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來,隻因不知從何而來,所以給自己起了這個名字……”
“那麻圓又叫什麼?”
“什麼?”
“哦,我是說,我這隻貓形惡靈獸……”
“……”
“有什麼問題嗎?”
“……沒……惡靈獸本沒有名字,名字隻是它們與主人契約關係的一個連接符號罷了……你過去也給它起過千百個名字……全憑你心情……”
全憑心情……
哈哈,很好。
麻圓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冷秋,敢怒又不敢言的樣子。
“阿來……既然是同事,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剛才你的惡靈獸也看見了,那股纏住我的灰煙,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是不是你們乾的?”
其實,最後這句問句,冷秋覺得自己問得有些多餘。
一來她能感覺得到,阿來身上的氣息和那邪物是兩個類彆。
二來,如果是他乾的,恐怕剛才墜樓的時候,容奇就不會飛過來救自己了。
“以你的分析判斷,你覺得呢?”
阿來竟然也不急於回答和解釋,而是反問冷秋的意見。
還真像是……
一個老師……
一時之間,冷秋辨不出他的真假,隻好繼續轉移話題道:
“這個時候,這個地點,你們為什麼會恰好出現在這邪物的周圍?”
“我們也在找它,試圖抓住它。”
“找了多久?準備怎麼樣抓它?”
阿來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竟然盤腿坐在了地上。
他伸手拍了拍旁邊的空地,示意冷秋也坐下。
“說來話長……”
“天亮之前說得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