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毒女!
送殯的隊伍進了山,順著山中顛簸不平的路繼續前往深山之中。無人哭,但是他們的臉色都不好,遇到這種事又不能哭,可想是什麼心情。
山中樹木茂盛,但是隱約的能瞧見埋在山中的墳墓,有的隻是個小墳包,有的則矗立著墓碑,家中是否殷實,從墳墓上就看得出來。
中年男人走在最前頭,臉上滿是哀傷,看得出躺在棺材裡的人是對他而言很重要的人。
他們很會演戲,即便現在山中沒有人,他們依舊在演戲。
馬兒向前走,車軲轆發出難聽的聲音,好像再顛簸下去車軲轆就會飛走。
那棺材被捆綁在車板上,所幸捆綁的結實,一時半會兒的還能堅挺住。
被釘死的棺材裡,卻是和外麵不同的景色。原本一動不動任憑蹂躪的人不知何時翻身而起,將那肆意妄為的人壓在了身下。
他的吻像是著了火,僅僅一霎,柳嬋的神智就徹底迷糊了。
衣服被扯開,她是有感覺的,隻是四肢如棉絮,什麼都做不了。
長修的呼吸很重,聽起來就像是瀕臨窒息的人忽然得到了空氣一般,沉重壓抑,讓聽的人也不禁跟著臉紅心跳。
幾乎被剝光,狹窄的棺材裡空氣也不夠了,柳嬋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流汗,恍若小溪似得。
終於,最先停下來的還是他,壓在她身上,長修的呼吸很重很重,好似要吹破了她的耳朵。
“小王爺,你好熱啊。”抱著他,柳嬋的聲音幾分變調。雖然有些神誌不清,但是能感受得到他炙熱的體溫,真的很熱。
翻身躺下,長修的呼吸還是那般,聽起來好似空氣已經用儘了。
抓著她的手,塞進了自己敞開的衣服裡,他溫度很高,而且幾分潮濕,流汗了。
抿唇,柳嬋倚靠著他,那隻手卻開始亂動。肆意遊走,四麵八方。
見過許多人的,她可以如同看死狗那般對待,但這是長修,是不一樣的。
送殯的隊伍進入深山之中,上了一段緩坡之後,終於抵達了一片平地。
馬車緩緩停下,前頭的中年男人隨即揮揮手,前後的人從馬車下麵抽出鎬頭鐵鍬等物件,開始在前頭挖土。
“主子,咱們到了。”中年男人返回,在馬車旁衝著棺材說了一聲。隨後,他帶著兩個人開始解繩子,撬釘子。
棺材釘的很結實,那鐵釘都是正常釘棺材的尺寸,釘進去不容易,撬出來也很麻煩。
那邊持續在挖坑,這邊的鐵釘也終於撬起來了,隨後四人合力,把那厚重的棺材蓋搬了下來。
棺材裡,兩個人相擁的躺在那兒,隨著棺材蓋挪開,光線進入,柳嬋忍不住閉上眼睛,好刺眼。
“起來吧。”擁著她的人睜開眼睛,似乎很容易就適應了刺眼的光線。
“嗯。”嘴上答應著,她卻不動彈。
沒辦法,長修隻得拽著她起來,另一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帶著她跳下了馬車。
腳落地,柳嬋身子一轉直接抱住了他的腰,臉也埋在他胸前,一副沒有骨頭的樣子。
垂眸看著她,長修不禁彎起薄唇,一手罩在她後腦順了順她的長發,“累了?”
“手累。”悶聲回答,她埋起來的臉卻是紅的。
罩在她後腦的手指輕輕地敲了敲她,“小聲點兒,這些事兒可以沒人的時候再說。”
“做得出還說不得?假正經,你果然是‘大濕’。”柳嬋哼了哼,卻不再說了。
那邊挖坑的人行動迅速,很快的便挖好了一個大坑,不同於柳嬋所想,並非是要把棺材埋葬,而是在將棺材放進大坑之後撒了油。
油易燃,扔了一個火折子下去便著了火,火苗呼啦一下竄起來老高,著得旺。
與此同時,一群人將身上的衣服也脫了下來,然後直接把衣服扔進了大坑裡,衣服也儘數燃燒了起來。
“還真是一不做二不休,毀屍滅跡啊。”柳嬋微微搖頭,佩服之極。
“有的時候通過這些小東西就能查到源頭,必須得毀滅才行。”長修不放心,隻有全部毀滅了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