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裡現在聽不得一個妾字。
玉氏哭聲一滯,眼裡飛快閃過憤恨。
“我就是心疼美娘。”她怯生生道。
蕭樊哼冷一聲,甩袖離開。
玉氏趕忙溫柔小意的,小跑著跟上。
蕭飛鶴也離開後。
小玉氏從門外跑進來,伸手想要扶起坐在地上的蕭玉樓。
“爹怎可下手如此重。”
“夫君是不是痛的厲害?”
蕭玉樓兩邊嘴角都有血漬,臉上也有好幾處烏青。
小玉氏心疼的直掉眼淚。
“滾!”蕭玉樓憤懣的推開她的手。
“剛才不出來阻止!”
“現在倒來惺惺作態!”
蕭玉樓丟下嘲諷的話後,看也沒看小玉氏一眼,徑自走了出去。
小玉氏死死咬住下唇,眼神複雜的望著他的背影。
眼淚掛在臉上,要掉不掉。
背地裡。
莫氏神色驚惶,跌跌撞撞的跑遠。
瘋了!
都瘋了!
這邊,蕭玉樓從廳上出來後,直奔趙芸芸屋裡。
“賤人,你敢暗地裡安排匪徒侮辱美娘清白。”
蕭玉樓神色駭人的掐著趙芸芸脖子。
剛才父親和大哥沒發現,他便沒敢提起匪徒的事情。
但他也沒那麼輕易放過趙芸芸。
“美娘也是你能暗害的!”
趙芸芸被掐的喘不上氣,臉色脹的通紅。
她艱難的笑道“這次算她走運。”
“嚇壞你們父子了吧!”
“嗬嗬嗬,怎麼就沒嚇死你們呢!”
趙芸芸進蕭府沒多久,就發現蕭家父子對蕭美娘的疼愛,十分病態。
蕭玉樓鬆開手,陰冷道“謝無端就那麼讓你喜歡!”
“讓你不惜幾次三番傷害美娘。”
“咳咳”,趙芸芸大口喘著氣。
“沒錯,我就是那麼喜歡謝無端。”
她邊咳嗽,邊笑著嘲弄道“總好過喜歡你這個,連男人都算不上的廢物!”
蕭玉樓被戳到痛腳。
神情陡然像是要吃人。
上回被撞破四人行以後,此後每回行房到了關鍵時刻,他便不行。
府醫說他是因被重物撞傷腰,緊接著又馬上行房所致。
即便吃了藥,也不見好轉。
這對心高氣傲的蕭玉樓來說,何其的羞辱。
他恨不得立刻把沈梨抓來,大卸八塊泄恨。
同時對趙芸芸這個罪魁禍首,也百般折磨。
“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究竟是不是男人!”
蕭玉樓雙手解開衣裳,笑容扭曲惡劣。
然而,結果並沒有任何改變。
“哈哈哈哈哈。”
“蕭玉樓你就是個廢物!”
蕭玉樓當即像發瘋了一般,狂躁的雙手左右開弓,暴揍趙芸芸。
揍完以後,又繼續嘗試。
“就算你試再多次,也改變不了你是廢物的事實!”
趙芸芸臉青鼻腫,仍在嘲諷。
結果又換來一頓毒打。
蕭玉樓竟在此過程中,得到異樣的滿足。
幾次之後,他長舒一口氣,滿足的躺下。
這是他近來,難得的身心愉悅。
他帶著笑容昏昏沉睡。
趙芸芸陰惻惻的盯著他的睡容。
忽然,蕭玉樓耳朵上傳來一陣劇痛。
他猛然睜開眼,捂住耳朵痛苦的哀嚎。
“啊,我的耳朵。”
“我的耳朵。”
鮮血如柱,小溪一樣噴湧。
趙芸芸嘎吱嘎吱咬著一隻耳朵。
“哈哈哈哈哈。”
“廢物!”
“還是一隻沒了耳朵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