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織回到四層的修煉室,毫不費力地一口氣又畫了幾張不同的黃階符籙。
時之織微微訝異,回想起書冊記載的繪符需要強大的神識和精神力。
而築基初期修士的精神力根據書中記載來說一天最多隻能繪製五張符籙。
過度透支精神力的話,輕則虛弱一段日子,重則這輩子都無法再進階。
但時之織幾張符籙繪製下來,彆說虛弱了。
甚至感覺能給千斤緞再加十斤。
這讓時之織不禁有些好奇自己的極限在哪裡。
要知道在危機時刻多一張符籙都是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這樣想著,時之織擼起袖子誇誇就是一頓畫,把黃階的符籙都繪製了一遍。
一開始還需要半字時間才能繪製一張。
隨著熟練度的增加,後麵直接就是一秒一張符。
畫完一輪黃階符籙之後,時之織依舊精神飽滿。
記著書中的勸誡不敢急於求成,於是又畫了一輪黃階符籙。
時之織仍然毫無疲累的感覺,就這樣,黃階符籙畫了一輪又一輪。
時之織手中繪符的動作越來越快,快到都捕捉不到殘影了。
三個時辰之後,一直到幾間修煉室暗格中的符紙和白玉鐲子中的符紙都雙雙殉職。
時之織這才輕嘖一聲,一臉遺憾地把筆停下。
“莫非…我真的是個天才?”
看著地上堆起來有一半修煉室那麼高的符籙。
時之織甚至有些意猶未儘,撓了撓頭。
將繪製好的符籙分為了五等分,準備之後找機會給師兄師姐們。
沒了符紙,時之織突然有種放假了的空虛感,有些無措…
由於始終沒有感知到過靈氣入體是什麼樣的感覺。
打坐也進入不了所謂的冥想狀態,就沒有辦法像其他人一樣打坐修煉。
不過時之織猜測,對於這副身體來說,睡覺也是修煉的一種方式。
看到外頭天也黑了,於是時之織躺在躺椅上晃啊晃,試圖讓自己睡著。
根本…不!困!啊!
來到修仙世界後,一天二十四小時能困二十五小時的時之織。
變得不!困!了!
時之織自然也發現了,睡一覺就可以頂好久好久。
雖然一覺也會睡很久。
但是這不重要!
而且隨著修為的增長,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
這讓身為二十一世紀冤種打工人的時之織很是不適應。
總覺得不睡覺多少有點對不起自己的身體健康。
而在不睡覺的時光裡不做點什麼,時之織更是良心不安了。
這是虛度青春吧?
這不是逼著人家卷起來了嗎!
在一番良心的譴責和糾結之後,時之織還是從躺椅上彈了起來。
剛一打開修煉室的大門。
時之織便看見阿福也正往自己這個方向看來,看阿福停滯住的動作。
可以猜測,阿福在門前應當是踱步了好一會兒。
無論是出於柳星黎的交代,還是阿福本身不自覺的對時之織有著一份額外的關注。
思索著時之織白日有些莫名的舉動。
阿福有些放心不下,便想來問問。
來到修煉室門口,阿福總覺得有些莫名的冒昧,一下子竟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福哥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師兄師姐有趣的事情?
想來同我說一說。”
看出阿福的欲言又止,時之織善解人意的開了口。
阿福瞬間放鬆了不少,摸著小胡子開口道
“嗬嗬嗬,小時丫頭。
若是想起來,吾定當第一時間與你說的。”
停頓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
“白日你興衝衝的出了門…
不到一字的時間又一臉沮喪的從萬源閣門口回來…
不知小時丫頭,可是心中有什麼不妥之事?”
時之織心下一陣感動。
沒想到自己急頭急腦的大動作,讓阿福產生了誤會。
當即解釋道
“不是的,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