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驕!
當然,陳天驕的這個舉動沒有任何人看到,而在這之後陳天驕也是查了一遍這一次的卷子數量,發現比現在黨校培訓學員的人數要多出來不少,拋開之前在最開始的時候被冷雄飛開除出去的兩個人和被陳天驕當炮灰的王立明之外,還多餘出二十多份卷子,想必是上麵也怕發生什麼意外,會發生考試時候卷麵損壞或者寫錯之類的事情發生才多印出來的,而陳天驕本來也是負責物資遞送這方麵事情的,是以陳天驕從裡麵抽出來一套卷子,根本就不會有人發現的。
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這些卷子全部檢查完畢,沒有什麼質量問題,當然,數量上陳天驕也是按照現有卷子的數量給冷雄飛的秘書報上去的。
而後者也沒有拿出個本子什麼的把卷子的數量記錄下來,隻是根據這批卷子的數量和參加黨校培訓的學員兩者對比了一下,卷子的數量比學員數量多就可以了,畢竟冷雄飛對這事兒之前也沒有明確的交代。
官場要訣之一,那就是要能夠正確的揣摩出上司的意圖,話說冷雄飛雖然是這次黨校培訓的總負責人,但是對於這些芝麻大小的屁事兒根本就沒什麼心情管的,而這些事情自然而然的也就交給了秘書負責。
查驗完考試卷子之後,陳天驕將屋子的門鎖好,同時把鑰匙交給了冷雄飛的秘書,這樣保密工作就算是做好了。在這之後,冷雄飛的秘書就拿著鑰匙急急忙忙的找冷雄飛複命去了。
……
話說陳天驕回到自己的屋子裡之後,將這些卷子從懷裡掏出來,小心翼翼的攤平有幾張卷子上因為被自己揣在懷裡而產生的褶皺,略微打量了一下卷子上麵的試題,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本來這些卷子明天他也應該有一份的,這些卷子就是這次黨校培訓的成果,上麵也對這次考試十分重視,如果能夠成績出色的話,上麵是肯定會給分配一個好的工作的,可是這一切卻全都被林逸辰給橫插一腳給搶走了。
甚至於自己現在落到物資配送這個田地,也是拜林逸辰所賜。是以可以說他現在對林逸辰是恨之入骨。
“我得不到的東西,林逸辰你也彆想輕而易舉的得到,我讓你考試,嗬嗬,我看你這次考試能考出來什麼好成績來。”
說著,陳天驕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麵前的桌子上,眼中閃爍著駭人的凶光。
次日。就是黨校培訓的結業考試了。而在考試之前冷雄飛交代給眾人的考前複習時間也是被所有人給充分利用好了,當然,這些官場中的老油子到底是把這段時間用在考前複習上了,還是考前做小條上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今天外麵天氣不算太冷,是以林逸辰隻是穿了一件略微單薄的棉服而已。林逸辰的頭發這半年也隻是剪過這一次,是以頭發比較長。離遠了看去,倒是頗有幾分文藝青年的範兒,倒不用像偉哥他們這些人,一個個或者把頭發剪得很短,或者是頭發全都梳得油光鋥亮的,頭發短的倒是能戴上一頂帽子暖和一下,可是那些梳完頭發的人卻戴不了帽子了,隻能光這頭挨凍,典型的要風度不要溫度。
考場是軍人平時學習的課堂,不是他們平時培訓的會議室,本來一個課堂坐滿的話可以坐二十個人,但是因為考試的原因,所以把座位拉開了,一個屋子裡麵隻能坐十個人。
這一次楊婷瑤沒有和林逸辰分在一個考場裡麵,宿舍的那幾位老哥也隻有楊縣長和林逸辰在一個考場裡麵,剩下的畢雲濤和楊偉兩人則是一人一個考場。
走進考場之後,林逸辰的眉頭便皺了起來,因為他看到了陳天驕正站在前麵,胸前夾著一個名簽,正一臉嚴肅的看著走進考場中的學員,倒是頗有幾分領導的風範。
林逸辰抬頭看見了他,他也正好看到了林逸辰,和林逸辰的表情不同,讓林逸辰意外的是,陳天驕在看到林逸辰的時候竟然毫無做作的露出了一絲和善的笑容,同時還朝著自己點了點頭,這讓林逸辰微微一愣,隨即心中升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難道這人還真的能轉性?”
得出的結論自然而然是否定的,林逸辰絕對不相信,陳天驕會和自己化乾戈為玉帛,拋開彆的不談,自己把一切本來屬於陳天驕的東西全都給搶走了,女人,事業,這兩樣對男人來說都是最為重要的,如果說要換位思考的話,那麼林逸辰是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他的。
林逸辰再聯想到自己昨天晚上那種壓抑的籠罩在心頭揮之不去的壓抑感,頓時明白了過來,心中已然確定,這一次的問題絕對是出在陳天驕的身上。
事出反常必有妖,林逸辰在考場上正襟危坐的做好,同時也是微笑著看了一眼陳天驕,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現在是在考場裡麵,陳天驕就算是想對自己不利,旁邊還有兩位監考,外麵還有三位巡考,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動什麼手腳的。
時間到了之後,在得到外麵巡考的示意下,各個考場就開始把卷子發了下來,林逸辰大致打量了一下卷子上麵的內容,這一科考的是世界近代史,話說林逸辰在大學那會學的是漢語言文學,是以對於曆史這種文科的東西本來掌握的就不錯,再加上最近聽黨課學習的也是十分用心,是以這一科對於他來說十分輕鬆。
如果非要說出來黨課培訓的課程和在學校裡麵學習到知識的差距,那麼也隻能說在黨課培訓的課程之中。更多的體現出的是各個國家偉人和曆史中所反映出來的政治思想和治國方針,而並不是像大學裡麵學習到的那些如同科普知識一般的死知識了。
打量了一下卷子之後,林逸辰深深的吸了口氣,便拿起筆開始運筆如飛的答了起來,拋開那些基礎知識不談,後麵的兩道關於國家發展方向的開放性試題林逸辰就占有絕對的優勢。作為一個重生者。林逸辰上一世雖然沒有參與到仕途官場之中,但是對於國家的發展方向他還是十分清楚的,是以在答這些開放性試題的時候,林逸辰作答的十分輕鬆,沒有什麼感覺太過於困難的地方。
時間在不知不覺間過去,林逸辰一直都是頭也不抬的答題,而陳天驕則是懷著心思有意無意的總是從林逸辰旁邊溜達一圈。他本來想著如果能夠抓到林逸辰考試作弊的話,那麼自己的後手就不用準備了,可是讓他失望的是,每當他走過林逸辰身邊的時候,林逸辰就好像一個三好學生一般頭也不抬的飛快答題,連抬頭的時間都欠奉,這讓陳天驕十分鬱悶。
以己度人。陳天驕自問如果自己參加這次黨課考試的話。是絕對不會用心學習的,最多考前複習的時間自己突擊一下知識,然後再做兩個小條,考試的時候瞄一眼,爭取考個好的成績就算完事兒了。
是以陳天驕在今兒早上得知監考和考生分配的時候,特意找到了這個考場之中的一位平時和他關係還說得過去的工作人員。在送上兩盒好煙之後才和這位換了一下位置,就是想要盯死林逸辰。好抓住林逸辰作弊違紀的行為。
但是林逸辰的這般表現,卻是讓陳天驕大跌眼鏡,他甚至於懷疑是不是林逸辰托關係之前早就找到了這套試題,然後提前得到一份標答背下來了。
而陳天驕不知道的是,在這次考試之前,冷雄飛也曾經找過林逸辰,問林逸辰需不需要這次考試的題目和答案,結果卻出人意料的被林逸辰拒絕了,原因無他,林逸辰知道林家的家規,這種舞弊的事情絕對不是林遠航和林老爺子所允許的,很可能是冷雄飛擅做主張,如果這事兒被家裡那兩位知道的話,保不齊自己回去還得挨訓。
再說了,林逸辰本身的想法,那就是人生就是一次不知道結果的賭博,沒有人知道這場賭局什麼時候會結束,有些時候給自己留下一些未知總歸不是壞事,是以林逸辰心中也是想著要測試一下自己這半年以來的黨校培訓究竟有什麼收獲,還有的就是林逸辰也想證明一下自己這次考試憑借自己能做到什麼程度,不想什麼事兒都托關係,這會讓林逸辰心中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依賴性,林家家訓吃自己的飯,流自己的汗,不得不說這條家訓對於林逸辰的影響還是挺深的。
而對於林逸辰這種反應,都是有些出乎冷雄飛的意料之外,在他看來,如果換成他自己的話,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後,肯定會樂得一蹦三尺高,畢竟這次黨校考試的成績結果關係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上麵給予了足夠的重視,百分之八十會根據這次考試的成績和卷麵上的一些開放題然後為學員安排新的工作。
而冷雄飛也十分有自信,這位小老弟肯定也會樂嗬嗬的接受,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再在林逸辰麵前得瑟一下,換言之,就是冷大部長閒的蛋疼,想要在林逸辰麵前顯擺一下,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位小老弟比他還要臭屁,乾脆直接輕描淡寫的出言拒絕了,這讓他有一種全力一拳打出去之後卻打在了空氣上的感覺,這讓冷雄飛心裡憋得十分難受,不過卻也沒辦法多說什麼,這年頭有逼良為娼的,肯定沒有考試逼著人要考試答案的。
……
考試時間是兩個小時,不知不覺間一個小時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前麵那些固定知識林逸辰答得十分得心應手,伸了個懶腰,正準備調整一下思路準備寫最後兩道開放性的大題之後,卷子卻忽然冷不丁的被人從後麵一把給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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