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是煉氣期聖人!
嵐州,州牧府。
一個霸氣的女性身影端在在主座之上,身穿州牧官服更加襯托其威嚴,相得益彰。
下方幾個官員在旁邊站著,冷汗淋淋。
台上的女子雖然樣貌傾國傾城,更是沉魚落雁鳥驚喧,羞花閉月花愁顫。
但台下的三個官員卻是看都不敢看,甚至連生出褻瀆的感覺都沒不敢。
在她麵前的人好似就不是平等,看見這個人你就會覺得自慚形穢。
她正是韓立弟子中排行老四的商嬋!
心高氣傲,一心要與大師姐曹蘭一較高下,在修為上比老二還高三分,隻比曹蘭弱一籌。
商嬋大喝道“跪下!”
“哎呦~”三個官員如驚弓之鳥,一下跌坐在地,又連忙抽腿雙膝跪地,一副滑稽的畫麵卻讓場中眾人都笑不出來。
沒辦法,實在是這個女州牧的氣場太強大了。
兩邊站著的有其他官員也有州牧府的士兵,都是一副嚴肅的樣子。
商嬋青蔥玉指指向一人道“你!”
“啊!是!州牧大人!”
“你兒子今日強搶有婦之夫,還殺害婦女全家老小,你,可知情?”
“這個下官不知啊,我兒子很乖的啊,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哼,那你為何要進入你兒子強搶婦女的房間?你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要不要我給你兩個耳刮子醒醒?”
此官員連忙搖搖頭,這耳刮子是要命的啊!之前商嬋州牧剛來的時候,太守覬覦其美貌,在商討政務的時候悄悄摸她的手,沒想到商嬋說給你兩個耳刮子,你要不要?
s太守當然想要的,連忙點頭同意。
沒想到一個耳刮子下去,太守的頭直接轉了幾圈。
當時他也在場,血都濺了他一臉,當時害怕極了。
商嬋猛地一拍桌子大怒道“還不給我承認!來人啊,給我打!”
“彆打,彆打,我認,我認了,老夫後悔啊,嗚嗚嗚。”此人不愧是官場老油條,說哭就哭,那是一個聲淚俱下。
漢朝的基本的製度是很多都是延續越朝的,他也是一郡之主,是個高官了。雖然這件事情被上官和同僚知道了很丟臉,但在律法上是沒有生命危險的,頂多就是罷官。
一般來說就是罰俸,回家自省。
所以他承認並不擔心自己的生命危險,而不承認怕是會被這個女魔王給玩死。
孰輕孰重他還是省得的。
“好啊,既然承認了就畫押吧。”
此人老老實實的畫押,神色也沒有慌亂,反而雲淡風輕起來,一副看透了世事的樣子,他覺得按照這個商嬋州牧的性格,自己應該會罷官,此時已經在想罷官後回老家辦一個學院,當一個教書匠也是不錯的。
到時候以自己的人脈關係,把自己教出來的弟子們推向權力的高處,自己的醜聞也會變成謠言,然後淡化。
說不準以後還能複出咧!
但一看供狀,後麵寫著抄家、流放、斬立決!
淡然的模樣消失了,大叫道“我怎麼會死?這不是死刑,商嬋你亂用法,越國律法上麵清清楚楚寫著,縣級以上職位的處罰可以減免一層,我犯下的錯減免之後就是罷官!不是死刑!”
商嬋冷笑道“這是大漢王朝,你越國的法律管的了嗎?”
“”
隨後又指向一人,這人看到前麵那人的慘狀,硬著頭皮就是不招,最後被打死了,最後判了抄家、流放。
最後一人一臉無奈、尷尬,看見前麵兩個人的下場之後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這讓人怎麼選嘛!
“我願招供,希望商嬋州牧能看在我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過我的家人們吧,他們是無辜的。嗚嗚嗚。”
商嬋橫眉冷對,輕蔑一笑道“無辜?他們吃你的用你的吧?這是無辜嗎?你每天的枕邊人不知道你做的事?她無辜嗎?你的孩子使用民脂民膏供養的,他也無辜嗎?”
“哎,老夫沒話說。我願意將家產充公,求網開一麵,讓我三歲的孩子一條活路。”
“哼,充公家產?那是你的嗎?我難道抄不到你的家產?還要你主動交出來?”
“商嬋,你真的要把事情做的如此絕嗎?各位同僚們啊,你們看看啊,蒼天無眼,牝雞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