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果然好身手。”
alpha愣神間,地麵上的三名黑衣人各自攙扶著站了起來。
幾人捂肋骨的捂肋骨,流鼻血的流鼻血,按胸口的按胸口,方才還淩雲壯誌堅信能將祁燼拿下,瞧不起祁燼的三人此刻眼裡滿是忌憚。
“jt。”對於黑衣人那一句誇讚,祁燼很謙虛地吐出了這幾個字。
“……”
“……”
“……”
“行了,你們還是先回去再練練吧。”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眉宇間滿是桀驁“我呢就先走了,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我——”
話音戛然而止。
“說啊?”黑衣人挑了挑眉,嗓音含笑,“祁少你怎麼不說了呢?”
“……”祁燼呆站在原地,望著近在咫尺的手槍,臉上的神情比吃了屎還難看。
這人有病吧?!有這玩意不早點拿出來?
早拿出來也用不著他剛剛費那麼大的力跟他們打,他肯定當場抱頭就地投降。
“那…那個…我跟你們走。”祁燼說道。
都到這時候了,不服軟是不行了,他就算反應再快也快不過槍子兒。
黑衣人冷冷一笑,指尖撥動,隻聽“噠”的一聲,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頓時讓祁燼身子一僵。
“這…這是乾什麼…”額角冒出冷汗,祁燼望著幾人乾笑道“彆這樣…我都答應跟你們走…”
“走?”持槍的黑衣人微微偏頭,眼裡雖帶著笑,但說出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祁少你把我們傷成這樣,還想毫發無傷地跟我們走?”
“我家主子原本打算讓我們帶你回去,跟你敘敘舊情讓你死得明白點,可如今你這麼反抗,我家主子可不是很高興呢。”
主子主子!你們幾個是人不是狗!
這兩字掛嘴上不嫌累嗎?!
雖然此刻情況危急,氛圍緊張,但alpha的吐槽之心絲毫不減。
“那…那你主子想怎樣?”祁燼望著開了保險拴的槍,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家主子給過你機會,祁少既然這麼不珍惜,我們也沒必要再客氣。”
懸崖之上,黑衣人的聲音很輕,像極了奪命的喪鐘,祁燼此時已然知道他這話的意思是什麼。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箭他能躲,這槍子兒他躲不過啊!
身後是跳了就噶的懸崖,眼前是避不開的槍子兒,難不成他真要亡命於此?!
“一報還一報,我怎麼傷得你們,你們統統還回來就是。”此刻彆無他法,為了活命,他也隻能說出這種話來放鬆幾人的警惕,“你們放心!我絕對不反抗!!!”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