個,叫道“我說你們有雙有對的,彆這樣好不好?刺激死我了!”

他看向徐涵說“要不我們也你儂我儂一下?”

徐涵很直接地說“你不是有老婆嗎?想談情說愛不帶老婆?你沒資格了!”

張煥哈哈大笑,指著他叫道“讓你結婚,現在完了吧!”他湊到徐涵身邊搭訕道“美女,咱倆暫時湊一對怎麼樣?”

“你啊,緋聞太多,我可不!”徐涵翻翻眼說。

“我有什麼緋聞?沒有啊!”張煥一臉“你錯怪我”的表情。

“誰說沒有?要說花律師那事兒是誤會你,那高詩悅總是真的吧,你被記者盯得太死了,我們還是裝陌生人的比較好,彆連累了我!”徐涵一副怕怕的表情。

張煥臉上的表情跟被人扁了似的,鬱悶得不能自已。

簡易一邊喝酒一邊盯著那邊的情況,他以為徐涵這樣的女人,就算不跟結了婚的孟浩天,跟黃金單身漢的張煥還是有可能的吧。沒想到徐涵竟然為這樣的理由拒絕了張煥,著實讓他意外。

薛岐淵追著他的目光看去,笑著問他“怎麼?真對徐涵上心了?”

簡易哼道“她?開什麼玩笑?她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喜歡那樣的?”

“她什麼人?”薛岐淵先是反問,然後說道“她現在可是潔身自好的很呢!”

“那又如何?誰知道是不是裝的?”簡易不屑地說。

“她有必要裝嗎?”薛岐淵又是反問。

簡易說道“反正你彆為她說好話,我是不可能答應的!”

“你跟她好不好的,和我也沒關係,我隻是隨便說說!”薛岐淵說著,自顧自地喝了一口酒。

簡易黑著個臉,心情更加不好了。他越想這罪魁禍首程一笙越可惡,看她現在坐在那兒春風得意的樣子,他這心裡就說不出的難受。

於是簡易問薛岐淵“誒,我說你就不覺得你們台的程一笙太囂張了嗎?你沒有想收拾她的念頭?”

何止是想收拾?以前薛岐淵想掐死程一笙的心都有,可是現在他跟程一笙是朋友了,自然不會受她戲弄,也就沒了那些心思。

他輕鬆地說“程一笙是我手下的一員大將,我為什麼要收拾她?有她在,我可穩坐現在的位置,年年等著拿獎金,還是領導器重的下屬,我感激她還來不及。”

他是不會告訴簡易最好不要與程一笙為敵的,他以過來人的經驗證明,程一笙的厲害,隻適合做朋友而不適合做敵人。不過如果都跟她做朋友了,她玩誰呢?太無聊了是不是自己又有被玩的可能?還是讓簡易繼續當程一笙的大玩具吧!

他看著簡易憤憤的目光,唇邊勾起一抹笑,將杯中的酒飲儘了。

玩玩鬨鬨,又到了深夜,一向不熬夜的程一笙也累了,殷權見她精神不好,於是叫散場。

程一笙眨眨眼,讓自己清醒一些,站起身看向薛岐淵說“薛台,您送汪盼回家吧!”

薛岐淵點點頭,沒有異議。

孟浩天跟張煥開始搶答,異口同聲地說“我送徐涵回家!”

程一笙好笑地說“你們真積極!”

孟浩天極為紳士地說“當然,為女士服務是我們的榮幸!”

程一笙說道“隻可惜,有老婆的回家抱老婆,為了你家的夫妻感情著想,你不能送!”

張煥笑著跳出來叫“我來我來我來!”

程一笙看看趴在沙發上的徐涵,看向他說“她喝成這樣,我放心把她交給你?”

“我怎麼了?程主播歧視我!”張煥一臉的受傷。

方凝很不給麵子地笑道“你要是再把你眼裡那獸光收收,我們就更相信了!”

張煥揉揉自己的臉,問“這麼明顯!”

大家都笑了。程一笙看向簡易說“簡少,麻煩您送徐涵一趟吧!”

簡易挑挑眉說“我可不願意,萬一外麵有記者拍到怎麼辦?”

程一笙笑,“大過年的,記者都回家過年了,哪有功夫跑這兒蹲等拍您啊!”

簡易想想也是,記者們也回家過年。更何況殷權在這兒呢,他怎麼也得表現一下,不能拂了殷權老婆的麵子。自己的場子以後再找回來吧!

於是簡易點頭說道“好吧,我送她。”

張煥一聽不乾了,叫道“為什麼簡易就能送?”

程一笙笑著看他說“有一種東西叫人品,這是長期培養出來的,張少您要是想女人信賴您,就先潔身自好再說!”

孟浩天笑得聲音最大,最為興災樂禍,一邊笑還一邊拍巴掌,“好好好,說得好!”

張煥踢他,孟浩天躲,兩人在屋子裡鬨起來。

兩個人都是開得起玩笑的人,所以怎麼樣都不會急眼。當然他們一向都是跟不如他們的人急眼,像這群人,還輪不到他們急眼。

大家都散了去,簡易把徐涵扶起來,可惜喝得爛醉的徐涵,根本就走不了路。簡易沒辦法,隻好將她橫抱起來。

程一笙對阿莎說“你去幫幫簡少,晚上就在徐涵家住照顧她吧!”

“是,太太!”阿莎說著跟了上去,與簡易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大過年的,的確記者們也都休息,但可不包括程一笙特意找來的記者。

譚記作為資深記者,拍照有一套,選角度也有一套,所以不僅照片拍出來令人遐想萬分,還不會讓簡易察覺到半點。

這就是程一笙給徐涵出的主意,再用簡易一把。

簡易如果知道,不定要被氣成什麼樣了。

簡易把徐涵送到家,阿莎跟著進去照顧她,阿莎在這兒主要不是為了照顧,而是為了盯著簡易。

雖然程一笙知道簡易不是那種人,不會對徐涵做些什麼,可是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讓阿莎過去了。程一笙向來都是謹慎的人。

簡易回家的時候,接到了家裡的電話。

簡政翰的聲音很難聽,“你在哪兒呢?”

“外麵!”簡易一聽這聲音,就不想好好說話。

“你怎麼搞的?你知不知道你跟徐涵又上新聞了,你馬上給我回來!”簡政翰氣道。

簡易愣了一下,隨即想起剛才程一笙說的話,記者也要回家過年的。他這才恍然,又讓程一笙給擺了一道,這死女人。可是氣歸氣,他還是要先應付眼前的人,於是他笑著說“上新聞有什麼稀奇?我們是男女朋友,在一起不過分!我在她家,如果沒事的話,我就住這兒了!”

“不行,我有要事!”簡政翰立刻說道。

那是他一直盯著的女人,本來讓彆人搶走他就不甘心,現在搶走的人還是他兒子,他能受得了嗎?

“那好吧,等我們完了事兒,我就回去!”簡易說著,掛了電話。

這一刻,他有一種感覺,如果現在他還在徐涵家沒走,那非得把生米煮成熟飯不可,叫你還惦記著?

還是程一笙想得周到,如果沒有阿莎,時機在成熟,簡易就得手了。

什麼?正在辦事兒?簡政翰瘋了一樣地撥手機,可是無論他怎麼撥,對方都沒有再接通電話。他氣得把手機扔到了沙發上。

簡易刻意開著車在n市轉了一圈,見時間差不多才回到家。

家裡顯得很冷清,一直都是這樣,平常除了傭人,隻有媽媽在家。好歹媽媽在的時候,家裡會亮著電視。可是今天,客廳裡沒有電視的聲音,隻有父親在客廳裡獨坐,盯著自己的眼睛發紅,看起來是要急眼的樣子。

簡易看到他這副樣子,卻笑了,走到沙發旁坐下,將鑰匙扔到桌上,坐了下來,問他“找我有什麼要事?”

“你跟徐涵注意著點,又上新聞了!”簡政翰臉色難看。

簡易笑道“上新聞有什麼稀奇?我們就是那種關係,難道還怕彆人說?”

“你要注意你的身份!”簡政翰繼續說道。

“我的身份?”簡易笑得更厲害,他攤開手說“我一個娛樂公司的小開,跟女明星什麼的在一起有個緋聞,很正常吧!”

“你……”簡政翰實在找不出詞來再阻止兒子。

“我怎麼了?”簡易反問“爸,這就是您說的重要的事?這有什麼重要的?彆告訴我您還惦記著徐涵。要是父子倆用一個女人,那可真就是醜聞了!”

“你……你個臭小子!”簡政翰氣的站起身,大步出了門。

簡易臉上得意的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深沉。他雙拳緊握,顯然剛才是憋著一口氣。

簡太太的聲音在樓上響起,“簡易!”

簡易抬起頭一看,扯了扯唇角說“媽,我又把那老家夥氣走了!”

簡太太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下樓,她坐到了他的對麵,剛剛簡政翰坐的位置上,保養極好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也沒有一點溫柔的表情。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簡太太嚴聲質問。

“媽,我就是想氣氣他!”簡易沒有隱瞞。

“這樣做有沒有意義?你明知道他和那個徐涵,你還……”簡太太沒有說下去,她覺得這事兒太惡心了。

“媽,他和徐涵什麼都沒有。他倒是想跟徐涵有什麼呢,可惜人家看不上他!”簡易笑著說,說得十分興災樂禍。

“那你呢?那個女孩子,不太穩重,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簡太太說道。

“我和她同樣什麼都沒有,我製造那些緋聞,也是不想我爸得逞而已。不過雖然我跟徐涵沒什麼,我還是知道她那個人,以前不管怎樣,現在她可跟外麵的很多女人不同,是個正派的好姑娘!”簡易公平地說。

他雖然不喜歡徐涵,可他也不會刻意詆毀一個人,徐涵的行為,他還是欣賞的。

“我不管她是個怎樣的女人,反正你跟她沒有關係就好了。你彆忘了走到今天你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千萬不要讓這些努力來的結果付諸東流!”簡太太認真地說道。

“媽,我知道,我會注意的!”簡易說道。

過年沒什麼新聞,所以徐涵跟簡易的緋聞顯得就火了很多,徐涵無論走到哪兒都受人關注。弄得汪盼都對她說“怪不得很多人喜歡用緋聞這招,瞧你現在火的。我是不是也弄出個緋聞來給自己加把火?”

徐涵喝著牛奶說道“那你得問問一笙姐,彆回頭自己沒火成,反而給燒成灰了!”

汪盼氣得把桌上的紙團成團扔過去,徐涵“咯咯”一陣亂笑。

兩人回去工作,汪盼看看徐涵脖子下麵說“你那兒夠大了還喝奶?真想把自己喝成奶牛啊?”

徐涵笑,“沒有最大,隻有更大!”



最新小说: 港綜:徹底瘋狂!開局滅東星 凡人飛升後 張雲雷,緣定今生 春野嬌色張揚張小曼 係統之諸天締造 末世囤貨:我帶老公孩子起飛 分手後,一首素顏引發全網共鳴 連中六元,滿朝文武皆為吾徒 穿書年代:開局和係統談條件! 明末:大周太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