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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濮議之爭(下)(2 / 2)

等江,贛,吉,袁四州的知州彙報完畢,各自告辭離開。

史彌遠對身邊的一個官員道“錢大人,你把江,贛,吉,袁四州的土地戶籍清查情況寫成折子,回報給朝廷。也算本官到了江西四個多月以後,初見成效吧。”

錢象祖點點頭,笑道“大人上任才四個多月,就為朝廷查出三成的畝地來,這樣的結果,皇上見了,必然會龍顏大悅,大人日後升官進爵,也指日可待呀。”

史彌遠淡淡一笑,道“言之尚早。”

錢象祖現在是江南西路轉運使司的判官。他和衛涇,王居安等人都是史彌遠的得力助手,同時也是心腹。

史彌遠又道“朝廷中最近生了些什麼事情。”他雖江西,但時刻也不忘朝廷的動態,因此派出專人,打探朝廷的動靜,一有事情無論大小,都要及時向史彌遠彙報,使史彌遠雖然人在江西,但對朝中大事了如指撐。

衛涇是付責這種工作的,見史彌遠動問,立刻道“回稟大人,朝中最近生了三件事情。第一就是皇上啟用楊炎為兵部職方司主事,主管打探對金邦的軍政大事。”

史彌遠點點頭,對此到不置可否。王居安卻一皺眉頭,道“兵部職方司主事不過是一個六品官職,讓楊炎擔務,這是什麼意思。難到說是皇上真要壓製楊炎嗎?”

衛涇搖搖頭,道“皇上即然力主恢複,對金邦內政自然要打聽清楚,楊炎久與金人交戰,由他來主持,也算用對了人,未必就是壓製楊炎。”

史彌遠搖搖頭,對錢象祖道“象祖,你認為呢?”

錢象袓微微一笑,道“皇帝此舉仍有深意,職方司即然能夠刺探金邦的軍政大事,那麼也同樣能夠刺探我大宋內部的機密大事,這樣的位置,自然非楊炎不可。”

衛涇和王居安這才恍然大悟,道“象祖兄所言極是。”

史彌遠道“那麼第二件是什麼?”

衛涇道“皇帝命禮部議論追贈淮王的諡號,但文煥、章得臣、劉洽、李浩、高見翔等五人聯名,要求皇上稱淮王為“皇叔”而不是“皇考”。

王居安有些不解,道“這是做什麼?莫非又是一次濮議之爭嗎?”

史彌遠搖搖頭,道“沒有那麼簡單,如果我猜得不錯,文煥、章得臣等人的背後,一定是梁克家和洪適在指使的。”

王居安道“梁克家和洪適好端端的,怎麼想到議論淮王的名份呢?”

錢祖象笑道“他們不是在追贈淮王的名份,而是針對新法。一但皇上認孝宗為‘皇考’就可以用‘子不改父’為由,來反對新法了。”

王居安又道“如袓象兄所說,梁克家和洪適為什麼要這麼反對新法呢?”

史彌遠道“這到並不奇怪,皇上變法的目地是為了富國強兵之後,收複失地,而梁克家和洪適素來主和,因此他們決不會希望皇上變法成功,一定會想儘辦法,阻擾變法。可惜這兩個人看不淸大勢,這以經不是孝宗皇帝當政的時候了,有太上皇能夠在背後給他們撐腰,現在的太上皇,隻能夠躲在德壽宮裡,安渡晚年了。這件事情後來怎樣處理的?”

衛涇道“皇上在金殿大雷霆,然後下旨,尊淮王為‘皇考’,諡號昭穆,以塋為園,即園立廟。不複再議。”

史彌遠點點頭,道“快刀斬亂麻,好啊,皇上雖然年輕,行事到也乾靜利落。文煥、章得臣等人是怎麼處理的呢?”

衛涇道“沒有處理,皇上聽從陳俊卿之言,認為他們議論禮法,情有可原,因此並不治罪。”

“哦。”史彌遠這到有些意外,道“皇上竟能夠做到這一點嗎?看來皇上雖然年輕,到是頗有一代雄主之資啊。”

王居安道“大人這是何以見得呢?”

史彌遠道“因為文煥、章得臣等人是議論禮法,又是言官,如果皇上輕易責罰,隻怕會引起整個諫台的不滿,加上又有梁克家、洪適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隻怕又揪起一場爭亂,這樣一來,先前的果斷就全都白廢。但皇上隻追贈淮王,不究文煥、章得臣等人之罪,就將這股風波輕易的避了過去。想治他們,日後還有的是機會。”

錢象祖道“隻怕是楊炎等人在背後提醒皇上,也說不定啊?”

史彌遠道“那也要皇上能夠聽從才行,能夠不以自己的好惡而治人之罪,這可是一代雄主的資質,所以我們絕不可小視了皇上。還有一件事是什麼?”

衛涇道“是梁克家和洪適向皇上推薦朱熹為翰林學生,兼侍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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