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睛,似一汪春水,柔意綿綿,濃情款款。
我親了她的眼睛。
魔女喜歡唇吻,又碰上了我的嘴唇。我把她放在了寬大的柔軟沙發上。撫摸著她的身體,睡衣麵料極好,手感很麻很舒服。魔女的皮膚白得耀人眼,我手輕輕在她的脖子撫摸了一下,有電流從她肌膚傳到我心裡。
慢慢褪去了魔女的絲綢睡衣,讓她完美藝術品的徹底展現在我的麵前。跟那麼久以來的夢裡一樣熟悉。
胸很大,躺著還是那樣豐滿的富有彈性。腰部纖細無比,兩條纖長的腿,筆直而柔軟,我想像上一次一樣把它們架在我的肩上。
當我拉緊魔女的雙腿用力挺進時,魔女痛苦地呻吟了一聲,用力抓住了我的雙肩。那裡非常非常緊,很興奮,找到了幾年前和牡丹初夜時的感覺。
魔女是有過,但次數決不會多,也許真象她所說,她更喜歡撫摸和親吻。與蘇夏芝蘭相比,我能明顯的感覺到魔女的性經驗並不豐富。和蘇夏芝蘭的那裡差彆不是一星半點。
我感受著這條不長的通道,是我生命中轉變的重要地方。是所有故事真正開始的門,所有的糾葛癡纏恨愛情仇都隨之而來。
從客廳到她房間,從軟沙發到軟床。我們忘卻了人間……
梅開二度後,我倒在睡床一側。閉上眼睛習慣性的去摸床頭的煙盒,沒摸到。人在那一刻,腦袋都是空白的,沒人能在那個時候去思考一些高深的問題。
魔女很慵懶疲倦的把頭放在我手臂上,手抱著我。我吻了她的睫毛,不一會她就沉沉睡去了。
或許,生活才真正剛剛開始……
工作生活都很有規律的魔女,跟我一起沉睡到了次日下午。
朦朦朧朧中醒來,手又往床頭摸索去了。煙呢?
睜開眼睛,看著富麗堂皇的天花板吊燈。我才記得起來這裡是魔女的房間。昨晚她給我鋪好床,我卻睡在了這裡。
真恐怖,讓我聯想到我第一次和她開房醒來的第二天早上。真是噩夢。
魔女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床前。對我笑了一下,整個世界都黯淡了幾分……
“起來了,下午了。”她柔柔說道。
沒有領導欺淩的口氣,我心神蕩漾。拉著她坐下來,問道“魔女,我是不是在做夢?”
她卻說道“是我在做夢。”輕輕在我額頭吻了一下,我心都醉了……
餐桌上擺滿了食物,讓人胃口大開。我一邊吃一邊問道“你做的?”
“外賣。”她說。
“你好體貼哦……”我笑道。
魔女把幾個盤子推過我前麵,剜了我一眼,帶著醋意濃濃的口吻說“跟以前的那個楊銳一點也不像。我要不是施點小計,現在可能還躺在蘇夏床上。或者,心在虹姐那邊。”
“能不能告訴我,你都跟她們說了什麼?”我問道。如果給她知道我和王華山情人芝蘭曾有一腿,不知道她又會如何對付。
魔女在後,臉上的紅暈很久才會消退。她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看著我大吃著。
曾經在蘇夏家裡,也是一夜過後,蘇夏看著我狼吞虎咽的微笑也是那麼迷人。不同的是,魔女的眼神溫柔得讓我更安心。我想,這或許真的是愛吧。
柔意綿綿之後,我在想,出了這個門,我們又會是怎麼樣呢?沉默良久,她拿著我的手機、車鑰匙、錢包給我。
“你洗澡時,我昨晚收到一條短信,我幫你回複了。”她說。
魔女起身去要了衣服來給我。我打開手機,昨晚發來的虹姐短信忘了我吧,你才會幸福。
魔女自作主張幫我回虹姐的信息是我從來就沒記著你。
“衣服乾了,穿上吧。”她遞著衣服過來給我。
我穿著衣服問道“魔女,出了這個門。我們以後會是怎樣?”
顯然,這個問題難倒了對工作非常有規劃的她。她沉默了一陣,收拾碗筷。全是一次性的,直接扔進垃圾筐就是。
我穿好了衣服,她茫茫然回頭過來說道“等我敗給了王華山,沒有錢了。你才會放下包袱坦然麵對我。”
一語中的。人啊,太聰明了也不好。假如你看不透,每天依舊與我嘻嘻哈哈的,那多好。
內心暫時擱淺了一個晚上的煩躁仍然無法排解,跟柔情似水的魔女在一起是可以忘卻人間的。
我原來還有愛,澎湃洶湧。我一直壓製著,從那夜後我就沒能在心底擺脫魔女的愛情毒咒。感情一旦放了閘,情yu像洪水一樣淹沒了我自己。我才知道,為什麼抱著她我會忘記其他女人。因為,我也愛她。
要是有一天做了你的男人,早晚仰望高不可攀的你。我也不相信我們合襯,我不希望你會像蘇夏一樣。陪著你變成日日夜夜奉承你。我們不平等身份的愛情,隻會像在路上競技,這就不是愛情了。
魔女高挑、挺拔、苗條,像水杉一樣,臀部很短,叉開的腿很長,就像圓規一樣修長。淡粉色的風衣,西裝領子,長長圍巾,手提貂皮包包。飄逸的倩影,一路風姿綽約,就像在跳韻律操,讓跟在後麵的我心神蕩漾。
進了車庫,我從後麵抱住了她。聞著魔女的發香,說“你真漂亮。”
她說“我不喜歡聽這句。”
我說“你想聽哪句?”