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誰知她抿著嘴使勁力氣狠狠掐了一下“小流氓。”
“啊!疼了!”
手臂一疼,這隻手就伸上來捉住她的小手“我要報仇!”
然後伸手過去笑嘻嘻的捏住她的臉,‘啪’,王瑾辦公室突然開了門,莫賤人垂頭喪氣的哭著臉看著打鬨的我和胡珂。
王瑾在莫賤人身後,橫眉冷對“你們倆,乾嘛?”
我倆急忙撤回手,“沒事,衣服有點灰塵,讓她幫我拍一拍。”我訕笑著。
“你在乾嘛?調女同事?你給我進來!”王瑾指著我叫道。
好像我是在調戲良家婦女一樣的,最多算了。
倒黴,又去上政治課了。
小學時候,老師教我們,知錯就改的孩子就是好孩子,就比如砍掉一顆小桃樹的美國總統華盛頓……
一進她辦公室我們立馬就開始數落自己的不是“王總……不是我在上班的時候走來走去,而是我來找你……找你有事!”
“找我有事?找我有事你不敲門找我,你在外麵玩玩鬨鬨?公司規章製度小冊有嗎?要不要我親自去人事部那拿來給你,然後一遍一遍的教你怎麼做麼?”
“不用不用。”老是被她這樣罵,我自己都沒臉透了。
“找我有什麼事?”
“那個,那個莫賤人,來找你乾啥來了?”
“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才上任,就把你自己部門搞得雞犬不寧,莫賤人黑著臉過來找我,說要換部門,不要在你手下做事,你對他做了什麼?”
莫賤人這廝惡狗先告狀啊。
“沒事,我進去了之後,就把之前得罪我的,看不順眼的,都整了一番。莫賤人手上正在談著幾個大客戶,我把他手上的工作都交給了對我好點的同事,把莫賤人抓去裝電話機了。”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才是君子所為。
記得曾經咱還是個小小職員時,那家夥,分配給我去裝的電話機,分彆安排在這所城市東南西北城郊那兒,讓我把自行車的腳蹬子都踏爛了才完成一天的任務。現在我也是讓他去裝電話機,不過莫賤人有他的福特福克斯開,開著轎車去裝電話,多氣派,這才彰顯我們公司的你看你看,白裡透紅與眾不同。
“難怪他怒氣洶洶。你有夠陰毒的,和我不相上下。”
“沒辦法,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但是我想知道一個事,莫賤人犯了這事情,為什麼隻有覃壽笙和黃建仁承擔了法律責任,而莫賤人卻躲過一劫,而且還不踢出公司?”
“是王華山赦免了他,還拉了他一把。”
“這不是吧?王華山還不恨死他,為什麼還要幫他呢?”
“知道王華山為什麼那麼信任莫賤人麼?”
“但是現在出了事情,王華山知道莫賤人要對付他,難道王華山還要幫莫賤人,這道理不通嘛。”
“莫賤人把他的乾妹妹,獻給了王華山。王華山和我今日的仇深似海,那女人占了很大的功勞,基本上都是她挑起來的。”
我拉著凳子坐下來,點起煙“這個世界還有人可以鬥得過你的?”
“哼……假如說做生意,拉業務,公司擴展,管理公司這些事,她對我來說算什麼?但要是跟她比勾引男人,跟她比討好男人,我自愧不如。我不允許我像她那麼下作。”
“哦,原來如此。一定是那個女人夜夜在王華山耳邊吹枕頭風,聽從莫賤人指使,教唆王華山對付你們。你的確不是做知心情人的一塊好料。”我四周看了看,“沒煙灰缸嗎?”
“你抽什麼煙?給我滅了!我的辦公室,不允許抽煙!”
“哦。”我猛chou了幾口,滅進了辦公桌上的小花盆裡。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如果能與王華山把這個公司平分了,我真的不想再跟他們鬥下去了。每天生活在虛偽中,是很痛苦的事情。現在誰也不讓著誰,我們鬥得互不相讓,就算要輸,也要拚個你死我活。最讓我不服氣的是,我居然輸在一個樣樣不如我的女人身上!”王瑾恨恨道。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那個女人很有來頭嘛。”
“那個女人,外人說是莫賤人的乾妹妹,可是我與王華山都知道,那個女人真實身份是莫賤人的合法夫妻。莫賤人把自己的老婆,獻給了王華山,正好這個女人很合王華山胃口。要不然,莫賤人那點本事,怎麼可能在公司裡橫行無忌?要是有本事,他也早就混到總部那邊了。以前王華山開會說要提莫賤人到總部,很多老員工聯名上書反對,說莫賤人上去他們全都辭職,王華山後來才沒敢提過。”
沒想到,莫賤人的後台,轉來轉去,竟然是王華山。真是造孽啊。
“王華山也很聽那個女人的話,隻要那個女人說要什麼,王華山基本都毫不遲疑。”
“男人啊,要是對女人發賤,那就完蛋了。史書記載的,周幽王為求褒姒一笑,烽火戲諸侯,後來完蛋了吧。”
“就怕是我先被他們弄完蛋了。現在,棗瑟想對付我,莫賤人對付我,王華山也是對付我。”
“你怕了?”我問道。“我見你每天都是一副胸有成竹大氣凜然遇神殺神的。”
“你這樣子對他們,他們也會對付你,不僅莫賤人,就連王華山,可能都要傷害你,你萬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