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出差了?”我忍著開心假裝用節哀順變的口氣問道。
“他……我隻是在試著與他相處,我給了他半年的時間,如果……如果,他能做到不越軌,我才會考慮複婚。”
半年?半年從什麼時候開始算。
“哦,那你又準備可以結婚了,小弟恭喜恭喜。”
“小洛,你會不會覺得,我打電話給你,是因為害怕才打給你的。我的確,這時候很想有個人陪我說說話,我害怕。”
在害怕的時候,第一個想到我,這說明什麼,我在她心裡,還是有一定分量的,還好她沒有這麼絕情,轉身就將我相忘於江湖。
“沒事啊,你開著燈還怕啊?”如果你叫我過去陪你,我立刻忙不迭的攔的士過去,然後到你家落實脫光剝光射光三光政策,那今晚你一定不會害怕,而且永生難忘。我想我是變壞了,不是在壓抑中變壞,就是在壓迫中變態,我是變壞還是變態,都是吧。
“枯水期,全市居民區各個區在輪流分在各時段停電。現在……沒電。”
“哦那太好了!!!”不知怎的就叫了出來!真沉不住氣。
“什麼好?”
“不是,我覺得居民區居然停電?幸好我們公司沒停過電,太好了。”我圓著話。汗……不知不覺間就喊了出來。太興奮。下一步,就該如何,如何把她說得敞開心扉,求我去她家,醞釀鬼故事?或者說黃色笑話?算了,還是用高尚的安慰法,讓她覺得我可靠,自動邀請我去她家。
老天一直都給我機會的,可我一直都沒有珍惜,假如老天這次再給我機會,我一定會對她說四個字‘日’後再說。
縱觀虹姐的淺薄交往史,用淺薄這個詞,是因為這段時間我所見,我所沒見的估計發展了更多。縱觀虹姐的淺薄交往史,男人追求無數,當然都是衝著虹姐美貌與美胸而去的,很多人也許想法都跟我相似,不論是高高在上的什麼總或者是我這個小丁。虹姐胸上死,做鬼也風流。
總以為虹姐這樣的女人,胸大無腦,柔柔弱弱的,又‘死’了丈夫,隻要是跟她平輩或者比她位高權大的,應該不難攻下。而且虹姐總讓彆人有一種讓男人靠近她之後好像很受她青睞似的,其實不然,虹姐守身很緊,想吃她豆腐都難,更加不用說飛向她的床與她巫山風花雪月。
虹姐很老於世故,在風月場中久經曆練的,隻是我們用我們單純的男人腦袋去解讀人家胸大無腦的女人腦袋,總以為她很簡單,其實是我們自己被自己的天真想法給騙了。虹姐有對付男人的套路,當然,除了霸王硬上弓之外。要不然,怎麼在公司那麼久,公司裡都沒有一個男人敢站出來說我曾與虹姐什麼什麼的。
這就是人家的本事。記得莫賤人曾對我說過,很多公司裡的男同事,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做一件很無聊的事情,某個男同事把虹姐的照片發到公司論壇,照片底下寫了一行字白x,我要抱著你狠狠的,得直到精疲力儘油儘燈枯倒地成泥為止。短短的時間,後麵的匿名跟帖,竟然達到令人咂舌的一萬多條。而且是被管理員刪了又貼,重複了幾十次。
後來,公司領導出麵,讓後勤部的電腦工程師把這個發帖的人揪出來,令人驚訝的是,這個發帖的人,是平日不苟言笑嚴格律己德高望重的雷副……
聖人尚且如此,那就不怪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了。
一直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冷落了虹姐好一陣,她悠悠然問道“小洛,嗯,嗯,你現在在哪?”
“在呐,一直都在聆聽你的呼吸。”
“啊!?”虹姐突然尖叫一聲。
“怎麼了怎麼了?”
“蠟燭被吹滅了……小洛!我怕!要不,你過來吧,你現在就過來吧好嗎!?”
還用你說啊?我當然要過去!“馬上的!等下啊,我攔一部的士。”
“你的車呢?”那麼大個人了,還怕黑啊?
“我的車……”我的車還放大街上,但給了那老伯幫看,他一定會負責的了。“我沒有開車出來。”
“那你現在在哪?”虹姐咽了咽口水,顯得很怕的樣子,急促說道。
放心吧虹姐,等下我一定會用儘我平生氣力,抱著你說……不說。抱著你說一輩子都給你溫暖,一直抱到筋疲力儘油儘燈枯立地成佛海枯石爛。
“我看看啊,這兒,這兒什麼路了?剛才是從忠誠路伯爵咖啡廳出來的,對,這裡是忠誠路南一裡大街,再走過去拐彎到橫東路,那裡有很多的士的,這兒沒有。我一直說著話,你就不怕了,是吧?”
“快點,不知道為什麼,關了窗還有風。”虹姐急著。
“放心了,有我呐,你看我,時時刻刻開手機就是為了等你的電話,上班手機時時刻刻開著sn就是為了等你的信息。每天在你的空間進出不下三百回合。”其實我更喜歡她用手機給我發信息或打電話,可是在sn上,說起話來更隨意也不會冷場,聯絡首選工具。
她在那邊停了幾秒後,說道“是真的嗎?”
“那是!隻要你找我,無論我在哪兒,發信息到我,我一定能接收到,q在人在,q亡人亡。”
她撲哧笑出來“騙人。”
我笑道“虹姐,如果我說三個笑話,你不笑的話,以後在公司,午餐我全幫你打了。如果你笑了,一下親我一個。”
“小孩子,小小年紀就學壞。”
“答應不答應嘛?”我一邊疾走一邊說話,鬱悶死我了,剛才那的士司機下車招待咱咱一副鳥都不鳥人家的樣子,現在可慘了,整條街沒一輛的士,真想打劫一輛過路的私家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