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自己一點兒都不恨他,也不再感到心痛,隻是整個心裡裝的還都是他。”虹姐醉倒在我肩膀上,臉上的憂鬱仿佛還在訴說著曾經的幽怨。我帶著她回了她家,醉酒中,看著自己的家,她朦朧惺忪說道“沒有人氣的房子,就是裝修得再精致也不會讓人感到溫暖。”
把她輕輕放在了她的床上,她又突然的坐起來“幫我換上睡衣……”
看著眼前的絕世佳人,我愣了好久,她又說了一句“幫我換上睡衣……”
虹姐穿著裙,我要幫她換睡衣?那我是不是就能看見了她的全部?這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我也喝了不少酒,我不知道看著她那曼妙成熟的胴~體我會不會把持得住自己。要不,趁著她酒醉,享受?
假如享受了,也至多一夜風流,她醒後必然與我翻臉。那我幫她脫,她要是想要,她要是引誘我,那可不怪我……
“幫我換上睡衣……”
我從床頭拿出了睡衣,閉上了眼睛,手輕輕觸碰到了虹姐的身子,脫下裙子,怡人性感的成熟女人香氣撩人。虹姐的皮膚很滑嫩,冰肌玉膚,滑膩似酥,溫香軟玉抱在自己懷中,我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這樣不行……我會爆炸的。
我的理智還是壓倒了,把睡衣套上去給了她,虹姐推了推我“幫我……倒杯水……”
倒了一杯水來到床邊,她已經沉沉睡去。暮靄蒼蒼,房間裡有著幾分昏暗,虹姐的臉上寫滿了落寞與憂傷,我的情緒也被她所感染。世界上有兩種可以稱之為浪漫的情感,一種叫相忘於江湖,一種叫相濡以沫。可是如果進不能相濡以沫,退又無法相忘於江湖,對相守的人不能好好相處,對不能相守的人卻又無法忘懷,對當事人來說,這無疑是兩場災難。和蘇夏那相忘於江湖的浪漫我終身不忘,那是個美麗的烙印深深烙在我心上。
相濡以沫?男女之間,有時候就是一層窗戶紙的事,捅破了,要麼很尷尬,要麼該乾的那點事兒都乾了,最後也就沒什麼意思了。所以,對虹姐我寧願這樣“不捅破”,寧願這樣有一點點曖昧,又有一點點,關係乾淨,清透,彼此輕鬆。一旦有了那種關係,美好就全破壞了。
思緒煩亂,睡意漸濃,看著虹姐,我不知覺靠在她床邊睡著了……
我是被冷醒的,清晨五點多,我竟然靠在她床邊睡了幾個鐘頭。虹姐還在沉睡,像一個幸福的嬰兒,溫暖的抱著被子做著美夢,我真想在她那張粉嫩的臉上親一口,怕自己弄醒她,就沒敢親。到洗手間洗了一下臉,悄悄的離開了……
天還沒亮,晨霧茫茫,冷風襲人,我點了一支煙,走在空蕩的大街上。可我心裡很充實很幸福,如果可能,我願意每天都能守護著她。沒有坐公車,走路走到了公司,去了倉庫,安信和安瀾已經開始忙碌。
昨晚趴在床沿一夜,睡不好,到了辦公室就犯困,看看這幫所謂的公司精英,都在消磨著時光,乾啥的都有,認真工作的沒幾個。是他們沒有上進的動力呢還是想要上進真的很難。
安信走進我們綜合部,見我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老大,覺得你最近心情不錯呀。”
“恩。咦,你找我?是不是倉庫有事!?”我緊張道。
“老大,我想問你一個事……你身上的衣服,多少錢啊?”
我笑著問他“你也想買嗎!?”
阿信紅著臉說道“剛才我送貨到這邊,莫部長對我說道‘我們公司任何部門的員工都是代表公司形象的,所以在以後,我不希望看到有人穿著廉價的服裝到辦公室來。’”阿信尷尬著,仿佛他貧窮是他自己錯了似的。莫賤人這個王八蛋啊。
我想到,以前我也不是像阿信那樣的嗎?“阿信,看不起你的都不是人,你彆和不是人的動物計較。人靠衣裳馬靠鞍,在這個以貌取人最為嚴重的時代,咱可以沒車開沒地方住,沒有像樣的行頭可真不行。午休我和你出去買幾套衣服吧。”
媽的!這個莫賤人,我有很多事都儘量忍著他,但是他這人實在不知道什麼叫做過分什麼叫做無恥!這幾天他又開始搞一些惡心的事情出來了,很多員工要解決戶口的問題,必須要以公司的名義來弄。這事就歸我們綜合部管,莫賤人這老家夥呢,看順眼的,收那麼一點回扣,看不順眼的,收多點回扣,如果是女同事來求他呢,給他騷擾那麼幾下還要陪著他笑。
我在的時候他就收斂些,我不在時,他簡直就恨不得當著綜合部同事們的麵和女員工現場戰鬥直播……
“我讓我妹去買就成了……要不要打領帶?”
“打領帶?打領帶做什麼?你看我都不打領帶。領帶是用來備著自殺的,例如開公司破產啊……身居高職被辭退,想不開就把領帶往房梁一懸,了結自己。或者是打著長長的領帶,找著個比王瑾還凶悍的女朋友,給她當狗牽嗎?”
今天天氣不錯,陽光靜好,暖風融融,可是陡然間,整個辦公室突然鴉雀無聲寒氣襲人,我剛才的那句話就十分大聲了,整個辦公室的人都聽得見。
一個同事給了我一個節哀順變的眼神,我大叫不妙……
王瑾陰沉著臉“跟我到辦公室……”
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