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地上猛然站起突然發力,舉起匕首,朝著皇上的胸口刺去,皇上驚愕地看著純貴妃,一時無法反應,其他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頓時陷入一片混亂
侍衛們迅速反應過來,紛紛衝向純貴妃,試圖阻止她的行為,然而,純貴妃卻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拚命掙紮著,繼續向皇上刺去“蕭璟澤,去死吧”
在這驚心動魄的時刻,蕭璟煜上前奪下了純貴妃手中的匕首,將她製服,皇上驚魂未定地看著純貴妃,臉色蒼白,憤怒與震驚交織在一起
“將這個不知好歹的賤人拖下去,即刻杖斃”
純貴妃很快被帶走,葉清漓連忙上前查看蕭璟煜有無受傷,看見他沒有受傷,這才定下心來
“剛剛太危險了,還好煜兒反應快,這個純貴妃怎得如此糊塗”皇後傷心的留著眼淚,今天的事情打擊最大的就是她了,葉清漓安撫著她坐下
“皇後娘娘,切勿傷了身子”
皇後微微點頭
太後看著她這副模樣,不屑開口“為了這種人有什麼好難過的,皇後,你平日裡和純貴妃最為交好,她的事情你當真什麼都不知道?還是說,你知道,但是一心替她隱瞞”
皇後緩緩跪在地上,帶著哭腔開口“母後,臣妾對貴妃所做之事並不知曉,隻知道她曾經有過一段美好的感情,但還沒來得及修成正果就結束了,我們同在深宮,隻是彼此惺惺相惜罷了,若我早知她做的這些,定會好生規勸的,也不至於落得今天這樣無法收拾的局麵”
太子也站了出來開口“皇祖母,母後說的不錯,母後不是那種善於心計的人,如果知道此事,定會早做處理的”
三皇子蕭少欽坐在蕭璟辰的身邊,他看了一眼蕭璟辰,嘲諷的對著太子開口
“太子住在東宮多年,怎知後宮之事,皇後娘娘和純貴妃這些年可是形同親姐妹般呢,試問有幾個人能做到和自己共侍一夫的女人如此惺惺相惜的,說不定,皇後還是兩人偷情的幫凶呢”
“閉嘴,蕭少欽,你算個什麼東西,豈容你詆毀我母後”太子滿眼怒火,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太後趁機發怒
“太子理應遇事沉重冷靜,哀家看你這樣,實在不適合做未來的君王”
皇上被吵的頭疼,他煩躁的將手邊的杯子重重摔在地上,一時間沒有人再敢開口,杯子在地上碎裂,碎片彈起剛好劃破皇後的手背
皇後悶哼了一聲不敢抬頭去看蕭璟澤,葉清漓連忙用自己的手帕將她手包紮止血,對著皇上開口
“皇上,純貴妃的事情已經杖斃了,即使她再不堪,也為您生下了公主和四皇子,臣妾認為,此事因嚴禁再提,否則公主和四皇子日後該如何自處,犯錯的人已經得到懲罰了,何苦再牽扯無辜的人”
皇上沒有開口,但表情緩和了許多,他伸手扶起皇後,並將她受傷的手輕輕放在掌心
太後看到這一幕麵容嚴肅,眼神犀利地盯著葉清漓,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威嚴和不滿,嗬斥道:“攝政王妃,後宮之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葉清漓坐回蕭璟煜身邊,不卑不亢的看著太後“太後,臣妾並不認為說出了什麼,臣妾也是為了大安國,後宮動蕩則牽扯前朝,太後要三思啊”
太後冷笑一聲,“你的所作所為分明是在袒護皇後,公然和哀家作對,休怪哀家對你不客氣!”
蕭璟煜眼神冰冷,渾身散發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他大步走向太後,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宮殿中回蕩:“您身為太後,應當以身作則,維護後宮的和睦,但你肆意冤枉皇後,打壓太子,現在連本王的王妃也敢教訓,本王看你是在後宮待的有些無聊了”
太後臉色一變,試圖以威嚴壓人:“攝政王,你這是在教訓本哀家嗎?反了天了”
蕭璟煜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毫不退縮,“王妃乃是本王的妻室,等同於本王,誰敢欺淩她,就是與本王為敵!”說完他轉身掃視下麵坐著的人,眾人紛紛垂眸
太後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攝政王說道:“你...你竟敢如此對哀家說話!”
蕭璟煜冷笑一聲:“哼!太後若是再行不義之事,試圖擾亂後宮或者朝堂,休怪本王不顧君臣之禮!”
說罷,他轉身將葉清漓摟進懷裡,眼神堅定而充滿寵溺,葉清漓感動地望著攝政王,眼中滿是深情
皇上低聲開口“今日之事,在座的人不能傳言出去半分,若日後有人在二公主和四皇子麵前亂嚼舌根,休怪朕無情,還有,皇後乃是朕的發妻,與朕相守二十幾載,朕相信她,以後此事不許再議”
“是”
“拾安,起來吧,還有一個月就是你和容兒大婚了,你自己府裡的事情也該解決了”
太子起身抱拳
“兒臣遵命”
“好了,朕乏了,都回去吧”
蕭璟煜摟著葉清漓和皇上皇後打過招呼後離開了乾安宮,路過蕭璟辰身邊的時候,蕭璟煜腳步停頓了一下
他對著蕭璟辰勾了勾唇,低聲開口“妄想從一個低賤出生的命搖身一變成帝王,你和太後都是一樣的愚蠢而不自知”
蕭璟辰的眼神中燃燒著嫉妒的火焰,他的臉色因憤怒而變得猙獰,他緊咬著牙關,雙手緊握成拳,額頭上青筋暴起
在他的內心深處,嫉妒的毒蛇不斷啃噬著他的心靈,嫉妒和憤怒的情緒在辰王心中不斷蔓延,如惡魔般折磨著他
他看著兩人親密的樣子,一字一句道“蕭璟煜,你最好一輩子守著她身邊,否則早晚有一天,你的兵權,女人,都會是我蕭璟辰的,而你,會變成什麼都沒有的廢人”
葉清漓憤怒的嗬斥出聲“蕭璟辰,就你這種沒有幾兩本事還妄想著一步登天的人,下場隻會和蕭承越一樣,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是嗎葉清漓?可是弄錯了,論起當瘋子,誰都比不上你身邊這位,他可是有狂躁症的,發作起來連自己都傷,我就看著你們能恩愛到幾時”
蕭璟煜好笑的看著他,就像再看一個癡人說夢的瘋子,他故意緊了緊摟著葉清漓的手,深邃的雙眸露出笑容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見兩人走遠,他緩緩開口
“葉清漓,你早晚會回到我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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