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重生了,我沒重生先殺瘋了!
小奶娃煩躁地睜眼,便見黑暗中,一雙狼眼閃著幽沁沁的光,盯在他身上。
差點唬了一跳,適應了一會兒,才認出狼眼的主人,是他親爹。
若是上一世,他這會指定在罵娘了。
可惜他現在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奶娃娃,連話都不會說。
隻能兩眼蒙著水霧,委屈的癟著嘴。
謝無端見奶娃娃醒了,聲音滲著寒氣道“我要去做壞事了!”
小奶娃“……”不是,你有病吧!
大晚上的弄醒他,就是為了告訴他要去做壞事?
謝無端似乎看出了他的無語。
陰笑道“我就是見不得你睡得這般愜意。”
“特意來告知你一聲。”
小奶娃瞳孔圓瞪,震驚的張大嘴巴。
謝無端舒坦了,哼笑一聲,重新沒入黑暗。
小奶娃“……”驀地放聲哇哇大哭。這裡有狗欺負小娃娃!
奶娘瞬間被驚醒。
連忙抱著小奶娃哄了起來。
“少爺是不是餓了。”
“奴婢這就喂少爺。”
……
謝無端從屋子出來。
避開守夜的下人,摸黑出府。
經過白日裡,謝無痕葬花的那樹下時。
他忽然頓住腳步,退了回去。
若有所思的佇立了一會兒後,撿起謝無痕落下的鋤頭,吭哧吭哧刨起了土。
不久,一隻已經發青發紫的手臂露了出來。
謝無端在黑暗中發出桀桀桀的笑聲。
低頭將人完全挖出來後,拖著人往三房一扔。
之後,一路來到武安侯府。
摸到虛空屋裡。
他從屋外向屋內吹入迷煙,待迷煙發作後。
蒙著汗巾潛到虛空床邊。
“嘻嘻,美娘。”虛空閉著眼睛,大喇喇躺在床上。
猥瑣的咂吧嘴,一隻手探進衣物裡抓了抓。
顯然正在做美夢。
謝無端冷冷的看著他。
就是這狗東西,不僅給他戴綠帽,還給他下絕嗣藥!
他將刀子抵在一無所覺的虛空脖子上。
死?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刀子從虛空脖子往下滑,落到腰間,挑開褲頭。
謝無端笑容猙獰,雙手飛快忙碌著。
等他忙碌完,恰好第一聲雞啼響起。
謝無端打著哈欠回到柱國侯府。
進屋前,腳尖一轉,來到隔壁屋子。
站在小床前,戳,戳,戳……
小奶娃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
謝無端齜著白牙,“我做完壞事了哦。”說完,飄飄然離去。
小奶娃簡直氣壞了,哭的驚天動地。
奶娘駭了一跳,“我的小祖宗,你怎麼又哭了?”
隔日清早。
“嗷”,一聲驚駭無比的驚恐尖叫,自三房響起。
謝無端猛然驚醒,睜開眼睛,聽著傳來的尖叫聲,露出笑容。
他翻個身,枕著尖叫繼續入睡。
昨晚一通忙活,可累壞他了。
與此同時,武安侯府。
“啊啊啊。”
“誰偷了我的蛋!”
撕心裂肺的絕望吼聲,響徹在武安侯府上空。
“怎麼了?”
“怎麼了?”
薛平川和安氏慌張的破門而入。
一入內,便見虛空雙手捧著一個碗正在哀嚎。
那碗裡的東西……
薛平川神色詭異,“那該不會是我想的那玩意吧?”
安氏語氣訥訥,“我看著也像。”
薛平川“嘶”了一聲,“究竟哪個鬼才想出來這麼損的法子?”
他和安氏相視一眼。
心中對那個鬼才大致有了些猜測。
薛平川咋舌道“人還挺大度,還給留了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